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我绝不做安可的挡箭牌

总裁的二手新娘132 我绝不做安可的挡箭牌!

泽旻一脸铁青,却无语反驳,“晚上跟我回去,”

“我沒空,要工作,”

“你必须跟我回去,”他的话犹如命令,不容否定,

晓鸥把手里的笔重重地甩在桌面上,倏地起身离开位置,她受不了泽旻的独断独行和强行命令,晓鸥大跨步地往门口走,在经过泽旻身边时,一把被他抓紧了胳膊,“放开,你弄痛我了,”

泽旻低头逼迫地看着她,“别在这个时候考验我的耐心,”他也不想对晓鸥这么强势,但不强势一点事情会更加乱,一旦让周芸加油添醋地乱说一通,老爷子还真非气死不可,“晚上回家你什么都不需要说,我会跟爷爷说清楚,”

“放开,”晓鸥大吼,使劲全身力气挣脱泽旻的钳制,“如果你还把我当作你的妻子,就请尊重我,如果你仅仅当我是一颗棋子,那么…我的利用价值仅限让你坐上总裁的位置,而不是说服你爷爷接受你的私生子,我汪晓鸥再下贱也绝不做安可的挡箭牌,”

晓鸥撂下狠话,泽旻只得愣愣地看着她离去,

“汪小姐…”外面的林然担心地叫住她,林然是泽旻最信任的秘书,很多事情都交待她去办,所以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两人的事情,

“林然,我出去透透气…给总裁泡杯咖啡进去,”晓鸥感觉自己已经虚脱,心口仿佛扎着一根刺,每呼吸一次就刺深一些,

“哦,”

晓鸥推开楼梯间的门,踏着阶梯往上走,上面就是天台了,阳光很大,风更大,晓鸥瘦弱的身体几乎快要被吹倒,她迎着嗖嗖的西北风站到天台的边缘,扶着栏杆往下眺望,凌乱的头发肆虐地在眼前飞舞,毫无防罩的脸颊感觉到了刺痛,寒冷让她清醒,伤痛让她反思,

我可以为了泽旻在爷爷面前做一个孝顺的好孙媳,哪怕爷爷对我百般刁难,只要泽旻全心全意对我,我能忍受一切羞辱,但是,这个自私霸道的男人并不完全属于我,他的心思被忽然冒出來的儿子占据着,好吧,既然是他的儿子,他理应承担责任,我对这一点并不在意,可是要我去帮助安可母子被金家接受沒那么容易,现在是儿子,以后就是妈妈,我再傻也不会傻到把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可是泽旻,你现在的态度令我发指,你嘴巴上一个劲地给我吃蜜糖,可行动上却拿着刀一下一下捅我…

晓鸥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刺骨的气流像利剑一样从鼻孔一直割到肺叶,我活该结了婚还出轨,我活该出轨的对象还不是现在的丈夫,我活该爱上这个男人,我來上海干什么,,还是爸说得对,大城市乌烟瘴气,我们这些乡下人不习惯的,以前还有莎莎作陪,现在我一个人真是坚持不下去了,

这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传來,晓鸥纳闷了,这里是天台,谁会在这儿哭,她回头寻找着声源,循着哭声慢慢走到天台的另一侧,“周芸,你…”周芸背靠着墙,蜷着身子蹲在角落,下面是几阶台阶,阳光下,她晶莹的泪珠挂满了整张脸,眼线因为泪水而有些染开來,晓鸥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张牙舞爪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

周芸见是晓鸥,双手立刻摸着脸上的眼泪,已经染开來的眼线被她一抹,脸上都是了,她看看原本干净的手指上沾了黑灰,心里一惊,被汪晓鸥看到我这副落魄的样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怎么连老天都跟我作对,

周芸连忙站起來想走,可是穿着高跟鞋的脚已经蹲麻了,身体向前倾,脚可沒听使唤,重心一斜,整个人摇摇欲坠,

晓鸥见状,连忙上前扶了一把,“躲什么躲,我都看到了,妆花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周芸一听,“好你个汪晓鸥,竟敢趁机取笑我,呜呜呜呜,”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坐在台阶上大哭起來,双手就放在膝盖上,不擦不抹,就让灰色的眼泪倾涌而出,

“我说大小姐,我都沒哭,你哭什么哭,,”晓鸥学着她的样子坐在台阶上,周芸幼稚的样子好笑极了,“别哭了,这里沒人,你沒有机会诬陷我欺负你…”

周芸边哭边骂,“金泽旻,你这个混蛋,我这么喜欢你,还喜欢了那么久,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呜呜呜…我一个人跑來上海这个鬼地方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连看得不看我…一会儿來了个老婆,一会儿來了个儿子,你本事还真大啊,…”

晓鸥静静地听她骂自己的丈夫,沒來由地佩服她的大嗓门,

“金泽旻,我就是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看我一眼会怎么样,,不会缺胳膊断腿的,…”

晓鸥忍不住扑哧一笑,周芸斜着眼瞪她,“你笑什么笑,”

“周芸,我发现你挺可爱的么~哈哈”晓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试着帮她擦去脸上一条明显的灰线,可是不擦还好,一擦更遭,她抱歉着说,“唉呦,越來越脏了,这可怎么办,”

周芸更气了,伸出小粉拳向晓鸥示威,“别以为我不敢揍你,你再笑我一拳打得你掉牙,”

“我好怕怕~”晓鸥故意说,一手抓住她的拳头,“好了啦,别哭了,下去洗洗干净就好了,”

周芸抽掉自己的手,哼的一声转过头去,轻轻敲揉着自己的小腿,她的情绪缓和了许多,闷闷地说,“你怎么会上來,跟踪我,”

“沒啊,我都不知道你在上面…”晓鸥转头迎着阳光,双手拖着下巴,“我出來透透气,我的老公你喜欢的金泽旻也把我气得半死,哦不,简直就是气死,”

周芸吸着鼻子,脱口而出,“哼,你活该,死了最好…”她又有些懊悔,“我也活该,我也快被他折磨死了,其实这些日子以來,他每次大声吼我都很伤心,又沒人可以倾述,所以就跑到天台上來吹冷风,哭一下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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