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破狂牛,景天忆往昔

斩妖谷森林深处,石景天被冲角牛追赶着,惊险万分。

“快躲开,向我这跑。”阿三哥的声音突然从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传来。

石景天奋力的向边上一跃,擦着冲脚牛的身体险险的避开了这一击。

冲角牛速度虽快,但是身体实在是太笨重,冲出好远才刹住了身体。

一看到这一幕,石景天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办法。

站起身,石景天冲了出去,冲角牛当然不会放弃,四蹄一扬,又是凶猛的冲向了石景天。

轰隆,轰隆,冲角牛越来越近,当离石景天还有一米的时候,石景天突然脚下一发力,转变了方向,横着跑了出去。

冲角牛不出石景天所料的又是冲出去很远才停了下来,根本没法中途转变方向。

有了这个办法,石景天开始一点点的向阿三哥所在的那棵大树成之字形跑了过去。

虽然能躲过攻击,但是这么跑着,路程实在是变远了许多,加上身上伤口还留着血,石景天渐渐的速度慢了下来。

就在离大树还有几米远的地方,石景天因为动作慢了些一下虽然避开了牛角,但是被冲角牛庞大的身体一带,整个人被掀翻在了地上。

头撞在了地上,石景天一阵眩晕,等他清醒了过来,冲角牛已经稳住了身形,才是向自己冲来。

就在这生死关头,阿三哥的声音响了起来,“快抓住,我拉你上来!”

一根拴着石头的藤蔓飞了过来。

来不及多想,石景天把赤隐叼在嘴里。回收抓住了藤蔓。

此时冲角牛已经冲到了他眼前,石景天蹬着地面,在藤蔓的帮助下,极速的后退,堪堪避开了这致命一顶。

最后希望击中的一击扑空,冲角牛勃然大怒,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石景天。

只几秒的功夫,冲角牛就追上了石景天,这时石景天已经离大树只有两米了。

眼看牛角就要顶到自己的腿了,石景天大吼一声“快拉!”,那边阿三哥用出了所有的力气,迅速的拉起了,拉着藤蔓。

石景天奋力的用双脚一蹬地面,在藤蔓的拉拽下,石景天整个人都飞离了地面,躲开了冲角牛的攻击。

石景天在空中飞了只一两秒,就狠狠的撞在了大树。几乎就是在同时冲角牛也撞到了大树,两只角整根的没入了大树之中。

藤蔓依旧在上升,石景天忍住眩晕和浑身都剧痛死死的抓住藤蔓,任它把自己带高。

又升了五米多,石景天清醒了许多,低头看向下方,冲角牛正在拔着自己的角。

这可是个好机会,等他拔出来,我和阿三哥就要不妙了。

石景天心一横,左手猛的一松一松,然后拿下嘴里的赤隐,从近七八米的高空径直落下,从上方用赤隐直插向冲角牛。

嗤,赤隐几乎整个没入了冲角牛的身体,石景天也是同时重重的摔在了冲角牛身上,奋力一拉赤隐,冲角牛的身上多了一条长长大口子。冲角牛一痛,脚下一发力,瞬间把牛角从树立拔了出来。奋力一甩,石景天整个人飞了出去,锋利的赤隐被石景天一带,几乎切开了它的大半个脑袋。

扑通石景天被甩出好远,重重的撞在了地上,石景天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五脏六腑都是一阵绞痛。

慢慢转过身,冲角牛瞪着石景天,脑袋上还狂涌这鲜血,模样甚是可怖。

四蹄一发力,冲角牛又是冲向倒地的石景天,但是速度却是明显比刚才慢了许多。

“这牛真的是太皮糙肉厚了!要换别的动物估计早就完蛋了。”石景天脸色一变。

石景天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和眩晕慌忙的就地滚了几下,躲开了冲角牛的攻击。

冲角牛稳住身形,转过身,又冲向了石景天,石景天如法炮制又躲了开去。

又三个来回,冲角牛的速度越来越慢,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在了地上。

石景天也因为体力不支和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

不多时阿三哥下了树来到了石景天的身边,看着一身是血晕死过去的石景天,阿三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用极低的声音说道。“石头啊,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啊!”

