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宁城内,张三蹲在胡府大宅的最高一间房顶上。
将下方的景色和情况,一览无余。
因此当胡归农再次派人去请军候出兵时。
又被他恰好给看到了。
不过这一次,李彻并没有命令张三去截杀。
因为这会儿,他的大军马上就要抵达吉宁城。
就等着军候的兵出来,突袭给灭掉呢。
按照李彻的推断。
吉宁城的军候,听闻南城区百姓骚乱。
有数百人之多。
不管于公于私,肯定是要派兵,且大概率是会亲自领兵来弹压的。
但肯定不会全军出动。
估计派个五六十人差不多了。
就算这位军候老爷为人慎重,顶天也就派个一百人。
至于县衙那边,区区几十个捕快。
都是没事往前凑,有事躲身后的狡猾货色。
平时欺负普通人厉害的一比,但面对这种较大规模的骚乱状况。
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根本不足为虑。
...
十分钟之后。
李彻的兵马终于抵达吉宁城。
大军从吉宁县东城区和南城区的岔道处经过。
往左边一绕,就是南城区的建筑和民居了。
此时的南城区,青壮汉子们都聚集在胡归农家的宅子那里闹事。
老幼妇们则都待在家中。
不过这时候一个个的,都在心焦胡府那里的战斗情况。
一个个徘徊在门口街道,急得不行。
却在此时。
李彻的140兵马正好经过。
把这些老妇幼给吓得不轻。
一开始都以为是驻军出动了,直感觉天都要塌下来。
不过仔细一想,驻军出动不应该从这儿经过啊。
再说了,这些兵马的装扮,也不像是城西北位置的那些驻军。
意识到这一点后。
留守在家中的这些老妇幼,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疑惑却越发多了。
一个个都在心中无声发问:“这些兵都从哪冒出来的啊?是谁的部将,来吉宁城干嘛呢?”
但是大家又不敢上去问。
也不敢跟着前去凑热闹。
每个人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惴惴不安。
徘徊在门外的脚步,越发错乱了起来。
而李彻此时,根本就没时间。
也根本没必要去顾忌这些人的心思。
等到大队兵马经过之后,李彻命令一伍人守在一处关键性的道口。
将通往胡归农府邸的道路给把持住。
免得有人裹乱,或者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干扰自己的行动节奏。
很快,一百多人的士兵队伍。
就逐渐接近胡归农的府邸位置。
到达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李彻吩咐队伍停了下来。
仔细查看了一下地形。
这个地方他曾经来过一次,所以还算熟悉。
知道吉宁的驻军从兵营出发,想抵达胡府只能从北面的大路过来。
因此李彻直接就命令步兵队伍,埋伏在两侧。
骑兵队伍则直抵北面这条道的尽头,隐藏在拐角处,等着切后排。
这边计议已定。
李彻就将视角转向胡府那边。
就见此时发生在胡府的战斗,已经进入尾声。
胡归农手下的家丁们,混乱中被打死好几个。
不过大部分都是受伤倒地,逃到一边去了。
如今还有一战之力的,没剩下几个。
而剩下还站立着的那几个家丁,也已经放下武器,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投降了。
胡府的这些家丁,虽然往日里跟着主人家为非作歹。
干了不少的坏事。
但毕竟是本地人,跟南城区的这些百姓,都沾亲带故的。
因此当他们放下武器之后,这些揭竿而起的百姓们。
也没再为难他们。
倒是这些一开始义愤填膺,此时攻下了胡府大宅的百姓。
等到真正打进来,却开始茫然了起来。
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所有人,又一次将目光投向那条最先动手的大汉。
那大汉的目光也是迷茫了一瞬。
但是立刻,他就目光一亮,抓起一个家丁,冷喝道:“你家老爷呢,胡归农那厮呢?”
一听这话,大家也都反应了过来。
对啊,怎么能把罪魁祸首给忘记了?
于是纷纷叫喊了起来:
“是啊,胡归农那老畜生哪去了,快快交出来!”
“快点交人,不然打死你们。”
“把胡归农交出来,今天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他胡老爷住这么好的大宅子,每天这么多的吃食,还有这么多的美娇娘,这么多的护院家丁。日子过得这么好,都是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今天必须得放点血出来才行。”
一时间群情激奋。
几个还站立着的家丁,顿时瑟瑟发抖。
齐齐向着胡府的管家胡平看去。
身材中等偏瘦,一张脸却显得很大,给人感觉是个胖子的胡平。
嘴角一哆嗦,鼓起勇气道:“你们这些暴民,现在就嚣张吧,你们知不知道,我们老爷已经派了人去请军候大人,军候大人的兵马上就要来了。
等大军一来,你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
听着胡平的威胁。
所有前一刻还热情高涨,因为干翻了地主老爷而高兴的百姓们。
在这一刻,突然就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
头皮一阵发麻,浑身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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