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亲人

无衣和姝儿回到所住的客栈,一班出去打听姝儿父亲消息的手下都回来了,却是毫无头绪。(_)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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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班人初到洛阳,人生地不熟的,打听不到人,也是正常。

无衣也不怪他们,带着一行人人来到客栈的大厅叫了一些酒菜吃了起来。

“姝儿,来,尝尝这东都的美味。”

“嗯。”

无衣夹了一块驼峰来到姝儿的碗,姝儿轻声的应了一下,微点螓,接过无衣夹来的肉慢慢的品尝起来。

旁边桌上的一干手下看了,连忙埋头吃起饭来,东主这浓情蜜意的模样着实让人受不了。

门外,被裴氏派来寻找被奴奴遇上的无衣、姝儿的下人来到客栈之。

一进门就看到无衣和姝儿两人,不由眼前一亮,两人嘀咕了一声,一人守客栈之,一人连忙跑回去报信。

“东主,刚才那两人好像是来找我们的。”

两人那有点鬼鬼祟祟的模样一下被吃饭的褚明看到,连忙走到无衣旁边禀报。

“我们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哪有人找,应该不是才对,不过小心无大错,叫大家都小心一点,以防不测。”

“喏。”

褚明应一声,就退了下去,暗地里叮嘱手下小心一点。

这次过来东都,由褚明带了一大堆人过来,本来无衣不想带这么多人,却拗不过何二狗一干手下的劝说,只好带这一班人来,要不然照无衣的意思,只要他和姝儿两人,再带两个使唤的手下就够了。

何二狗一行人这么小心,也是心有余悸。

当时被无衣带去闯洪泽水寨,是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可后来想想,脑门却是冷汗直冒。也不知当时是不是脑门被门缝夹了,竟然和东主一起去。幸好运气、不错,加上东主武艺惊人,要不然他们这些人现估计都被丢到那洪泽湖喂鱼,说不定已经变成那些鱼儿的粪便被排出来,化作湖的淤泥了。

如今桃源洞天里的白蟒兵已经有十多名,能带就多带一点,毕竟到了洛阳人地生疏,保不齐有什么事情生,人多点也好有个照应。

“夫人,已经找到人了。”

那个回头禀报的下人飞快的来到马车前面向裴氏禀报。

裴氏一听,连忙让手下带路,驾着马车往手下说的所而去。

她心焦虑如火,也不知那人是不是自己的孩儿,心头暗怪马车太慢,恨不得背生双翅直飞而去。

不一会儿,来到客栈。

一进客栈,裴氏就看到大厅之的无衣,看到无衣的面庞,眼无语泪凝。

像,太像了,像极了自家阿郎。

脚下不由紧走几步,来到无衣面前,深情的望着他,瞬间,眼已是缀满泪水。

褚明看到一个妇人走到东主面前,就要大声呵斥。

无衣一看,摆了摆手,他才收了声。

看到妇人旁边的奴奴,他已然明白了几分,眼前这妇人估计就是他这身体的母亲,只可惜他已非他。

“孩儿,娘终于找到你了,娘让你受苦了。”

裴氏颤颤巍巍的伸手摸着无衣稚嫩的脸庞,爱怜的说着,眼是泪花,却又忍住,不敢让它流落下来。

无衣看着裴氏,眼前妇人一身华丽,雍容富贵,后面奴仆成群,看来该是富贵人家,要说有这样一个家也是不错,起码不愁吃穿。只可惜他是从后世穿过来的,远不是这个躯壳的他,他的灵魂不是,他没法去接受一个与自己无缘无故的母亲,还有那从未谋面的父亲。

“夫人,您找错人了?”

