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武馆生活

南岛城——位于南岛的繁华城市,由于整个南岛只有这一个大城市,朝廷可是集南岛全力来发展它。这南武城也是争气,的的确确成为了中土王朝南部的明珠,此间来往的商人络绎不绝,主要是为了南武城精湛的打铁工艺以及武馆的保镖工作。

任千斩整理好行李便出发前往了南岛城,这南岛武馆距离南岛城有几里的路程,当任千斩来到南岛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但这南岛4城的人却是不见减少,看来这南岛城也和江口城一般有着夜生活。

任千斩边走边看,期待着夜市热闹的风景,因为这南岛远离中土大顺朝,所以以他通缉犯的身份也不会有太大的风险,毕竟这里也不会有人能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

走了大半会儿,任千斩倒是发现了几个不错的差事,有打铁的铁匠铺,灯火通明的大酒楼,以及路边小本买卖的摊贩。这铁匠每日挥锤打铁,以任千斩的体力也不是不能驾驭,只怕把力气全用到这里,那练功就没劲了。酒楼虽好,但是无论跑堂还是打杂都要一整天待在这里。思来想去之下,任千斩还是挑一家夜市摊贩当个伙计吧,任千斩知道像这样的大城市也会有自己的民帮组织,正好自己的二哥可是江口城民帮的太子啊,有这层身份找个活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细细想来,盗无失也说过,各地的民帮都是保护自己城市的事业,不同城市民帮的影响力可能微乎其微。

任千斩摇了摇头,还是不要给二哥添些不必要的麻烦了。但只凭自己的实力,找一家既不耽误练功又还能赚钱的小贩确实很难。

绕了大半圈终于在城北找到了一位熟人,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的面摊子老板。

他来到老板面前,老板看了看他,随后说道:“又是你?你到底要干嘛?”

任千斩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随后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原因和想法。这老板也是好人,见任千斩为人还算老实,也就答应了他打工的请求。任千斩在他这里吃了一碗面之后,就约好明日上工的时间后,也就离开了。

南岛城的夜景的确很美,商铺已经关门歇息了,但是夜市却开张了。街边的夜宵小店不断吆喝,行人也是有说有笑,街头艺人在大家的围观下开始了表演。任千斩看着繁荣的景象,一时心乱神迷,恍惚间又想到江口城的样子,慢慢的思绪又引申到两位哥哥和小皇帝身上,任千斩这才回过神来,他知道享受生活的时候还远远没到呢,想到这里,任千斩便动身向武馆走去。

……

第二日,清晨,南岛武馆中。

任千斩被庭院中的鸡叫吵醒,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和诸位师兄打了招呼,便起床洗漱,开始这一天的生活了。

南岛武馆的大师傅多着呢,每一个师傅都有自己擅长的本事,也就是一种兵刃或是一种拳脚。每日上午大师傅们都有自己的小演武场,弟子按照自己的特长去找大师傅们的演武场里学习本事,下午便是自己的练习了。南岛武馆按照学习的状况来收取学费,这便是武馆独特于其他门派的因材施教法。

任千斩来到武馆的目的就是为了精进自己的刀法,因此今日上午也是去找教刀法的大师傅上课。

当任千斩来到小演武场的时候,才发现这位教刀法的师傅正是熟人啊,原来是林副掌门。林掌门背后背着一把九环阔刀,走起路来哗啦作响。看来在武馆中林掌门是用刀的好手,怪不得能一眼看出来任千斩的根基。

任千斩和林掌门问了声好,便进入队列,等待掌门授课。

林掌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清了清嗓说道:“今天我们继续来练习刀法的基本功……”掌门说了一堆,都是一些习武入门的要点。对于那些刚入门不久的新人来说自然很有必要,可对于带艺投师的任千斩来说,这些打小就练,简直毫无难度。

练毕,已经是中午了。任千斩吃过了午饭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回忆起了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学习刀法的时候。

……

大颜王朝第一百七十九年,将军府。

身为大将军之子的任千斩度过了一个欢乐的童年,今年正好七岁,任千斩的身体也逐渐发育强壮起来,慢慢的也能挥的动刀了。

任过看着自己这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满心欢喜,感觉这孩子也是一个习武的苗子,希望他以后能继承好任家精妙的刀法,因此在任千斩出生的时候,便以千斩命名,希望他以后能成为千人斩万人敌。寓意威武霸气,任过认为任家命格强硬,肯定能压得住。

任过一想,海潮刀法过于霸道,一个孩子可能无法驾驭,这也是为什么直到任千斩七岁了还没能开始习武。

思来想去之下,任过想起来他曾经的一位好友,此人正是竹海剑庄的弟子,此人拜入剑庄已有多年,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名气,但是让他来为小任启蒙倒是很合适。毕竟高人可不愿意调教小孩子,即使你是位高权重的将军,小弟子又怕误人子弟,这位朋友任过是知道能力的,因此请他来最适合不过了。

任过随即书信一封,多日之后这位剑庄弟子终于赶来了。

任过见到故友大笑道:“哈哈哈,海疆兄弟,可把你盼来了,我这就叫人备饭,给老弟接风洗尘。”

那名叫海疆的剑庄弟子回道:“老任,确实有几年没见了。当初还好有你,要不然我还成不了竹海剑庄的弟子呢。”

“不足挂齿,不足挂齿。现在我可是有事求你呢。”

“任大哥有需要,我肯定要还这个人情啊。那我们就边吃边谈。”

任过见他不见外,倒也不反感。“好好好,咱们两个可要好好叙叙旧。”

两人摆了丰盛的酒宴,酒过三巡后,任过开始谈起了儿子。

“海兄弟,这次叫你来呢,的确是有事相求。”

海疆脸色泛红,看来有点微醺,说到:“任兄在信里有提到过,要为令郎传授剑术。可是你明明有精妙的家传刀法,为什么还要我来教呢?”

任过说道:“我任家的海潮刀法虽是精妙,但是太过于霸道,犬子年幼怕是压不住。我想找一位信得过的剑客来调教他。”

海疆喝了杯酒,点头道:“确实,你的刀法我也见过,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的确有些危险。但是我擅长用剑,而你们父子用刀,只怕……”

任过听出来意思了,说到:“你怕隔行如隔山?这个不用担心,我用的是长刀,与一般的朴刀不同,倒是与剑身相似,即便是剑法也并无大碍。再说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教他用剑的技巧,让他不对兵刃感到看恐惧就行,待他长大一点,我再亲自教他家传的刀法。”

海疆点点头,“那也好那也好。但是今天可是要喝个尽兴。”

两人大笑一声后,又开始聊起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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