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燬然收场

徐杜,陆旻的合击绝技,面对来势汹汹的金旋风沧龙啸,毫无招架之力,便败下阵来。

徒留不可思议的北极熊和灌灌鸟,摊倒在地面,望着大势已去的局面,长吁短叹。

其实能看到现在,大家也算是有点毅力的读者了,对这些人物多少有些感情,

要是笔者摆明了针对,拉偏架,那准保有不答应的,

凭什么势均力敌的场面,还没维持眨眼儿的功夫,就一边倒了呢?

莫不是收了什么好处,偏了心,爱叫谁赢就叫谁赢?

如果咱们一门心思写爽文,那万事皆休,大家喜欢看什么我就写什么,可谓随心所欲,

但是显然,过去鄙人还算严谨,

上帝尚且只帮有准备的人,我如何能随便就开特例呀?

故此荡开一笔,交代点底子给各位。

一方面,我确实看莫怏此人顺眼,爱屋及乌也就自然盼望胜利女神向他们微笑。

但尽管如此,不给他们开绿灯,给他们开挂,显然不能服众。

这就得说二,是这样,先前顾铭有言,你对自己能力理解到什么程度,您就可以将他使用到什么程度,

你要是觉着“金钟罩”就只能御敌,

那对不起,您就在一旁的“王八壳子”里擎好吧,这战场没您什么事儿,

您要是觉得,这是个笼子,能关人;是块疙瘩,能砸人。

那您算进了一步,诶,能有点作为。

但是徐杜他们,光知道灌灌能放大别人的进攻,但是曾经放大的都是特殊攻击,

那物理攻击,增大了功率,得是什么光景?

都没想过。

那你心想有些事儿才能成,等水到渠成?那像话吗,没地儿找那么便宜的事儿去。

有道是“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

你说这会儿是倒霉也好,是必然也罢,反正一时疏忽,是酿成,大错。

事后诸葛亮谁都能当,

但此刻的徐杜、陆旻、林涓、白雀,是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眼看着势如破竹的庞然大物近在咫尺,四人亦是退无可退。

洋洋洒洒描写他们此刻的心境那是毫无问题啊,但…

要不就写两句?

先前的战斗,原本在徐杜心中,也算胸有成竹。

一开始,林涓展开领域的时候,大家早就商议过,

先拖延着时间,甭管长短,白雀在原地,跳“湿婆之舞”。

能一招克敌再好不过,实在不行还有灌灌“事半功倍”的能力兜底,

按部就班执行,想来没什么大差池。

但人算不如天算,

跳舞的前摇实在过长,连续两次,被摇晃的地面,阻止了动作,

尤其是第一次,对面几个人看起来完全就被蒙在鼓里的,偏偏那小孩突然灵光起来,千钧一发,改变的情势。

随后又赶上对波的失灵,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人背到这个份上,也不知怪谁,反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好吧,真要洋洋洒洒还是有问题的:

心理活动描写我并不会,况且我也不是所谓肚子里的蛔虫,不好揣测。

既然架都打到这份儿上,索性咱们就做个了断如何。

先前莫怏的攻击奏效的次数,其实也不算多,

尽管战绩能入眼,但总还只是背着“面对强敌不落下风”的名号,

现在看起来,总算有一点攻敌制胜的苗头了,可再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

这方天地倒不需要运功调息,莫怏只一下子便重新掌握起,可能有些晕头转向的霍夫曼沧龙来,

也没必要如法炮制,只是磨牙霍霍,目光聚焦在四个坐地不起的人身上,冲锋一触即发。

这头猛子扎下去,势必定出个乾坤来。

这头,

把气息紧闭,满脸胀得通红;

将拳头紧握,胳膊上青筋根根暴起;

把银牙紧要,摩擦出“咔咔”的响动;

将眼光汇集,直勾勾穿过了云烟锁住那方四条人影。

四下的水滴愈聚愈多,刚刚一米来长的沧龙这会儿已经齐了召唤者的肩膀。

那砧板上,任人刀俎的鱼肉,

此时在霍夫曼的瞳孔里,却好像老虎机上的图案数字般,飘忽不定,好像不留神就能跑了,

一般的情景同样作用在莫怏身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这袖手旁观的,哪还站得住啊?!

索性,三步并作两步大跨上前,腾身蹿至半空,

温习起曾经在水底的手段,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里,

旁边的杨氏父子先前倒没见过这操作,一个个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这可畏的后生,

当风轻借力,一举破苍穹。

其实总共才没几米路,

但,包裹住沧龙浑身的水分,填不满莫怏对胜利的饥渴,

不管打上多少转,都改不了后生的初心。

既然攻势已经不成功便成仁了,那索性,徐杜、林涓、陆旻、白雀四人,待在原地这叫听天由命,

一边老实、一边不客气,

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一番火星撞地球的对碰,也只在顷刻、之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场上顿时砸出声巨响,沧龙的鳞片随着碰撞的产生重又化作水滴溅在空中,

至于那硕大的皮骨,如同浪花般掀至一人来高,更有甚者拍在附近的壁垒上,“哗哗”作声,

一道身影却不收敛移动的脚步,在一阵混乱中脱颖而出,直至两丈有余的远方才堪堪停止。

莫怏背对着剩余六人,弯曲着腰背,蜷曲着膝盖,

皱巴巴的坎肩,沾满了汗珠,紧贴他的肌肤,

篮球鞋后面,拖着两条,长长的、刹车印似的划痕,

锁骨上的皮筋,以及裤子上的飘带,此时全都软趴趴得垂落,看不出半点气力,

就是肩膀,也一耸一耸地往外出气,叫全场都听得见,但就是没人出声。

四边,似有若无的、笼罩着竞技场的、半透明屏障,

此时也碎裂出斑斑的伤痕,一滴、两滴的水珠,坠落在众人的鼻尖,脸颊...

而伴随着莫怏的缓缓起身,如同玻璃渣般弱不禁风的穹顶,一发不可收拾地,剥落而下,

晶莹剔透、反射出细雨特有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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