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比武求亲,逢场作戏

我和许思到了李家大门口。进门前,我和许思都挺紧张,尤其是许思,紧张到都有些发抖了。进了李家的门,正撞见李家仆人布置比武的擂台。我和许思见了,就凑近了瞧瞧。擂台布置的很不错,各种花样的装饰都有,看着够庄重、够凸显李家的风范。看过这擂台,我和许思都有种上去比试的冲动。

这时,李青峰老爷和凤娇出现在擂台前。李青峰老爷在张罗擂台的布置,凤娇在一旁不安地看来看去,看着心事重重。这时候,凤娇注意到了我们两个。凤娇笑着对我们招手,我们见了也对凤娇招手。一旁的李青峰老爷也注意到了我们两个,他急忙领着凤娇向我们这边走来。见了我和许思,李青峰老爷先对我夸赞了一番。

“诶呦,方公子,你果然说话算话!今天真就来参与比武。希望你可以在比武上赢到最后,娶了我家凤娇。”

而后又对许思斥责了一番。

“嘿!你说你这书生来我这里作甚?我家不招收文人与病婿,你还是请回吧。”

许思看了我一眼,我淡然一笑,给他使了个眼色。许思又看了凤娇一眼,凤娇的眼神之中满是期待。许思思索片刻,最后勇敢地说出了一句惊艳众人的话。

“我今天只打一把,就把你凤娇娶走!”

李青峰老爷听他这语气,跟他较上了劲。李青峰老爷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他指着许思的鼻子,大声对许思说:

“行!让我瞧瞧。你今天只能打一把,而且必须是在最后一轮打!你要是能赢,不仅让你娶走凤娇,我还给你三个粮铺。但你要是输了!你今天给我爬着出李家。”

李青峰老爷这么一说,给许思吓到了。但想在与凤娇的约定,许思没有在此刻退却,反而变得更加勇敢。许思很直爽地就答应了李青峰老爷。这着实是惊到了李青峰老爷,他没想到一向柔弱的书生许思能在此时这么勇敢。话已说出,李青峰老爷自然是拭目以待。

比武开始前,全部的武者都到了李家大院外。这次来招亲的人算上许思和我总共十一人,这让我的压力有些大。招亲选用了抽签制,一人一签,对对出签,和谁一对就和谁比武,最后竞争出唯一的胜利者。最后那一个胜利者,要与书生许思战斗,比出个最强者。

看着那些前来挑战的武者,我的心里既紧张又担心。我怕我不是最后的胜出者,许思就真得爬着出去了。担心的时候,李忠伟来到我身旁,在战前疏导了一下我的情绪,让我不那么紧张。

很快,比武前的准备活动开始了。李家大院外有着很多看客,多是李家的街坊邻居,或者是武者的家属。他们让李家热闹起来,再加上李青峰老爷雇的乐团,李家就更热闹了。越是热闹,人越是多,我的心就越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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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思排练了三天,就是为了在这次比武上演一出好戏。若是我发挥失常,那么我和许思的努力将功亏一篑。我心里暗暗想道:

“我必须成为最后的赢家!为了许思和凤娇。”

这次,我注意到管家也来到了现场。我与管家打了招呼,还管家聊了一会。我得知我不在的那三天管家很担心我,怕我出什么事。管家见我好好的,就对着我笑。真是可怜管家了,白让他操心三天。

比武的组合很快出来了,我的对手貌似都没有我强。一轮打斗下来,还算轻松地取得了胜利。这一轮打完后,我迈着轻快的步伐下了擂台。这时,藏在人群里的许思来到我身旁。他拉着我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向我道出了他对结果的担忧。

“方秋华,你可得加油啊!要是你那一轮败下阵来,咱俩的这戏不就泡汤了。”

我拍拍许思的肩膀,小声告诉他:

“别担心,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弄成的。”

他还有些担忧,于是就问我:

“你有几成的胜算?”

我一脸平淡地回答他:

“八成。”

他一听,还挺高兴,但紧接着就问:

“那二成是什么?”

