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 神秘的商船队

过了几日,汤若望托人传来消息,称荷兰使团准备与大清就相互贸易问题详细磋商。

这次他倒是想做甩手掌柜也不成,汤若望本就是洋人出生,若是没能为大清讨得好,定要闹得老汤被人编排不是。

再说了,老汤和阿南研究一下打炮还可以,做生意嘛绝对不是这块料,想当初宝爷吹嘘点神奇人参他们都相信,哥很怀疑他俩被别人占尽了便宜,还会感激的为荷兰人祷告

“主啊,请保佑他们一帆风顺”荷兰人的商船队便停在大沽港口,从京城快马前去大概也就一天的路程。

反正吴三桂那边的事情也安排好了,暂时也由不得他去管,向姐姐告了两天辞,便带着几人意气风发赴大沽而去。

这一路人马除了老汤和阿南两位洋人,还跟随有几名禁卫军,乃是皇上安排负责他们安全的,以这几人的武功加上对宝爷的尊崇,护卫起安全来自然尽责尽力,这班人马走的也就放放心心。

走了大概一半路程,老汤和阿南见到宝爷一路上与这几位禁卫军有说有笑,一点没有心系两国邦交的重大使命觉悟,反而像个轻松的游客,顿时感到担忧起来。

还是老汤性格外向些,主动向宝爷问道

“请问韦将军,您想好如何与荷兰使者商谈了么?”宝爷见他如此一问忍不住好笑,所谓商谈嘛,无非便是做买卖,宝爷两世为人自问做起生意来何曾能吃亏的,这次只不过是从国内市场升华到了国际市场而已。

见到这老头如此为自己担忧,他也不好意思忍心瞒他,宽慰道

“放心好了,本将军从小便是做生意的好手,来此之前便已做了一番调查功课,那荷兰帝国最盛名的贸易品无非便是奶酪,郁金香之类的,这些对我大清来讲都是得来无用,反倒是咱们的丝绸,茶叶等定能吸引对方的垂青”汤若望愣了愣,凭他的故乡与荷兰紧邻才能得知这些事情,这韦将军怎么什么地方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忙问道

“这些远在天边的事物,不知韦将军是从那本书中得知的,本教士日后也要买来看看”宝爷一惊,这倒是自己大意了,这老汤还以为自己所讲的做功课是指看书,忙打了个哈哈道

“哦,那本书并非常人能够买的到的,书名倒是可以告诉你,就叫做搜狗问问,你也别遗憾,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帮你查查便能知晓”虽然未能如所愿,但听闻宝爷愿意无私转达,老汤仍然感激涕零的谢了一声。

阿南却从话里听出了诧异

“照韦将军所讲,荷兰人的东西并不值得咱们交易,那我们这趟还去干什么呢?”宝爷神秘一笑,说道

“这个本将军自有打算,咱们去了便知有无交易的必要了。话说那西洋美女热情似火,吹拉弹唱样样主动,也不知这些荷兰使团中有木有,再不济也可以拿点茶叶让兄弟们过过瘾嘛”两洋人不明白什么叫吹拉弹唱,还以为是大清子民都有琴棋歌舞的爱好,只得对这个通天似的韦将军恭敬不如从命,却落得几名禁卫军哄然大笑,只道是这年头洋教士也看得开了。

来到大沽港口,远远的便看见几艘大船停靠在岸边,与一旁零零散散的大清商船形成鲜明对比。

荷兰人的船体长帆高,外表金属被刷了一层黑色油漆,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泛着湛湛精光。

宝爷又是如何分辨出这是洋人的船呢,只见那主船桅高约数十丈,放眼望去仍能辨别出直径起码得两人拉住手才能围抱住,白花花的帆布迎风鼓起,带着几支副桅杆上的帆布时而波皱时而飘扬。

而那帆布正中又以金丝银线绣出一只站立着的狮子,头顶金冠,爪持三叉戟,象征着高贵的王者,也正是课本上见到过的荷兰国徽。

而大清的商船呢,则要委屈得多了,整个船身不到人家的一半大,明显是用上好的杉木制成,却是吃水更深,古朴的船舱结构顶多能够重叠两层,哪里像荷兰船那样高叠数丈,甚至各类用途的船舱依稀可辨。

