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算了吧——”
默尔索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巴索罗缪枢机卿的提议。
“你确定？”
“嗯。”
默尔索郑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倒不是他不害怕灾厄，不是因为他像索隆那样有勇气面对妖刀的诅咒，而是因为他从巴索罗缪的情绪波动里，读出的不是真诚的感觉，默尔索总觉得对方有事在瞒着他。
“巴索罗缪大人，圣萨墨城裁判长的职位，风水真的有那么不好吗？”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巴索罗缪竟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深邃的眼眸中，隐约有灰暗的光泽流转。
“这小家伙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巴索罗缪在心中揣测。
而默尔索利用情绪波动感知的能力，似乎已经触摸到了真实。
只是，这个真是被一层无形的薄膜给包裹住了，让默尔索没办法揭开庐山真面目。
所以，最终的真是，还是要巴索罗缪枢机卿这个知情者来告诉他。
看着嘴角带着些许笑意，那个一脸慈祥的默尔索，巴索罗缪有些崩不住那张老脸，最终苦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还是告诉你真实情况吧。不过，在此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教会内部存在奸细吗？”
“当然。”
默尔索不假思索，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个奸细，美坚定的信仰，只是一个投机分子。
不过，他不可能这么说自己的。
“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教会的盘子这么大，里头掺杂一两颗沙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