横七竖八没有一具是完整的狼尸,洒了一地鲜血,随处可见的零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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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被踏得粉碎的灌木,大树上的两个深洞,无一不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忍和激烈。

一缕风吹过,血腥的味道迅速的扩散了开来,树里飞出了几只不知名的小鸟。

嘶!胳膊断处传来一阵剧痛,石景天从昏迷中猛的转醒了过来。刚想抽回胳膊,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正被人抓着。

“你别乱动啊,以后你要是胳膊歪了,我可不管啊!”阿三哥握着石景天断臂的两端说道。

石景天一看是阿三哥,乖乖的一动不动了。

忍着痛,石景天让阿三哥把胳膊摆正了位置然后用夹板固定了起来。

“ok,处理完毕。”阿三哥拍了两下手说道。

石景天微微抬头看了一下自己,伤口已经完全被处理好了,伤口里被填上了什么东西,估计是阿三哥找来的药草,外面还用布条包扎了起来,自己基本浑身是伤,几乎被裹成了干尸一般。

再看看阿三哥,正穿着一条内裤,满意的看着自己。

发现石景天盯着自己下半身看,阿三哥一脸的窘迫,不过还是笑着调侃道“三哥我可是正经人,不搞基的,别乱看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石景天一愣,搞基是一种什么鸡?刚想问问阿三哥,只见阿三哥从地上拿起了一个东西就要往手上戴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

石景天略感好奇,想要站起身去看看,刚一动,伤口就是一阵的疼痛。

阿三哥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不禁嘿嘿一笑。把戒指递到了他眼前。

戒指不大,白玉做成,戒面上镶着五颗小小的石头,,蓝,白,红,黄,绿,一样一颗,每一颗几乎都是半透明的,上面还有一些纹路。

把戒指拿在手里看了看,石景天问向阿三哥“三哥,这戒指你的?你这叫花子还有这么精美的戒指啊。”

“啊,这是我在我家附近捡的,就是捡到你爹信的那天,这要不是用裤子做绷带时它掉了出来,我都把它忘了。”阿三哥回道。

石景天噢?了一声,回想着父亲信的内容,以及那个冠军戒指。

难道这也是父亲的遗物,父亲信里说的难道就是这枚戒指,记得第一页最后写着个五色载,难道是五色载物戒?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石景天开始念起了父亲信中的口诀。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戒指周围的空间一阵震动,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通向一个独立的空间,空间不是特别大,也就能有三十平方米大,大约三米高。

“哈哈,看来真的是父亲的遗物。”石景天一乐牵动了伤口,不禁又咧了一下嘴。

“诶?这是什么啊好玩,我能钻进去看看嘛?石头。”说着阿三哥就要往里面走。

这可把石景天吓坏了,赶紧叫住了阿三哥,和他解释了一下,这是这枚戒指的空间,可以存放物品,但是活物是不能进到里面的,父亲的信里明确的给出了警告的。

“深受打击”的阿三哥在一头血狼的身边忙活了起来,没过多一会他就用赤隐把一头血狼的皮剥了下来,弄成了一个简易的裙子。

看着阿三哥的狼皮裙子,石景天眼睛一亮,把这些血狼的皮剥下来就可以做衣服了,还有这些筋可以用来当临时的线用,还有这牛角这么锋利,可以做武器了,哈哈,这次真是收获颇丰啊。

石景天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三哥,阿三哥就开始忙了起来。足足用了两个小时,阿三哥才把这一大堆的星兽尸体收拾好,弄到了戒指里。

看到阿三哥已经完工,石景天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动作有些大,身上的伤口又是疼了起来。

“我背你吧,石头,你身上的伤太多,别自己走了。”阿三哥跑到石景天身边说道。

石景天点了点头。

阿三哥背了起来。两个男人光着上身,还有一个穿着个“红皮裙”,看上去十分的可笑,十分的滑稽。

“这要是让人看到,我可就不清白了啊,我可不搞基的啊!!”阿三哥小声嘀咕到。

石景天趴在阿三哥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让三个这么背着。。。。

那是石景天8岁那年,寒冬的一个早上,石景天,大宝,阿三哥三人正在已经结冰的清溪上玩耍。

石景天追着大宝嬉闹着,突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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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天就栽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脸色变得惨白,在岸边正做着雪人的阿三哥赶紧跑过去,略一查看,知道这是石景天的怪病又发作了了。

