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迁都长安

莫氏兄妹骑马回至营门处,下了马,莫千峰提了郭汜首级,来到营中。

袁绍见了大喜,道:“莫兄弟真乃当世之英雄也!这是何人首级?”莫千峰淡淡道:“郭汜。那李傕跑回虎牢关去了,不过他二人的邪刀已尽数被毁。”

曹操道:“既如此,就请元帅下令,乘胜出击,攻下虎牢、汜水二关,直取洛阳。”莫千峰道:“曹兄言之有理。若不乘胜追击,那董旻定会听从李儒毒计,火烧洛阳,西迁长安,洛都必会化作废墟,城中百姓势必遭殃。”

袁绍道:“这般可怕?那谁去破关迎敌?”以目遍视诸候,竟无人应。袁绍道:“可叹我十九路诸候,竟如此个个畏宿如鼠!如今这西凉军中已无多少猛将,华雄、郭汜、樊稠已死,敌人已成强弩之末,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座中一人站起,乃长沙太守孙坚。孙坚道:“元帅,这也怨不得大家。前番我攻打汜水关时,本已胜利在望,你弟袁公路却断我粮草,令我军中生乱,祖茂兄弟为救我死于华雄斧下。请问公路,可有此事?”袁绍脸色一沉,望向袁术。

袁术面有愧色,道:“都是我一时糊涂,误听谗言,还请文台兄见谅,”说完唤来进谗之人,斩于帐外。孙坚怒气方消。

董旻命李傕守虎牢关,自带李儒和兵士回了洛阳。董旻道:“十九路反军贼势浩大,虎牢、汜水二关,必将失守。下一步,我们该何去何从?”

李儒道:“我军新败,兵无战心。近日洛阳城中出了首童谣: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化此难。臣寻思,西头一汉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亦传一十二帝。天运轮回,西迁长安,方可躲此劫。”董旻从其言。

次日,董旻聚文武百官于朝堂,道:“洛阳贵为帝都,自光武至今,已有二百余年,气数已衰。知星相者对我云,目今旺气聚于长安。吾欲奉驾西幸,汝等早做准备。”

司徒杨彪道:“关中残破零落。今无故迁都,恐百姓震动。天下动之易,安之难。还望丞相三思。”董旻怒道:“国家大计,岂有轻易更改之理,你想阻拦么?”太尉黄琬道:“臣觉得杨司徒言之有理。昔年王莽篡逆,更始赤眉之时,将长安焚为瓦砾之地,更兼人民流移,百无一二。迁都于如此荒凉之地,实所不宜。”董旻道:“你懂个屁!如今这十九路反贼兵临关下,不日破关攻洛,天下大乱。这洛阳地处平原,无险可依。哪比得上长安,有崤函之险,又邻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多则月余即可建成宫室。”司徒荀爽谏道:“丞相若定要迁都,则百姓骚动不宁矣!”董旻怒道:“吾为天下大计,岂计蝼蚁小民哉!此事已定,勿需再言。”并将三人罢为庶民。满堂文武都不敢言。遂下令西迁,两日后便行。

李儒献计道:“目下我西凉军缺钱少粮,可将洛户富户,诬他们是袁绍门徒宗党,革其命而抄其家产,必可获资百万。”

董旻差西凉铁骑,到处捉拿洛阳富户共数千家,插旗头上大书“反臣逆党”,临洛水而斩,取其家财,富人妻女尽被西凉军士奸淫杀害。

召李傕、李肃等人驱洛阳民众,先行赶赴长安。百姓和军士混杂,互相拖押,路上崎岖难行,死于溪涧山谷之军民,多不可数。纵军士抢夺粮食,将宫中器物洗劫一空,一时间,哭声震天动地。

董旻差手下兵士沿途挖掘皇陵妃寝并官民坟冢,挖来的金银珠宝及绫罗绸缎尽数装车,足足装了千余车,劫了献帝和宫中妃嫔,取路奔长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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