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酷刑

所谓的训练场,是包括操场在内的一个巨大的运动中心。健身设施齐全,甚至有些云白没有见过的奇怪设备,这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哈哈哈。”董林来到这就精神起来,他自认自己为向导,为云白讲解这里的设备。

“健身最快乐了,来来来,我带你。”

董林拉着云白开始了健身活动,云白也没有拒绝,他也想尝试一下,毕竟有人带嘛。

“我们先做热身活动吧,先来引体向上。”

这对于云白来说非常的简单,他身为魔人,肉体天生就非常强大,即使没怎么锻炼,也是异常的强壮。

云白只是表面看起来比较瘦弱,实际上肉体力量惊人。

董林惊讶的看着云白,对方竟然毫无停顿的做了上百个引体向上。

“真没看出来啊,学弟你有一手啊。”

“自律罢了。”

“自律的人真可怕呀,我就比较懒了,走,我们比赛俯卧撑去。”

两个人进行了一个小时的热身运动,在此期间,董林对云白赞不绝口,云白只是笑了笑,没有多与其交谈。

“你们尝试下天工吧。”李琴突然开口道。

“天工?那是什么。”董林竟然也不知道李琴所说,他在这里混迹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听说过天工为何物。

“据说是人王大人留下的圣物,非常适合炼体,本来属于禁地,不对外开放,今天你们两人是特例。”

特例吗?云白见董林激动的点头,自己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虽然是禁地,但已经被允许进入了吧。

他们来到了地下室,训练场同样有着地下部分,但大多数都是禁区,不会对外开放。

云白来到最底层,他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座椅,座椅是由纯白的石头构成,在阴暗的灯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坐上去就好了,不会有危险的。”

“我先来。”董林激动的说,他缓缓靠近圣物,先是跪地膜拜,然后起身又鞠躬,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李琴来到天工的旁边,同样行了大礼,然后来到了座椅的背后,在刻画着什么。

“我可以勉强操控天工,当你们坐上去时,我会不断向其灌入魔力,以此来刺激你们的身体,当你们撑不住时喊停就好了。”李琴解释道。

董林坐在了座椅上,这时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巨大的锁链,将其身体牢牢的固定在上面。

“不用紧张,这是保护措施,那我就开始了。”

云白看着这奇怪的炼体方式,不免有些紧张,他偷偷戴上了眼镜,看到了董林的数据。

132,三十岁,人族,拥有巨人基因。

哎,这次还标注了其他信息?

云白又将视角转向了李琴,对方依然只是一串数字。

看来自己这位学长的魔法天赋一般啊。

李琴开始催动天工,云白通过眼镜,可以看到他体内的魔晶以可见的速度下降,显然操控圣物很费力。

白色座椅光芒大涨,笼罩在董林身上,董林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从神态可以判断出他异常享受。

“哈哈哈,爽,真爽啊,再来。”

李琴将更多的魔晶注入其中,董林浑身肌肉膨胀,胸口剧烈的起伏,没有在出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董林双眼瞪得通红,忍不住大叫起来,但依然没有喊停。

云白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幕有些恐怖,他有些不想实验这个天工了。

终于,在李琴用去二百魔晶后,董林终于坚持不住了,大声喊停。

“我去,真刺激啊。”董林从座椅上滑落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从慢慢爬起,走向云白道:“兄弟,到你了。”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不想尝试天工了。”云白连忙摇手道,同时将眼镜摘下。

“哎?不行,我都以身作则了,兄弟不能居于人后了,若是你不去,可别怪我动粗了。”

动粗?不对吧,这不是自愿的吗。

云白还想说什么,结果董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其拉扯着向前。

云白想要反抗,但对方那恐怖的力量将其牢牢控制住,他发现自己竟只能任由其摆布。

董林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云白被董林抓起,狠狠的按在了座椅上,这时六条锁链凭空出现,牢牢捆住了云白的四肢与躯干。

“好紧,有些难受。”云白皱着眉道。

董林只是笑着拍了下云白的白毛,喊道:“准备好了。”

喂,我还没有。

云白挣扎想说话,座椅上冒出无穷的白光将其笼罩,此时的他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只感到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疼痛。

他浑身肌肉颤抖着,想用力挣脱,却被锁链牢牢锁靠在座椅上。

白光在加剧,痛感也以几何倍的速度增长,汗水湿透了全身,胸口在发闷,呼吸逐渐困难了起来。

这哪是什么炼体,这明明就是酷刑。云白忍受不了这种异样的疼痛,想要喊停,可是声音却始终无法传出,就像被封锁了一般。

“哦哦,学弟真强啊,忍受这种程度的痛苦都没有喊出声,看起来还游刃有余的样子,琴姐,继续加大力度。”

睁眼说瞎话吧,我哪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云白还没来的及抱怨,疼痛便又如风雨般袭来,身体就像是被放在热水锅里炖煮,又闷又疼,身体渐渐无力抵抗。

即便如此,白光依然暴涨,云白浑身开始抽搐,每一个细胞都发成绝望的喊叫,那种疼痛感,难以言表,万虫噬体,也不过如此。

云白的意识依旧清醒,他无法依靠疼痛昏厥,每一个神经都如此清晰的传达痛感,他在疼痛感中苏醒,无法入眠。

云白此刻想到的,只有快速死去,不要在折磨我了,不要了。

他内心开始忏悔,尽可能的回想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对不起别人的地方,无论事实是对是错,他都只有不断的道歉,似乎这样就可以将他从痛苦中解脱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无法出声求饶,他只想求死,只有死才可以从痛苦中解脱。

身体早已经不属于他,五感除了触觉,近乎全部被剥夺,只有无尽的疼痛,似是永恒。

寒冷、闷热,一切触觉都化为痛觉,冲击着无助的灵魂。

突然,他再次感觉到了身体,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深处喷涌,爆发。

云白控制不了这股力量,这股力量似要反噬他,他无力反抗。

正当要完全爆发时,神秘力量却没有征兆的散去,疼痛再次袭来。

不过这次,云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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