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易中海,看你怎么狡辩

后院住着刘海中,许大茂,傻柱,聋老太太等几户人家。

孙卫国带着张工安两人搜了一遍后院的各家各户也没发现他以前的物品,不过傻柱跟何雨水的两间房子没搜,这完全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

何雨水是这座四合院里跟孙卫国关系最好的人,没有之一,她小时候一直是孙卫国的跟屁虫。

接着他们就来到了中院,易中海的房子,刚一进门,孙卫国就发现了屋里头角落柜子上的一个樟木箱子,那是孙卫国母亲的嫁妆,樟木箱子在这个年代是很贵的,没有三四十块钱拿不下来。

孙卫国指着樟木箱子,对张得富说道:

“张工安,那个樟木箱子是我的。”

壹大妈眼神有点慌乱,大声说道:

“凭什么说是你的,那个箱子是我以前的嫁妆的。”

孙卫国带有嘲讽的语气问道:

“壹大爷,你确定这樟木箱子真的是壹大妈的嫁妆。”

壹大爷心里像明镜似的,他清楚记得这个樟木箱子是当年贾东旭为了让自己不反对他跟秦淮茹结婚,特意送给壹大妈的,当时可把壹大妈乐了好几天。

“是的,张工安,这个箱子是我老伴的嫁妆。”壹大爷心想,只要我们不承认,你孙卫国能怎样。

孙卫国也不管他们。

他直接把樟木箱子取了下来,然后倒装过来。

他在箱子的四个角落仔细找了好一会,然后指着一个角落说道:

“易中海,你老伴的嫁妆上怎么会有我的印章?”

壹大爷跟壹大妈脸色大变。

张得富凑近,发现樟木箱子底部一个角有一个浅红色的印字,虽然有点迷糊,但还是能分辨出孙卫国印这四个字。

张得富看向易中海,问道:

“你老丈人也叫孙卫国。”

壹大爷阴沉着脸,脑海中高速转动着,突然灵光一闪,说道:

“我老丈人不叫孙卫国,不过这个箱子印章并不一定就能说明这个箱子是孙卫国的,这四九城叫孙卫国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吧,说不定打造这个箱子的木匠就叫孙卫国。”

高,实在是高。

这样都能被壹大爷圆了过去。

张得富有点歉意看着孙卫国,他很同情孙卫国的遭遇,老婆被人拐跑了,家里面的物品被人搬光,他心里清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办案是讲究证据的,再加上易中海又是八级钳工,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

孙卫国讥笑道:

“易中海,今天我就让你无话可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印章,往上面吹了一口热气,然后重重按在樟木箱子旧的印字旁边。

“易中海,这下子你没法狡辩了吧。”

张得富仔细对比着这两个印字,发现完全一模一样。

妈了个巴子,他暗骂一句。

然后掏出银镯子,给易中海扣上。

易中海心如死灰,他万万没想到孙卫国是这么狡猾。

孙卫国看到易中海的神情,心里像喝了一口冰冰凉凉小饮料一样,爽快极了。

这个个人印章是他十几岁找了一个老师傅刻的,得到印章后,他就像一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到处往他家里的物品上印,而且还是印在很隐蔽的地方。

没想到当年有点幼稚的行为,今天竟然是击倒易中海最致命的一根稻草。

因为这个印章是他花了大价钱刻的,又是他的第一个个人印章,所以他一直都随身携带着,人们总是对第一次得到的东西很珍惜,比如初恋,比如(书友补充吧)。

傻柱看到壹大爷被戴上银手镯,他对着孙卫国咆哮道:

“孙卫国,他是壹大爷,你就这么绝情?”

孙卫国冷冷道:

“傻柱,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就得承担处罚,我劝你少管闲事,要不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我刚才就让张工安把你的房子也搜了,我告诉了,我当初可是把我房子里面每一样东西都印了印章的。”

傻柱愣住了,他拔腿就往秦淮茹的屋子方向跑。

孙卫国嘲讽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他朝屋里环视一周,目光停在桌子上的那个熟悉的白瓷茶壶,走过去,翻转看底部,一个浅淡红色的印字在上面。

“这个也是我家的。”

秦淮茹房子里。

从孙卫国家里搬出来的物品密密麻麻的摆放在地上,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一件一件整理着,棒梗坐在椅子上啃着白面馒头。

傻柱气喘吁吁跑进来,小声说道:

“秦姐,大事不好了。以前孙卫国在他的家具以及物品上都印了印章的,刚才壹大爷家里就被搜出孙卫国的物品,现在壹大爷已经被张工安戴上银手镯了。”

秦淮茹跟贾张氏顿时慌乱起来。

“这个孙卫国好歹毒的心肠,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怎么办啊?傻柱,现在连壹大爷都被抓起来了。”秦淮茹说道。

“天杀的孙卫国,老天就应该下一道雷把他劈死。”贾张氏咒骂起来。

“秦姐,孙卫国印章的印字是印在物品的底部等不显眼的地方的,你们快找找,拿湿毛巾清理掉。”傻柱给出了一个主意,说完,他便帮忙找起来。

秦淮茹看着这堆得满满当当的家具跟物品,这还是一间屋子的,隔壁还有另一间屋子也堆满了从孙卫国家里搬来的东西。

这怎么找啊,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了。

他们都搜到了壹大爷的房子了,没几分钟肯定就会过来自家的房子搜查。

这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秦淮茹心急如焚。

突然,她的眼睛在傻柱跟贾张氏两人之间来回转动,最终她咬咬牙,还是停在了贾张氏身上,对着贾张氏说道:

“妈,如果待会在我们家搜出孙卫国的物品,您就说是自己从孙卫国家里偷的。”

贾张氏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儿媳妇口中说出来的。

她走过去,给了秦淮茹一记耳光,骂道:

“贱人,你是不是嫌弃我,嫌我耽误你找男人,就想要把我送去坐牢。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想都不要想,你永远不要想跟我们贾家撇清关系,你生是贾家的人,死也是贾家的鬼。”

骂完,又想给秦淮茹扇耳光。

傻柱一把握住贾张氏打向秦淮茹的手,说道:

“张大妈,你怎么能打人呢?”

“傻柱,心疼了?我早就看出你们俩有一腿,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一直给我们送厂里的剩饭剩菜,我告诉你,我是她婆婆,我打她天经地义,她不守妇道。”

秦淮茹捂着脸,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妈,您别说了,我跟傻柱清清白白的。”

她的脸肿得老高,看向贾张氏的眼睛里闪现出不易让人察觉的恨意。

“妈,您不一个人把这件事认下来,那么我们两个都得进去,如果我坐牢了,出来后那我就会被轧钢厂开除,现在工作那么难找,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工作,我们一家五口怎么在四九城生活。”

贾张氏顿时无语了。

自从她儿子贾东旭去世后,贾家就全靠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生活。

如果秦淮茹没有工作,那么她们贾家一家就得搬回乡下生活,她才不愿意回乡下,这年代头乡下的生活太艰苦了,一年都吃不上几顿猪肉。

她的那双三角眼一翻,盯住傻柱,说道:

“淮茹,让傻柱扛下来不就行了吗?我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身子骨也不好,受不了牢房里面的苦日子,傻柱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不怕苦,让他去替我们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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