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篇.老祖

闭眼倒头的那一刻,张子玲猛的睁开双眼,忽然间发现作为漆黑的一片。

‘唉?我没拿族谱唉,怎么就进来了呢?’好奇的同时又有一些兴奋。

‘爷爷们,我现在在龙虎山,可是我现在进不去,能不能给小的支个招?’站起来打量着四周。

回应张子玲的是寂静的回响。

张子玲挠了挠头心想‘嘿,这群爷爷都怎么了?难道这不是家谱里面的世界?’

正疑惑之际,忽然前方出现一个小光点,这更加让张子玲疑惑了,上次进来四周明明是黑泱泱的一片,这次怎么有个小光点呢?

疑惑之际,便朝着光点走了过去,随着光点的越来越大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坐在光点之中,正在背对着自己。

“嗯…爷爷?”沉思良久,最终还是喊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不确定。

对面那人并没有理会张子玲,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像是石壁一样。

随着离光点越来越大,最终映入眼帘的是类似一个世外高原的地方,有一棵树,有一座小房屋。

想了一下,最终踏进光点,赫然发现这里竟是另一方天地,回首望去,只见原来黑泱泱的四周变成了白天,刚才行走过的地方变成了黑洞。

‘哇,好神奇。’心中那是震撼不已。

“老爷子,您是我哪位爷爷?是祖爷爷还是太爷爷?”

老者并没有回答少年的言语,而是继续静静的坐在那仿佛是在观道一样一动不动。

“老爷子?”越走近张子玲心中就越疑惑,因为这个人的衣着和刚才在房间内看到那个画像人的衣着一模一样。

离老者还有十丈之余,忽然间一股强烈的飓风将张子玲吹回到了原地,一只脚已经踏出了这方天地。

心中正震撼不已的时候,老者缓缓开口。

“后辈,你就在此处,不要再往前行一步。”声音中丝毫没有苍老之意。

看着老者鬓角的头发微微飘逸,张子玲心中那是震撼不已。

“老爷子不知该怎么称呼你?”发问的同时心中有些忐忑,但唯一能确定的是此人肯定是自己的先祖,只是不知道是哪一辈的先祖。

就在此时,一缕清风拂过了张子玲的头顶,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

“这是祖宗真正的祖宗!家谱里面开头的第1个名字就是他的!重孙子跪下!”

少年听了心神一颤,双膝微微发软,但依旧还是直挺挺的站在那。

“有后辈提醒你下跪了吧。”声音再次响起,而这次仿佛带着浩瀚无穷之力,张子玲只觉得双腿发软,似乎头顶隐隐有巨力传来。

“为何不跪?”声音中带着质问又有着愤怒。

话音刚落,张子玲只觉得泰山压顶一般,赶紧趴在地上,似乎下一秒自己的双腿就要被硬生生的折断了。

“你趴着的样子真的像一条狗。”

良久过后,气场的威压始终没有消散,感觉再坚持一会儿,自己就会成为一滩烂泥。

“晚辈跪前辈,天经地义,所以你为何不跪?”这次言语中没有愤怒,还是带着一丝好奇。

“刚见面你就这般对我,这是祖宗对待晚辈该有的吗?我为何要向你跪?”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再也蹦不出来一个字。

“呵呵,有骨气那就再撑一会儿吧。”这次言语中带着愤怒。

与此同时张子玲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压力变得更大了,心脏砰砰直跳,落入自己的耳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张子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你在笑什么?”声音中带着好奇。

张子玲心中一颤,要知道,从看见面前这位老者,他就一直在背对着自己,仔细一想,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四周传来,难道这方天地的主宰就是他?

言语落地的同时,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压力有所减小,似乎对面好奇自己为什么冷笑。

“我笑你欺负晚辈,我笑你一个如此了得人却来欺负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我笑你一个法罗万象的人来欺负我一个狗屁不通的人。”

张子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千百年来,你是我见过最有骨气的后辈。”声音中没有生气的意味。

张子玲心中一喜,难道这次他要放过我,这该死的压力恨不得下一秒就让他从身上移开。

“那你就再撑一会儿吧。”

‘我靠,不按套路出牌呀,这种情况不应该是长辈对晚辈有所关心从而停止压力吗?’哎呀,这张子玲心中是叫苦不已呀。

“老祖,他还小,要不就先放过他?”沧老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老者并没有回答。

时间过了仿佛很久很久,期间每隔一会儿都有一个新的声音来恳求面前的老者,但回应他们的都是寂静。

张子玲的双眼感到一阵阵模糊,双儿也隐隐有着嗡嗡次鸣之声,顿时一口鲜血想要喷出来,奈何被这气压无情的压在了自己的腹腔内,这种感觉痛苦不已啊。

也就这些时间张子玲在心中骂了不下百遍老祖,什么老祖,老鼠还差不多,只会在这欺负晚辈。

忽然间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侧这片天地。

“老祖,你就放过他吧,他的骨头都要断了。”

“哎呀,你也是,你是个晚辈,跪一下咋啦?我们都跪过,不丢人,给自家老祖宗磕头有什么丢人的?”

随着各种各样的劝降声音响起,张子玲隐隐感受到面前的老者有些生气,与此同时落在自己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骨骼的断裂声也此起彼伏。

一瞬间张子玲感受到自己的全身都非常的刺痛,这种感觉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咬自己的骨骼,一口一口的吃掉自己的骨骼。

自己的骨头仿佛要碎成一团渣,炽烈的疼痛,让张子玲昏迷过去,落在张子玲眼中的最后一人仍是那名老者,眼神中充满着不安。

“哎呀祖宗,你干嘛非要和他过不去呢?他只是一个晚辈。”

“就是呀,爷爷,你干嘛非得和他过不去呢?”此话一出,张子玲身上的压力才消失不见。

面对晚辈的质疑,老者并没有任何解释,就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背影显得有些凄凉,有些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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