第69章守株待兔

喝了葡萄酒,慕容锋顺道把喂酒的美女拉进怀里,一通揉搓。

那女人一脸柔媚,恭顺极了,哪怕慕容锋弄疼了她,也像是不知道一样,连眉头没都皱一下。

不知道怎么,慕容锋忽地就想起另一只脸来,没眼前这张娇艳,却透着一股清丽的气息,真要是比,慕容锋反而觉得那张脸更加真实,更会让他上心。

想起那个女人,慕容锋便对怀里的没了兴趣,用力一推,便把女人都推到了地上。

随意把敞开的袍子一紧,慕容锋站起身,朝外走道:“没意思,一群没骨头的东西,怎么净是这些货色。”

在门口守着的太监,闻言只觉得额头冒汗,可是步子没敢停下,跟慕容锋跟的极紧。

他便是替慕容锋找女人的心腹,只是近来慕容锋这口味越来越挑剔了,他撒出去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人了,就这样还供不上慕容锋的需求。

只是,这也是因为慕容锋的口味变换太快,前面还喜欢那种柔顺听话的,没几日又想要那种刚烈有趣的,真费劲儿送了进来,没两天就惹怒了龙颜,只得趁着夜色用车拖了出去。

这太监想着慕容锋的话,暗自想着明日还得换个口味,这种异域风情的眼看也腻了。

走着,慕容锋忽地停下道:“找到华昭下落了?”

太监堪堪停住脚,因为太急,差点儿没撞着慕容锋。

要是撞到了慕容锋,那他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只是太监没空寻思这个,他一听到“华昭”两个字,就觉得后背发凉。

当初掳走华昭进宫这件事,恰巧也是他办的差事,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还能闹出那般大的动静。

宫殿着了火,“华昭”按说也烧死了,本该告一段落了,可是慕容锋仔细看了看尸体,非说不是华昭。

因为这个,他被打了不少板子,要不是慕容锋看他还有用处,估计早就去找阎王爷报到了。

前几日,他听到线报,说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长得和华昭有几分相似,这种事太监不敢瞒着,便第一时间禀告给了慕容锋。

慕容锋下令即刻调查,不管是不是华昭,一定要把此人捉进宫。

慕容锋想着,就算不是华昭也没关系,有个神似华昭的女人,也完全可以玩上一玩。

太监自然知道慕容锋那些想法,他已经对手下人发了严令,可是就是没有结果,他想要凭空找一个出来,那也是没门啊。

“皇上,奴才还没找到,求您宽限些日子,奴才一定加紧办差。”太监小心翼翼地求道。

慕容锋瞪了他一眼,顺便给了他一脚,“废物!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华昭要是真的出现了,你想想她会去哪儿?”

经慕容锋这么一提醒,太监立即有了想法。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宋黎夫妇和秦院判关系好像不错,如今秦院判一家出了事,若是华昭在京城,可能会和秦院判有关!

他们其实不必要满天下的找,只要设好了陷阱,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想好了这一层,太监又谄媚几句。

慕容锋没搭理他,风风火火走了。

今日的火还没拜,他还得找地方卸火去。

这厢,宋黎带着华昭,二人同骑一骑,离京城越来越近。

宋黎把面纱递给华昭,道:“快要到京城的地界了,你还是把这个面纱带上,别被人认出来了。”

华昭点头,听话地带上面纱。

刚出发的时候,因为离京城还远,他们着急赶路,便没那么多讲究,吃饭的时候,多在一些路过的小店凑合,如今怕是不行了,京城人多眼杂,势力繁杂,他们要掩藏身份,一路便要小心的多,只是这也拖慢了行程。

到了晚上,宋黎专门找了一家客栈投诉,他和华昭住一间,他的手下分两间分别住在隔壁。

宋黎又让手下去点了些饭菜,专门送到房间里,减少在外人面前露面的机会。

吃饭的时候,宋黎交代道:“你别担心,我已经派人打点好了,秦大夫人的丧事,由苏家出面办,一定会让秦大夫人走的安心,早日入土为安。”

华昭想了下,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二夫人呢?”

按说,秦大夫人既然进了秦家的门,就是秦家的人,娘家人是不愿意给她办丧事的,人家会嫌弃不吉利。

而且秦院判虽然蒙冤入狱,可是秦家还有庶子和妾室,为何连个办丧礼的人都没有呢?

宋黎的眼神微闪,说道:“秦二夫人带着庶子跑了,如今的秦家,已经没有能做主的人了。”

华昭暗惊,没想到事情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

若是如此,那秦家哪里还有人能替秦院判周旋一二?

如今看来,秦家的主人能跑的都跑光了,剩下的,估计就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想跑也跑不了,却也不堪什么用处了。

沉默地吃饭,华昭心里钝钝的疼,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曾经兴盛一时的秦家,就这样败了。

与其说是败在秦院判的手里,还不如说是败在慕容锋的手里。

若不是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这么好的秦家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宋黎知道华昭心里不痛快,便安慰道:“你放心,苏家当家的已经同意了,他们曾经也受过秦家的恩惠,秦大夫人到底是苏家的女人,做这点事还是愿意的。”

华昭冷哼道:“好了,你不用替他们说话了,苏家什么德行,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他们要是顾念秦大夫人,那秦二夫人便不会多年来欺压在秦大夫人头上,说到底还不是些墙头草,得了实惠便忘了曾经出力的人!”

宋黎深深看了华昭一眼,没想到她对苏家的事情了解的倒是透彻。

不过华昭说的没错,苏家上下都是见利忘义的人,原本一听说要替秦大夫人发丧,家主便又哭又闹的,说是家门不幸,阻了家门的运道,乃是不孝子孙,说什么也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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