大约是石景天三岁那年,不知什么原因,石景天就得上了这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只要一发病就会陷入昏迷,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会越来越冰冷,如果不及时服用大热的药物就会有生命危险,很是可怕。阿三哥与石景天总在一起玩耍也是知道一些他的情况。

知道情况危急,阿三哥迅速的背起了石景天向他家跑去,一口气跑上回村子,上了土丘,他进了到石景天家的院子,见屋门没锁,他赶紧跑进屋。

刚一进屋,阿三哥就喊了起来,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任何人回应,石景天的父母竟然都不在家。夕年村里除了石景天的父亲,根本没有懂医术的。

把石景天放在床上阿三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刚刚又是冷了些,阿三哥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伸手抓起被子,阿三哥把石景天裹了个严严实实。背起他,阿三哥在村里寻找起了他的父母,阿三哥一连问了几个村民,但是没有一个人见过石景天的父母。看来只能去找大夫了,夕年村太小,根本没有医馆和药铺,只能去最近的南海镇了。

顶着寒风,阿三哥一连走了有三十多里路,才来到了南海镇。刚进镇子天上就下起了雪,天气变得恶劣了起来。

阿三哥对这里不是很熟悉,找了好半天,这才找到了一间医馆。

大夫一看他是个叫花子,实是很不耐烦,在阿三哥的恳求下,大夫才答应给他抓些药,找好了刚要去煎,大夫就向阿三哥要起了钱。

自己是叫花子哪有什么钱,所以阿三哥赶紧在石景天身上翻找了,就几文钱完全不够。

一看没有钱,大夫脸色一沉,赶紧收起了抓好的药,一喊堂里管事的,直接就是把他轰了出去。

顶着雪,阿三哥背着石景天跪在医馆门前苦苦的哀求起医馆的管事来。说等有钱了一定来还,自己朋友必须要赶紧服药,要不生命会有危险的。

管事白了跪在地上的阿三哥一眼,根本是无动于衷。

又嚷求了一会,管事不耐烦了起来,告诉他别吵吵嚷嚷的堵在他铺子门口,耽误他做生意。还威胁阿三哥说,再不走就打断他的腿。

无奈之下,阿三哥只好,挨家挨户的去跪着讨钱,遇见好心的就给他点,一般点的就是一顿白眼,不好的就是一顿臭骂,把他撵了开去,极个别的商铺更是对他拳打脚踢,说他是来找晦气的,挡了人家的财运。

就这样一直讨到天黑,终于是攒够了能够买药的钱,此时阿三哥的衣服都是冻得硬邦邦,已经和棉被粘到了一起。回到医馆,好说歹说,大夫才答应给他煎药。

药熬好了,阿三哥在小角落里喂着石景天喝了下去,过了一会,石景天的面色才微微的变得红润起来,阿三哥一喜,眼泪多匡而出。在大夫不悦的眼神注视下,阿三哥在角落里等了半天,石景天的脸色这才大为好转,但依旧没有醒过来。

本来阿三哥还想在这等一下,顺便暖一下身子。可这时管事的早已是不耐烦多时,看他还不走,气急败坏了起来,又是连轰带骂,直接把他们二人撵出了医馆。

外面依旧下着雪,阿三哥看了依旧昏迷的石景天一眼,脸上带着决绝。

出了南海镇,阿三哥向夕年村走去,雪越下越大,一路艰辛异常。

终于,到了后半夜,阿三哥终于是背着石景天回到了家,此时他的手脚已经是冻得红肿僵硬。

刚一上山丘,阿三哥腿下一絆,扑倒在了地上,眼前一黑,早已经是筋疲力尽的阿三哥一下就昏了过去。

这时石景天的父母已经回来了,阿香正在院门口焦急的四处张望,把石景天和阿三哥弄进屋,阿香忙活了起来,不一会出去寻找石景天的石易之也是回来了,两人一起照顾起了石景天二人,石景天这才算是彻底的脱离了危险。

自此以后,石景天和阿三哥的关系更加的要好了,几乎成了亲兄弟一般。

清风拂过,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

石景天安心的把头搭在阿三哥的肩头,舒舒服服的趴在阿三哥身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安然睡去了。

背着石景天,大滴的汗水从阿三哥额头滚落,裤子也是湿的能够攒出水来,可他依旧似乎不知疲倦,走向森林尽头的营地。。。。。。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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