宝爷遥遥轻叹,四大发明起源于咱们中国,可为什么就会被人家发明利用起来了呢,就是这落后的数百年,中国倍受各国列强的欺负。

他哽咽了一口口水,复又恢复了淡淡的微笑,遥见此船便知不枉此行了。

众人越走越近,只见码头上站着几名洋人正在侃侃而谈,看其打扮便知是随行的普通船员。

这一趟来的只是荷兰的商船队,因此没有见到宫廷侍卫的守护也在意料之中,看情形这几名洋人便是轮班的守卫了。

老汤当仁不让,率先走过去与那几名洋人交谈起来,便见到当中一人上传通报去了。

不过一会儿,那罗纳德爵士与比多便亲率了几名亲信下船迎接,不过瞧那罗纳德的脸色十分不好看,想必还在对几天前的待遇耿耿于怀,但碍于身在大清国境内,又是遇到宝爷这样的给力对手,这趟只在一旁默不作声,既不笑脸相迎也不恶言相向。

宝爷才不甩他,反正当日已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剥夺了他

“政治权力终身”。又见比多向后方数人窃窃私语了几句,便热情的走了过来,宝爷看得清楚,后方一人中有着一名女人的身影。

这女人身份似乎比较高贵,围绕在她身旁的洋人无不对她毕恭毕敬讲解着什么,而那女人却是伫立原地,只一个劲的打量着眼前这名年轻的大清高官。

一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不管领口,袖口还是裙底都镶有蕾丝边,腰部以下都被罩在蓬松的围裙中,头戴一顶白鹤色的贵族帽,沿帽内檐垂下一方网纹面纱,倒让宝爷瞧不见是美是丑,不禁大感遗憾。

与比多热情的握了握手,又来了个标准的欧洲颊面礼和拥抱,宝爷唤来身后的几名护卫奸笑着叮嘱了几句。

几名禁卫军护卫得到了指示却是大感诧异,不过他们对宝爷的话只有拜服绝无怀疑,果然将后方前来欲施面颊礼的洋人

“友好”的拦了下来。宝爷抖了抖身子,显得威风凛凛,双目直盯那贵妇,双腿不由自主的便向着她的方向走去。

那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双垂在连衣裙下的小脚不由自主的向后小退了两步,或许是在想

“这看似猥琐的官人莫非要对她施展面吻?”越走越近,女人身旁的洋人纷纷紧张起来,似是对他的大胆行为有些戒备,比多打了个眼色,这些人才没有立刻围拢,但神情依然怪异的很。

待到女人跟前,宝爷迅速伸出一手拉住了女人的指尖,微笑着脸将她的手缓缓抬起,轻轻的,一个带有余温的嘴唇落在了女人的手背上。

这个过程行云流水般顺利,见他未做出出格之事,洋人们这才安下了心,可大清这边的人马却不平静了。

老汤和阿南倒是对这经典的礼节方式不甚奇怪,虽是远离了故乡那么多年,但也明白这是一种对女人的尊重方式,而那几名禁卫军却想得多了,看到这样一幕,心中直呼宝爷无敌,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调戏荷兰女人。

不过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一幕宝爷是有目的的

“这个女人比较年轻”这便是宝爷得出的定论。为什么呢,因为在那方巾后虽是模糊,却也遮掩不住那双明亮的金色眼球,还有便是那几根纤纤细指,这个年代还未发明指甲油,但是这女人的指甲依然光泽滑腻,玉指修长。

既然是个年轻女人,那宝爷的目光便就没那么约束了,上下打量两眼,眼眼落在人家胸脯上,用宝爷的话来讲

“上面遮着方巾,下面笼着围裙,不看胸脯我看啥!”嘻嘻坏笑一声,念叨出来

“98,62,X,应该是个好货色”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再一飘忽的眼神,那女子警惕心顿时也放松了下来,继而咯咯直笑,定是觉得此人有趣的很。

