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三阿哥他他他他他······居…

“王爷,不知道皇上这次急招您回京,所谓何事?”说话之人,是个叫木鱼的将领,是个踏踏实实的阵前先锋。

上京城外,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城门行进,那队伍之中高举的“平”字大旗飘飘荡荡十分引人注目。

那马车四角分别吊着四个木牌,书“平”字。

这便是南梁第一位封了王侯的三阿哥平江王祁川,素来封王便有封地,远离皇城上京,这是三阿哥额娘呼延氏贤妃,死之前向皇帝特求的恩典,目的是不想三阿哥参与储位之争。

皇上念及贤妃淑敏谨慎,当即就封了三阿哥祁川为“平江王”,享北域平川郡六千三百户。

“父皇自有父皇的想法,你我也切莫肆意揣度。”马车里传出的声音细腻平稳,没有丝毫退却之意。

“是,王爷。”木鱼颔首,往队伍前方走去。

上京城的守卫向来森严,城门守将远远地便看见了那面大旗,忙整理行装,喊道,“平江王回来了!快!集合!平江王回来了!”

眨眼的功夫,守将整整齐齐的位列城门之前,“恭迎平江王回上京。”

与那皇帝兄弟南平王不同,这平江王杀伐征战,地狱外族入侵,算得上是功勋卓著,且为人谦和,颇受百姓尊敬。

只是,这平江王有哥难以启齿的老毛病,就是喜好烟花柳巷太频繁,而导致·······他他他他他居然患了不举之症。

偷偷摸摸地看了不少名医妙手,就没一个能彻底根治的,这事绝密,除了木鱼这个心腹知晓,再没第二个人。

此时,马车里的人,洁癖般擦了擦汗,温声道,“免了。”

“王爷,我们是回王府,还是直接进宫?”木鱼问。

“进宫,听说父皇过继了个公主,本王也是从未有过妹妹,正好借此机会去看望看望。礼物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那就进宫吧!”

薛桂急急忙忙地往御书房钻,“皇上,平江王已经进了上京城,正往宫中来。”

“朕知道了。”皇帝看着奏章头也没抬。

薛桂瞧了一眼皇帝的脸色没变化,接着说道,“皇上,七阿哥在外面候着,说是有事求见。”

皇帝挪了个眼神,“哦?让他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祁裕一身素色袍子,看起来倒是温文尔雅。

皇帝叹了一句,“你倒是喜素净。”

“儿臣习惯了,皇后娘娘一事,儿臣已有眉目,现在还需求父皇一道口谕!”

皇帝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朱砂笔,“说说看,你都查到什么了?又要求什么口谕?”

“儿臣昨日在长乐宫外抓获宫女一个,据宫女说,她是领了昭惠妃娘娘的命,去刺探公主死了没有。”

“这又能说明什么?她与嘉宁不合,朕素来都知晓。”

“如果仅仅是这一点,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儿臣在这个宫女身上,闻到了山楂粉混合酸梅的味道,气味厚重,就像是制作过程之中洒在了洒在了身上一样。”

皇帝从龙椅站起身,走到祁裕面前,“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宫女是昭惠妃宫里的,这个药是昭惠妃指使她下的?”

“儿臣只是由此推断,另外,儿臣去询问了嘉宁,当日所送的坛子可有记号,嘉宁记忆犹新,她的那只坛子因为经常搬动而磕坏坛底,当儿臣去察看皇额娘宫里那只时,却是光洁如新,没有一点损伤的痕迹。”

皇帝背着手,听着祁裕的陈词,抬头仰望书房顶上挂着的牌匾。

“所以你想搜淑云殿?”

祁裕撩起袍子,单膝跪下,“请父皇恩准!”

半晌,皇帝金口轻启,“祁镇呢?”

“太子殿下他······喝醉了。”

“大白天的,喝醉了?”

祁裕忙解释,“昨日太子殿下在药王堂嘉宁炮制酸梅的地方发现了山楂粉,一时心急,就去逼问了嘉宁,闹得有些不愉快,太子殿下很是自责!”

“荒唐!”

“父皇,太子殿下也是心急,请父皇宽恕!”

“堂堂南梁太子,竟然如此缺乏权衡与气量,叫朕以后如何把南梁交到他手上!”祁镇所谓着实出乎了皇帝的意料,他低估了祁镇对云珠的感情,却高估了祁镇的处变能力!

“父皇息怒!”

沉默了片刻,皇帝转身看着祁裕,“算着时间,祁川也快到了,你们两兄弟一起去吧!”

“三哥?三哥回来了?”祁裕惊异的是自己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看到祁川这次回京,应该是秘密召回,无人知晓。

“父皇!儿臣祁川前来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道玉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皇帝表情微喜,“进来吧!”

“谢父皇!”

掀开帘子,祁川依旧还是离开时候的模样,没有多少变化。

祁裕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三···三哥,许久未见。”

“是啊,八年了,你倒是又壮实了一些。”祁川拍了拍祁裕的肩膀。

“回来了就好,体己的话家宴再说!那你们就去吧,就说是朕的旨意,彻查淑云殿。”

祁川虽不知何事,但也明白路上了解也不迟,便也低头,“是,父皇,儿臣告退。”

淑云殿里,金美妍的心情就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晴朗的狠。

落英走到正修剪这花草的金美妍身边,“娘娘,咱们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没回来。”

金美妍表情凝滞了一下,“去找了吗?”

“找了,但是哪里都没找到,另外,奴婢刚刚去了趟慎刑司,塞了银两才知道,秋玲已经被七阿哥救出去了,连那个狱卒也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七阿哥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金美妍将剪刀扔在桌子上,“早不说!”

“奴婢······奴婢也是才知晓。”

“算了,人不见了就不见了,反正咱们也没做什么亏心的事情,本宫只不过希望把那个贱婢和她的主子死的快些!”金美妍气不过,又抄起剪刀把那花儿乱剪一通。

“还有娘娘,宸妃刚刚宣了太医,不知又是怎么了?”

“她呀,瞧她那病恹恹的模样,进宫多年也没个孩子,怕是以后也生不了了,不管她,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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