我有些忐忑,还有些担心。思索片刻,我告诉他:

“那两成你就不用管了,信我就完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打发走了。我心底还是有些谎的,毕竟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有几成胜算。但既然已经答应了许思,那我就得全力以赴。做人得有担当,帮人得帮到底,这是我师傅教我的道理。我对此深信不疑,因此我才能不为一己私利去帮助许思和凤娇这对鸳鸯。谁不想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呢?

第二轮抽签里我成了独自的那根签子,所以二轮比试我不用参加。二轮比试之后,我和一个武者凑成了对,要去比试一番。

与我战斗的那位武者的战斗力很高,我前几回合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但是我发现下盘不稳,于是用踢技区域打乱他进攻节奏。这招很奏效,他的攻击能被我反制。再配合我的拳法与灵活的身法,我反客为主,从被动化主动,几回合之内将他击败。

再下一轮的对手更强,我与他打得有来有回。他几乎没有破绽,不仅力气很大,而且出手很快。他用一套鹰爪功打得我有些难以招架,我的隼之三连踢也让他有些难以招架。我们的实力几乎相同,很难短时间内决出高下。我此时心里想道:

“这家伙怎么这么强?二十几回合了,愣是没破招。”

台下的众人都期待着结果,尤其是许思,他比谁都期待结果如何。为了不辜负许思的期待,为了完成答应凤娇的事,我必须想办法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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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为情感所致,我下一轮的进攻之中有些冲动,让对手抓住了机会,趁机破了我的招。我被对手所压制,一直把我压制到了擂台边缘。熟悉的那一幕再度上演,我又回想起了李忠伟的那招。我心想:

“是时候了!李忠伟,看看你这招灵不灵。”

我一个回旋踢打出,我的对手见此赶忙后退,就跟那时候的我一样。谁知,我只是摆摆样子,骗他罢了。我抓准时机,蹬地向前,一个肩冲撞击给他撞得连连后退。但我复刻这招的威力不足李忠伟那时候大,于是我上前先用假拳混淆他的视线,然后一个扫腿给他扫倒在地。扫腿扫倒他后,我很快就把他拉起,然后用力一推给他推到了擂台边缘。我此时心里非常激动与紧张,接下来的这一脚将决定胜负。我心想:

“这一脚,一定要成啊!”

带着这个想法,我快步冲上前去,对着他一脚蹬出。所幸他没来得及反应,被我这一脚蹬下了擂台。顿时间大院内敲响锣鼓,宣布了我的胜利。在台下注视这一切的李忠伟,见我用他那招打赢了对手,露出笑容,大声对我喊道:

“你小子,真鬼道!学得真快!”

我挥手向他致意。这时,台下的众人慢慢让开了道。我定睛一看,是红娘牵着凤娇来到了擂台下。此时的凤娇已经是化好了妆,穿上了最漂亮的彩袍,她打扮得像个仙女,引得众人的目光。那些失败的武者见此,只得叹息与悲愤了。

我下了擂台,悄悄将事先准备好的枣子放进嘴里,然后藏在舌头底下。这时候,李青峰老爷发话了。

“接下来请各位先别走。我们还有压轴对决!有一位柔弱的书生也要迎娶我家小姐,他主动向我们现在的第一发起了挑战。接下来,请各位拭目以待。看到底是谁能够迎娶我家小姐。”

李青峰老爷一说完,擂台下的人们瞬间沸腾起来。

我这时瞄了一眼凤娇,我发现这时的凤娇闷闷不乐,表情非常忧郁。她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悲伤与担忧此刻凝聚成她眼角的泪花,似乎是在向世人诉说她的不情愿与悲伤。她眼角的泪滴悄然落下,晶莹剔透如宝石一般,在阳光下绽放出绚烂的色彩。短暂的片刻,泪滴落在地面上,无声无息地渗入了土壤。

看着凤娇这样,我也觉得有些难过。

当战鼓奏响的时候,我毅然决然走上了擂台。站在我对面的,是脱去礼装、换上轻衣的的许思。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的眼神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他的眼神非常坚定,雷打不动,坚如金石!他摆出了迎战时的架势,我也同他摆出了架势。此时此刻,他的样子在我眼里十分帅气,就像一位高尚的战士一样。

虽然是逢场作戏,但我还是非常激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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