比多赶紧上前相互介绍,让老汤一翻译出来才知,这名女子名叫艾玛,是随商队一同出来旅行的,家中似乎有些背景,因此受到众人呵护备至。

待介绍完毕,女子莲步巧移,率先告辞离去,只打了这么一个照面,宝爷也不好意思继续与人家纠缠,但以他的观点看来,若是执意纠缠,定能叫这女子摘下帽子,以真面目示人。

正事要紧,众人随他一起踏上商船,这一登上船才发现内中硕大无比,也不知与那铁达尼号是不是一个级别的,这当真无从鉴别,谁叫宝爷这个通天人物也未登上过名船呢。

此行来得匆忙,乃是直奔目的而来,比多连忙吩咐船员备好酒席,再一路带着宝爷观光船内构造。

“这个是船长室,里面的达沃船长曾出海三十余年,此行由他负责,全体船员俱都放心,若不是他航海经验丰富,我们恐怕会与贵国失之交臂”比多热情的介绍到。

宝爷诧异,忙问道

“比多先生何从此言呢?难道你们不是为了我大清而来的么?”比多微笑着摇摇头,解释道

“有些话本不该说,不过面对如此机智勇敢的韦大人,我若隐瞒便是对贵国不敬。是这样的,我们商队这一趟的目的地本是贵国的近邻,那个叫东瀛的地方想必大人也知道。因为数年前那东瀛的船队便已漂流到了我欧洲境内,并与我荷兰商会取得了联系。东瀛人向我国出售了一种名为大麻的商品,深受我国臣民的喜欢,甚至还受到了国王的召见。只是因为路途遥远加之造船技术不够先进,那东瀛商队能够漂流到我国纯属巧合,因此国王殿下与商会会长希望我国能主动渡洋过海,与东瀛取得长久贸易往来。”比多唧唧歪歪说了一通,宝爷一开始便觉得话多必有因,果不其然听完翻译后吓了一跳,心想

“这***小日本居然几年前已经开始远洋邦交了,正如比多所讲,虽然他们的造船工艺还不够令他们安然远渡重洋,但恐怕已是离欧洲不远了。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他们不断在摸索着与各国之间的通商道路,不断通过交往积累着他国的先进经验,甚至有可能在暗中偷学着别人的科技成果”沉淀了一下心情,已是矗立思考良久,比多疑惑的直望着他。

宝爷干笑了一声,问道

“既然如此,那如今你们为何又来到了我大清了呢”比多并不介意他的直言反问,毫不避讳又说道

“昔日我们确实凭借东瀛人绘制的一张不完整的航海图而来,目的地直奔东瀛。但一路上我们经过了多个亚洲国家,还是达沃船长经验丰富,凭借他对多种语言的掌握,了解到了在亚洲中最强盛的是贵国大清。我们虽是奉国王旨意而来的商队,但也可以说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通过贸易获取利益。因此在我与达沃船长的央求下,罗纳德男爵才答应了我们先到贵国了解一下国情,刚入贵国国境,说来也巧,听闻贵国正在积极开展外洋邦交事务,因此才有了能到皇宫中的一幕”这样一说宝爷便全明白了,眼神中闪过一抹冰冷

“已经很明显了,倭寇们何以要绘制一张不完整的地图,必定是怕当荷兰人见到了大清的国土面积,便对他那羸弱的弹丸之地不感兴趣了,这一招可真够阴险的”想到这里,感激的向达沃船长和比多看过一眼,不仅要感激达沃能将船队带到大清,更感激比多为人诚恳,为了两国的友谊,毫无保留。

今天不想写了,早上是被震醒的。曾经汶川那一次便已深入了骨髓里,今日只能说菠萝哥再度受惊。

很不好意思的说一句,当时哥是穿着内裤跑出去的。没过多久便听说了这次的震源在雅安,那里离我这边仅有一百多点公里,难怪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

这一天,我和同事们都紧紧盯住了腾讯的首页,看着那时时更新的数字,心中悲伤不已。

为什么四川总要地震呢,面对天灾人祸,面对一副副当地朋友传来的惨绝人寰的图片,看着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可怜的眼神,连我这个大男人也禁不住想哭,我们深感无力。

在这里,只想留下一段祈祷的话语:愿幸运的雅安同胞振作起来!愿已逝去的雅安人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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