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尊”打个啵儿~(13)

那三人只是帮凶,但六长老亲自来请,夏倾还是打算和他走一趟。

但很快,一直窝在夏倾颈窝的排骨响起了警报。

【请宿主远离肖柏怜!请宿主远离肖柏怜!请宿主远离肖柏怜!】

夏倾吓了一跳,看了下周围。

自己面前也只有六长老一人。

夏倾皱着眉仔细观察着他,恰到好处的微勾的唇角,随面色急切,但动作却丝毫不急……

【排骨,莫非……】

【bi

go~倾倾主银答对啦~此人正是肖柏怜假扮的!】

夏倾此刻的眉毛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奇虚子明明说肖柏怜危在旦夕,为何她现在还能生龙活虎的站在自己面前,并且没有丝毫虚弱的模样?

夏倾可不会傻傻以为肖柏怜还会带伤来害自己。

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障眼法,使得宗门里所有的人都认为此刻的肖柏怜即将殒命。

夏倾面色冷凝,原本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唇角拉平。

她冷冷的盯着“六长老”。

肖柏怜见夏倾这般神情,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不显。

夏倾趁肖柏怜走神的功夫,将其一掌拍到屋外。

肖柏怜心里一惊,这一掌来的猝不及防,她硬生生的全部受了。

“倾丫头,你就是这么对老夫我的?”

“六长老”的声音略显狠厉。

夏倾见肖柏怜还不肯露出真面目,一拳打了出去。

“少废话,要打便打!”

两人就这么缠斗起来。

一旁的排骨一边为夏倾激情加油,一边还在庆幸,还好夏倾把扔扔出来,不然她们这样打下去,这么精美的屋子迟早要塌。

夏倾虽然刚刚突破元婴时间不长,境界还不算太稳。

但肖柏怜原本的的境界是金丹,按理来说,肖柏怜应该打不过夏倾。

但令夏倾震惊的是,和肖柏怜打时,她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好似她如果不使出十成十的力量,很有可能被肖柏怜打败。

【排骨,怎么回事?肖柏怜合适变得如此厉害了?】

【倾倾主银~你要加油呀~一会儿我解释给你听!(?﹏?)】

……

肖柏怜的“修为”终究是偷来的,和夏倾打了那么久,她早已支撑不住。

见肖柏怜已有乏力之势,夏倾看准时机,调动身体里的全部力量,再次一掌把肖柏怜掀翻在地。

“六长老”的伪装终于支撑不住,,肖柏怜略显老态的面容就这么显露出来。伴随着的,是周身黑色的浓雾。

夏倾看着这黑色雾气,知道肖柏怜这一身雾气显然是入了魔。

一般宗门都会保留所有弟子的魂牌,放在宗门内规定的地方,每日都会有弟子看守。

若有弟子死亡,则魂牌破碎;若有弟子受了重伤,则魂牌破裂;若弟子即将死亡,则是有一股黑气萦绕在魂牌之上,它被称为死气。

弟子若是入了魔,魂牌同样会呈现出黑色雾气,和死气极为相像,但宗门中都有鉴别的方法。

为何肖柏怜的魂牌会如此草率的下了定论?

夏倾还想运功将肖柏怜抓起来,但刚刚与其打斗之时,体内的灵气都已用尽。

肖柏怜见夏倾还打算朝她出手,眼疾手快的撒了一把药粉。

夏倾见状立刻闭气,但药粉撒到身上后,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大意了。

肖柏怜则是得意洋洋的站了起来,虽然受了伤,但她看上去兴奋极了。

“夏倾,和我斗?呵——”

她绕着夏倾转了一圈,确定是定身粉起了作用,才闲适的休息了一会儿。

肖柏怜恢复了些功力,就立刻把夏倾带到流宣峰。

还是上次设置迷幻阵的地点。

上次的失败以及谢守铭的保护,让肖柏怜颇为忌惮。

这次她不打算再搞些别的迷惑视线了,将其放在崖边。

现在她只需要自己废一根手指头的力气,夏倾就能尸骨无存。

肖柏怜哈哈大笑道。

收到夏倾厌恶的眼神,她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夏倾,就算你是流云宗的小公主又怎么样?你看看,现在可还有人救你?”

夏倾看着肖柏怜愤怒、嫉妒、兴奋等糅杂在一起的表情,有些复杂。

流宣峰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灵气,夏倾想借此使自己恢复一些。

但肖柏怜看出了她的意图。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这定身粉是专为修士量身定做的,就算你灵力恢复了,你照样不能动!”

周围寂静无比,天上时不时的有飞鸟经过,但似乎察觉到这边的氛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悄悄的来,悄悄的离去了。

风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就连一旁的树和地上的小草都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肖柏怜深知夜长梦多的道理,在夏倾面前嘚瑟完了,就用力把她推了下去。

与此同时,远处的谢守铭猛的睁开了眼,面上是对蝼蚁的不耐。

他冷嘲。

“真烦呐……这些人又要对阿倾做什么?”

一瞬间,他消失在原地。

夏倾让谢守铭离开的时候,他趁其不注意,悄悄在夏倾身上下了禁制,若受到生命危险,禁制会护住她,他也会知晓。

感应了夏倾所在的地方,谢守铭这才有些慌乱。

流宣峰之所以成为禁地,除了那地下室,这崖下的东西也占了一部分原因。

虽然这些东西对他造不成伤害,但也会让他难受一段时间。

但此刻的情况,根本不容他思考。

他想也没想,就朝着那地方去了。

瞬息之间,周围的场景变成了浓重的黑,脚下的“水”给人一种黏腻恶心之感。

但也是这一刻,他对夏倾的感应彻底消失。

谢守铭这下是彻底慌了。

“怎么会?明明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的……”

他疯了一般在崖底找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找到夏倾的丝毫痕迹。

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他对夏倾的感应消失,只是因为一个小意外。

夏倾她,真的……

想到自己拼命守护的东西再次落得这种下场,谢守铭只觉得刚刚快速结束运功时那股子难受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黑色的“水”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脚,仔细看去,似乎还丝丝缕缕的渗到皮肤里去。

男人的眼睛通红,衣袍无风自动,裸露在外的皮肤似有黑色的活物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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