无衣撇过头去,不敢去看裴氏那深情的目光,那眼缀满的泪水,直欲将人心融化。

裴氏听了他的话,不由愕然,蓦然眼前一抹的他带着那玉佩的事,不由伸手来到他胸前,抓住无衣那一直带身上的玉佩。

虽然无衣不想去知道自己这身躯的父母是谁,但这玉佩他始终戴着。玉佩被他从小戴胸前,摩挲得光滑温润,拿手有一股温凉的感觉。

裴氏把玉佩拿手,翻转着看着,一面刻着“蔡”字,一面则刻着“无衣”。

看着玉佩,裴氏不禁悲从来,哽咽的说道:

“没错,你就是我的孩儿。孩儿,难道你连娘亲都忘了吗?”

裴氏望着无衣,眼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从眼喷涌而出,滑落脸颊。

“十一郎,你怎么能忘记夫人呢?夫人可是疼你的,十一郎,十一郎”

奴奴看到裴氏哭了起来,被她感染,忍不住也哭了起来,拉着无衣的衣角,焦急的叫着。

声声急,声声悲,声声怨。

“当年你父与陛下征战归来,刚好你出世,陛下就亲赐了这块玉佩。这玉佩的无衣,便是诗经唐风的‘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的无衣,是陛下为了纪念那次征战归来而取。你父还特别给你取字安吉,就是要你一生平安吉祥,当时你年纪还小,这事就没跟你说起。可惜后来被大水冲散,找也不到,无从说起了。”

裴氏手摸玉佩,慢慢说着,柔软话语,声带哭腔。

那声音让无衣没来由一阵烦躁,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想听到眼前这妇人哭,那哭声哭得连他也想跟着哭起来。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裴氏的话语虽然没有半句思念,但字字句句都又含着无的思念。

仰,使劲的眨了眨眼,努力的不让眼感动的泪水落下来。

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他是个男人。

沉默了半响,他才缓缓开口说道:“自从无衣随水漂流到异乡之后,已然忘记所有亲人和一切,脑再无半点儿时的记忆,如今的我只是现的我,再非儿时的我。”

看到裴氏伤心得几欲肝肠寸断的模样,他已经知道眼前这妇人就是他这身体的母亲,他不知该怎么办,无所适从,他没法将一个陌生的毫无关系的女人当作自己的母亲,但却又不忍心让一个母亲如此悲心,只好无奈的这般解释。

“我可怜的孩儿,呜呜呜呜”

听到无衣的话,想起旧事,想起儿子这么多年来所受

的苦,裴氏眼的泪水再次如潮水般涌出,双手紧紧的把无衣的头抱胸前,不停的抚摸,好似要将这几年来刻骨铭心的思念和关爱都哭诉出来一般。

趴裴氏胸前,无衣没有前世二十几岁老男人的羞赧,反而心头一片宁静,心竟然生起了一股慕孺之情,很没来由。

前世他是一个孤儿,这一世虽然不算孤儿,十岁之前却从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没有享受过一天天伦之乐。平日里看到人家一家大小和和乐乐,虽然心不说,但心头却是羡慕非常。如今有了一个半路跳出来的娘亲,虽然灵魂上抗拒,但血脉间的那种亲情却是掩饰不住的。

裴氏抱着无衣,往事一幕幕从眼前掠过,心头悔恨交加。当年要不是回家探亲,就不会把这小儿遗忘家,也不会让她们母子二人活生生的分离七年,想着,心懊悔不已,泪水不停的往下落,好似天际之水一般,要将这无情的世间淹没。

搬房子,牵网线,却一直下雨牵不了。

今天早上看天气可以,连忙叫人过来牵,没想到又下雨了,以为又牵不了,没想到过来牵了。却又下着雨,一直到了很晚才牵上网络,真是麻烦那牵网线的师傅了,这鬼天气。

晚上还有台风,幸好不是海边,要不然估计以前家屋顶的瓦片都会被掀起来,据说有十级。哦,麦嘎。

小时候记得刮过一次很大的台风,好像是87年左右,把树都吹倒了,那时候正是龙眼时节,大家都跑去捡被风刮下来的龙眼,好玩的很。

下大雨的时候还可以跑去田里捞鱼,淹大水的时候就穿着一条内裤去抓鱼,那时候的雨能够淹到屋顶上,可惜现没再淹了,有时候挺怀念的。虽然知道这想法不好,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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