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骸空间内，精神病街溜子丧尸疯狂进食。八壹
红彤彤的丧尸快乐菇仿佛无上美味，让它们从思维广欢乐多的精神世界回归现实，用手撕，用牙咬，用身体各个部位将白辰的快乐菇撕成它们能够吸收的大小。
巨大的空间内，尽是这些精神病街溜子丧尸的吞咽声。
基拉们不住交换着眼色。
用超出这些街溜子丧尸能感知的声音交流了起来。
“这效果有点离谱啊。”
“我原本以为量子白辰的快乐菇只能针对某种特定类型的丧尸,没想到是我太年轻，白辰的快乐菇适用于所有丧尸！”
“这些精神病街溜子是咱们的基拉小队从新海全域各位置随机抓到的，并不限于特定类型，我们预计能有四分之一丧尸受到白辰丧尸快乐菇的诱惑已经很逆天了，事实却是所有的精神病街溜子都成了丧尸快乐菇的拥趸，白辰实在太会了。”
“白辰不愧是新海精神病康复中心出来的铁憨憨,没有丧尸比他更懂丧尸了。”
基拉们看白辰的眼神充满了钦佩。
“量子白辰绝对是新海全域最牛逼的精神病！”
基拉小组长的说法，得到了基拉们的一致认同。
这时,白辰面前的快乐水突然从台子上悬浮了起来。
明明是一件死物的红色易拉罐，在感知到精神病街溜子们源自本能的快乐后，复活了。
铝质易拉罐的表面浮起了一张红鼻头，白脸蛋，血盆大口的小丑脸。
“没错，就是这玩意儿！”
白辰一眼就确认了易拉罐上的小丑，就是在自家生产队总部大门口鼓捣出脸上长喇叭铁皮机器人的幕后主使。
基拉们兴奋了起来。
它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小丑。
之前对易拉罐这快乐水碎片的测试中，它们没都能让小丑现身。
说明白辰丧尸快乐菇制造出来的快乐，远远超过了基拉们制造的快乐。
只是，白辰发现和之前的小丑不同。
易拉罐里出现的红鼻头小丑，显得要呆板得多。
它就像是一个莫得神智的机器。
唯一的功能就是让易拉罐全力吸**神病街溜子们的快乐。
这小丑既认不出白辰，也对围观的基拉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已经开始观察易拉罐的白色蝙蝠等情绪类同行，易拉罐里出来的这个小丑依然置若罔闻。
虫老成精的苏纳提兹感受到了白辰的疑惑。
它来到白辰身边。
向白辰解释了易拉罐小丑不太行的原因。
“通常情况下，每罐易拉罐，都是快乐水的碎片之一，一旦易拉罐感受到了快乐情绪，快乐水本体就会第一时间关注到该碎片，并且和碎片里固化的小丑合为一体。”
“可现在,咱们事务部的测试场，异虫遗骸奇观隔绝了碎片和快乐水本体之间的一切联系，感受到你丧尸快乐菇制造出快乐的易拉罐，只能靠着碎片里的小丑分身吸收这些快乐。”
白辰恍然大悟。
这就说得通了。
不是快乐水不行，而是快乐水碎片里固化的小丑分身功能有限。
在无法和本体联机的情况下。
小丑分身不具备吸收快乐之外的其他功能。
不过，这非常有利于基拉们通过碎片测试快乐有毒的效果。
随着白辰拿出的丧尸快乐菇被精神病街溜子们吞食殆尽。
吃了快乐菇就能变强的欣快感。
在这些丧尸们心中激荡。
每位精神病街溜子丧尸的脸上都出现了憧憬之色。
“我要这天，天天下钱，我要这地，天天长票子，我要漫天的黑心老板，都成为我24*365的奴隶，给我加班加班再加班！”
白色蝙蝠从第一头街溜子丧尸身上读到了它的梦想。
白辰眨了眨眼。
“下一个。”
白色蝙蝠看向了第二头街溜子丧尸。
被快乐支配的这头精神病嘴巴张得老大，没有眼睛的眼眶中燃烧着苍白的幽能之火。
“冰封国度的喵星人们，站起来吧！”
“星辰大海里，尽是无穷无尽的小鱼干！”
白色蝙蝠抓狂了。
不用白辰吩咐，它立刻选择了第三头。
这头社畜薪奴打扮的丧尸，毫无征兆的原地跳起。
对着面前的空气,疯狂地咆哮了起来。
“来啊,战啊！”
“你们想把新海变成夜之城，我就是变成丧尸也要干死你们这些q￥#%！”
社畜丧尸突如其来的狂暴直接感染了一头事务部请来的情绪类生灵。
这头哈士奇大小的异兽发出了嗷呜嗷呜的声音。
它身上的皮毛,泛起了代表着狂暴的鲜红。
眼疾手快的苏纳提兹立刻扯掉了异兽身上的管线。
一旁的托莫古·十六世则将早已准备好的能让异兽安稳的心灵幽能拍入了它的身体。
这头被感染的情绪类生灵，这才冷静了下来。
“这头社畜薪奴的劲儿真大。”
“快乐情绪中蕴含的疯狂，差点让我失去了控制。”
异兽心有余悸的说道。
它的眼睛里尽是对白辰的忌惮。
白辰制造出的快乐不但有毒。
还是能直接毒翻它这神话级情绪类生灵的剧毒。
一头社畜薪奴精神病街溜子丧尸，就能让它失控。
足足五位数的精神病康复中心丧尸群。
即便是快乐水这样的新海情绪类天梯第一，十有八九也遭不住吧。
随着白色蝙蝠等情绪类生灵，一一体验了精神病街溜子们被快乐菇催生出的情绪。
它们集体选择了远离白辰。
哪怕是白色蝙蝠这等强大的情绪类神只，也觉得白辰这位设计出在快乐里下毒的铁憨憨丧尸，实在太危险了。
这家伙不但太懂精神病。
也非常明白情绪类生灵的弱点。
白色蝙蝠直接把白辰放进了新海军团三巨头苏纳提兹级别的惹不起名单中。
可是，直到测试结束。
快乐菇的效果消失。
易拉罐和易拉罐上的小丑，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和被精神病街溜子刺激得几近失控的其他情绪类生灵不同。
作为正主的快乐水碎片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这就奇怪了。”
“不应该啊。”
苏纳提兹为首的基拉们百思不得其解。
连通过管线感知情绪的情绪类生灵，都被白辰这波有毒的快乐搞得鼻歪眼斜，差一点就生活不能自理。
快乐水碎片的易拉罐和易拉罐里的红鼻子小丑却安然无恙？
这根本说不通。
白辰站在易拉罐面前。
“有没有效，我尝尝就知道了！”
他转头看向了白色蝙蝠。
“帮我把它冰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