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好好照顾我亲女儿,我要抱大孙…

“你叫什么?”云珠问那女孩。

“回太子妃娘娘,奴婢叫小绿。”

小绿一路就看着马车往皇宫里走,到了宫门时,才发现,这个收了自己的的女孩子不简单,没曾想竟然是人人称道的太子妃娘娘。

“小绿?你的名字还真的是随意啊!改一个吧!凝绿,也好听些!”

“凝绿谢娘娘赐名!”

云珠抬了抬手,“起来吧,我收了你,不是让你来这里当牛做马的,你有着同别人不一样的本事,所以也要做不一样的事情。”

”但凭娘娘吩咐。”凝绿心存感激,无论云珠说什么,她都会照做。

“我准备在北梁单独设一个部门,叫云露司,专门寻一些像你这样的能人异士,以后为我北梁效力,云露司由芳官儿掌管,以后你就做芳官儿的副手吧!”

“副手?”凝绿疑惑,“可是奴婢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以后自然慢慢就知道了。”云珠看着桌上满满的糖葫芦,浓郁的酸味窜进了鼻子,有些想反胃,“你先随芳官儿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云珠捂着心口,一阵阵的想吐,恰巧被穆冉玲看个正着。

“这是怎么了?不舒服?”穆冉玲忙进来,拍着云珠的背。

“没有,就是这么多的糖葫芦闻的我难受。”云珠指了指桌上糖葫芦,穆冉玲却是一脸的不信。

“难不成······”

云珠自然知道穆冉玲想说什么,忙制止道,“娘亲,没有,真的没有,女儿精通医术,这一点还是可能把出来的!”

穆冉玲还是有点小小的期待,“叫太医来看看?”

“不用,真的不用,娘亲,真的不用!”云珠还是没能拦得住激动的穆冉玲。

太医摸着脉象,捋着胡须,半天没说话。

沈惊河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太医的脸。

“娘娘脉象平稳,中气十足,只是胃里可能有些积食,再加上近日没能好好的休息,才会有呕吐的迹象。”

穆冉玲刚提起的一颗心扑通一声掉了下去,她的大孙子啊!咻的一声,飞了!

“我就说嘛,我没事!”云珠抚着额头,略微尴尬。

穆冉玲一脚踹上沈惊河的小腿,“你个臭小子,怎么照顾你媳妇儿的!”

沈惊河这一脚挨的不冤枉,哪天不把云珠累个半死,根本不放手。

“母妃,我知道了,云珠还在这,您到是给我留点面子!”

“留点面子?你要面子干啥?好好照顾我亲女儿,我要抱大孙子!大孙女儿!”穆冉玲瞪了一眼沈惊河,看向云珠的神情却是软的要命。

“乖乖,你爹爹说了,禹儿要是哪里惹得你不开心了,就尽管揍!有我们给你做坚强的后盾,你不必怕!”

云珠卧在床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女儿知道了!”

沈惊河一脸的“高兴”,等着穆冉玲走了,跪在云珠的床边,“夫人,咱啥时候能有大孙子,大孙女儿?”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庙里问问?”

“要不我们现在······”

“别!”云珠将泰迪一般的沈惊河推了过去,“我现在是有后盾的人!可别再夜里不让我睡觉了!”

沈惊河悻悻地靠在床边,“夫人,你说,你的云露司,真的能匹敌褚思成的钦天监?”

“敌不敌的过,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要想办法让鱼儿自己上钩!”

“夫人,明天是北梁的簪花节,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沈惊河忽而变戏法一般从怀里变出两只半脸的面具,做工十分精巧。

“簪花节?是什么?”云珠从未听过这样的节日,但是听起来,却是十足的浪漫。

“就是男女之间互相许诺一生一世的日子,届时会有漫天的花雨。”

云珠摸着面具的纹理,“都已经成婚了,还要如此吗?”

“要!当然要!”沈惊河扭过头来,“簪花节五年一次,要不然,我为何将你早早的骗来?”

上京。

慕容盛誉在软禁之所,焦躁不安。

吴语蓉已经收拾妥当,带着那枚兵符,离开了北域。

信件已经到了帆的手里:【妥当。】

祁镇日日将褚幻星如同破碎了又拼凑的瓷娃娃一般,反复的折磨,褚幻星的身上是一道道的鞭痕,不深不浅,非皮开肉绽,但也是逐渐吞噬着褚幻星的元气。

“爷,能不能别这样了,幻星的真的受不了了。”褚幻星被吊着,虚弱的只剩下一口气。

“你不是想替代她吗?”

褚幻星猛烈地摇头,“不,不会了,不想了,姐姐在爷的心里是无法取代的,幻星知道了,幻星错了。”

“错了?”祁镇鹰猎般的眸子上下划过褚幻星的身上破碎的布,“在我这里,没有错了这回事。”

“她受过的,你也要感同身受才对。”祁镇扔下鞭子,拍了拍手,进来两个高大的男人,“送给你们了,不用客气。”

祁镇出了密室,微生寻真候在了慕云阁的门口,“爷,皇上请您过去。”

“知道了。”祁镇走出两步,又回头看看微生寻真,“我的话,你可记住?”

“妾身知道。”

木莲望了望那黑洞洞的房间,“娘娘,您说那位褚姑娘真的在那里?”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这心里总有些慌张。”

“也不知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被爷关在这样的地方。”木莲嘀咕着,微生寻真一下子捂着木莲的嘴。

“不要胡说,这地方没有人!”

平江别苑。

祁裕与祁川坐在院中饮酒。

“三哥,今日兰瑟坊新来了一位舞曲绝佳的姑娘,怎么不看你去了?”

祁川捏着酒杯,觉得这酒也是索然无味,“小云珠走了,我这魂儿啊,跟丢了一部分一样,比小云珠潜入那书盛宇的大营还难受,七弟,你说你难受,我又何尝不是?”

“三哥,知己。”祁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爷,是信鸽,公主的信鸽!”木鱼指着空中一只正朝着庭院飞来的白色胖鸽子,叫到。

祁川一下子来了精神,笑容爬了满脸,“七弟,来活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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