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张开寅这话明显不是跟瑾严说的，他也不认识瑾严。
他是在叫老张张总？
也是，他们苏家，哪怕是个看大门的，走出去都得被一票人巴结。
张开寅巴结起苏瑾严的一个管家？这语气，毕恭毕敬的。
开口都是这总那总的，场面话而已。
老张是跟苏瑾严的爹几年的人，场面上的事经过的多了。
虽然现在做的是伺候大少爷的活儿，但绝对是个体面的人，说的话也体面。
“哎，这不是张董事长吗？”
“家里坐坐吧，喝杯茶。难得遇上张总。”
“下次吧，我还有点事，下次我请张董事长吃饭。”
“好啊，那你可别太忙了，我还等着张总这顿饭呢。”
他看在他眼里都极有分量的老张还给一个年轻人开车门，早猜到了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张开寅是混世多年的，虽然不会腆着脸去巴结，但多认识一个苏氏有话语权的人，总不会是坏事。
他客气的笑着问：“这位是……”
老张手扶着车门，瑾严钻进车后座，完全把张开寅当空气。
瑾严的前身还是张开寅儿子的时候，虽然不会像别人一样被他打骂，也不至于吃不饱。但那种被无视的感觉，是比打骂还伤人的。
在他眼里，他的这个儿子，还不如家里的那条狗。
这个瑾严是深有体会的。
所以，现在他只是把这种无视还给张开寅而已。
“奥，这是我们苏董事长的儿子，瑾严。”
“苏董事长的儿子，我听是听说过，只是好像这几年也无缘得见。怎么，这几年是出国了？”
“哪有，当兵去了，前不久刚回来……”
他正说着，兜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瑾严的爸爸打来的。
他急忙说：“来电话了，都等着这大少爷回去。今天是老太太的寿辰，惦记她这孙子都惦记一天了。”
“那赶紧走吧，改天，改天一起喝茶。”
“好，就这么说定了。”
老张钻进驾驶位，接了电话，说马山到家。那边还不依不饶的说了半天才挂了。
那边唠叨的老太太时候，瑾严是听见了的。听的他嘴角不自觉的笑。
他是苏家的独苗，老太太更是巴不得把他放眼睛里养。
回家的路上，瑾严戳了戳系统。
“系统，我能暂时关闭倒霉输出模式吗？”
【不能，你还没有到能自己控制系统的级别。】
“我回家，碰到人的机会就会很大，那不是人人都要倒霉了？”
【那是你的事。】
坑爹了，怎么会有这样不靠谱的系统。
“那我要现在是什么级别，控制这个系统又要什么界别。”
【你现在是初级的实习阶段，能输出的能量有限。对对手的伤害也仅限于肉体的伤害。控制这个系统需要中级以上级别才可以。】
“那怎么才可以晋级为中级？”
【晋级是在不违背基本道德的情况下输出的倒霉数值给你本身带来的爽度决定，也就是说，你输出的倒霉让你越爽，你得到的数值就越高。你现在还没有完全领悟其中的精髓。输出的倒霉仅限于表皮，得到的数值较低。】
“还有精髓？”
【有啊，我用一句简单的话说明一下，你现在输出的倒霉就跟刚会走路的孩子，对人伤害不大。如果你学会用意念控制，打击的就是别人的精神，甚至掌控全局。】
“我去，这么酷吗？”
【你也别太高兴，能不能掌握其中精妙，还得看你的天赋。还有冲破道德底线，积累的等级将清零。】
“好，我会慢慢学的。”
【你可以学习使用说明开始，有时间可以研究一下使用攻略。进步快的话，还有各种小道具送。】
“……”
无语了，从小到大，被这奖励政策坑的还少吗？
学习好有奖励，考大学有奖励，当兵有奖励……！
甚至，充话费都有奖励。
瑾严回到苏家的大宅，奶奶是和父母一起住在大宅的，她想和孙子一起住，又怕耽误他找孙媳妇，所以也就没去。
家里挤满了来祝寿的客人，都是全市有头脸的人物。
大多客人对瑾严有些眼生，因为他这两年都在外当兵，没回过家。
年轻人变化大，都没几个认识他的了。
瑾严来到老太太面前照老规矩来，他爹苏敬东一个眼神削过来，瑾严“噗通”就跪下了。
给老太太磕了个头。
“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句冠冕堂皇的虚话把老太太哄的合不拢嘴。
瑾严刚要爬起来装作肚子饿要去找吃的，要不然据他了解，这老太太最喜欢抱他这大孙子。
老太太笑着说：“这是我孙子，怎么样帅吧，有谁要和我儿子打亲家的？”
老太太的话一出，引来齐刷刷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能当苏家的后，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