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天地人

不能说自己是博览群书,确实因为喜爱,从小到大看了很多历史书籍,算是个历史爱好者吧。

华夏文明五千年,史书千页。恰如鲁迅先生说的那般,字里行间只有两个字,吃人。

他在灯下漫笔写道,这世上只有两个时代。

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

战争四起的乱世,百姓颠沛流离,日子连猪狗都不如。社稷动荡,昔日权贵也难幸免,百姓想做奴隶也做不成,随时都有丢掉小命的危险。

世道太平,人们又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奴隶。

人为什么喜欢做奴隶?

只因阶级的观念根深蒂固,人们生出了畸形的满足感。他们挑剔轻视贫穷有德行的人,又试图在富有无德的人挑出优点,从而心甘情愿去臣服。身为权贵的奴隶,除了得其残羹饱腹,身下还有更弱者,还有更弱的人可以欺凌。

所谓媚上者,必然欺下。

强者践踏弱者,弱者向更弱者挥刀。哪怕是社会最底层,还有自己的孩子可以欺辱。

这场人肉的盛筵,几千年来不断重复。

我们说以史为镜,可以明得失。纵朝代更迭,历史变迁,不变的却是人。

所谓历史,不过是人性的恶善在不同的时刻争相重演。

我想写一个有赴人肉宴资格的高阶者,和一个努力向上爬的天选底层人,一起打破这种循环。只有这样的人,值得尊重。

他们能战胜人类骨子里的欲望,在这人世最高点,如千古明灯一般照亮后来者。

因为是,剧情偏理想,文笔偏简单。

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于天地之间伫立,无男女之别,只有灵有肉,乃万物之灵,称之为人。

众生着相,才有了诸多差异。

颠倒梦想,令世间干戈不止。

玉京纸贵,史官惜墨,千年变迁只三百页,然页页荒唐,字字血泪。位及人皇,天下之巅,此生功过万字难书,徒青史一页,只言片语。

我生不过须臾,唯是天地不老。

日月常明,证生老病死,见王朝更替。

世间人杰生寂,江山社稷盛衰,短暂一生起落。

此书,写君心难测,孤鹤难鸣。高堂之上尽阴谋,旌旗过处尽屠戮。力挽狂澜终不及,到底是江山易改。

一双含情目,粉琢桃花面。夜夜纵情销金窟,酒醉卧于美人膝。

一朝酒醒时,天地皆同力。

骨扇轻摇谈笑间,江山动荡。横刀立马破三军,平定山河。

一叶起而天下反,一叶落而乱世休。戎马一生成白骨,满腔热血空余恨。

天生丽质难自弃,耳聪目明异常人。运筹帷幄谋天下,玩弄皇权股掌间。一朝选在君王侧,黄袍加身盛世现。

只叹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我不喜欢从史书的只言片语去揣测历史人物,于是架空了一个王朝。笔力有限,加之我最不喜欢国家一堆,人名一堆的。

一切从简。

神洲大陆原是东曜,北漠,西摩罗,南诏,和六个小国分裂天下的局面。

大曜位于神洲大陆中部及东部,山灵水秀,土地富饶,长河横亘滋养了一方人,是华夏文明的发源地。大曜的文人雅士,作精绝诗词,写千古文章。一方国土,百家争鸣。

北漠占神洲北部,绵延西北。占地最大,不过多是漫天黄沙和终年极寒的无人之地,寸草不生,资源匮乏。北漠人善骑射,狩猎,茹毛饮血,多个部落并存。十五年前一战,分裂成两个大国,铁勒和柔然。时常以游击的方式侵袭大曜边境,掠夺资源。致使大曜边境百姓苦不堪言,不胜其扰。

西摩罗王廷位于神洲西南部,四季分明,植被覆盖,矿产丰富,更有各类奇珍异兽。西摩罗人善工艺,珍稀宝石与巧夺天工的饰品备受大曜皇族青睐。更善驯兽,其中不乏野象,狮子,老虎此类的凶猛野兽,可以驭兽作战,以一敌百。与大曜一样由唯一皇室统治。

南诏是神洲南部小国,四季如春,群山峻岭,多生恶障毒物。因族人多是苗人,举国大行炼蛊之风,遍地蛊师。踪迹神秘,与世无争,边境常年封锁。彼时还是大曜皇储的东方承乾马踏神洲,相传他统领的铁骑一度踏平南诏领土,令其臣服,自愿作为大曜的属国。

自此,大曜成为神洲当之无愧的霸主。

太子平定天下后,先帝意图振兴商贸,举国上下上百万人花费五年修筑,连同各州,方便贸易的直道。又连通水路,修筑苏绛运河,方便各路船只往来,长河决堤不再,可谓福泽万世。

北边长期受北漠部落侵袭,烧杀抢掠,强虏铁蹄,频频叩关,残害边境百姓。

意气风发,征战四方的太子东方承乾哪里受得了这等欺辱。挥师三十万北伐,誓要将北方的蛮夷击退,令其再也不敢来犯。

两次北伐,二十万大军葬身沙漠,最终以和亲换来和平。

先皇崩殂,东方承乾登基,尊号为武。

因喜爱四处游历,在各地修筑行宫。

大行水木致使被征召的徭役再也未归家,致使百姓怨声载道。

加之常年征战,国库告罄。四处宣扬国威的曜武帝,将自己的王朝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西域生长一种致幻的花,其名醉心。服之可令人亢奋,生出无限幻象,有极强的上瘾性。长期服用会伤及神智,四肢无力。西摩罗将此花贩卖至大曜,成了王公贵族之间追逐的新玩意儿。

神勇无敌的曜武帝掌管下的朝廷贪腐,藩王虎视,大厦将倾。

恰逢天灾频频,饿殍遍野。活不下去的底层人民高呼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纷纷揭竿而起。

大曜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主角没什么人性,也就有了神性。

迷失的曜鹿落入没人性的主角手里,这段历史可否不吃人?

我,唯有一笔,以记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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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头写的这么装杯。

历史爱好者的幻想,沉重历史中的轻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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