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觉得我是。”沈留月用最怂的语气说了最坚定的话。
言萧笑了笑，“那你就是吧。”
沈留月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周围的人都在恭喜她。这时她才意识到，她真的成为了《沉溺》的c位。
一旁的吴楚千神色黯淡，她没有被选为c位。看着练习生们围在沈留月旁边，而自己却无人问津，心中有些说不上的酸楚。
言萧清了清嗓子，大家安静下来，“本次公演的七首歌的c位已经确定，剩下的练习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自由组队。并且，本次公演中，每一首歌曲都会对应一位助演学长。”
大家才平静下来，又开始沸腾了。
常梦宣大喊了一声，“啊啊啊好久没见到男人了！”
周围的人都开始笑。
言萧忍不住道：“那我是什么?”
常梦宣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不是不是PD，是好久没看到那么多男人了。”
等大家激动过后，言萧说道：“下面的时间交给大家，大家开始自由组队。”
练习生们一哄而散。
这次的七名c位刚好是第二次顺位发布的前七名。
《沉溺》那组大受欢迎，许多练习生一拥而上。不光是因为这首歌的曲风很受大家喜欢，还因为沈留月在节目里的人缘很好，大家都愿意和她做队友。
沈留月根据每个人擅长的风格和位置，选出了最适合的四个人——季雪玄、杨潇露、程佳羽、孟浅。
等到组队完成之后，PD继续宣布，“请各组练习生前往指定的练习室，你们的助演学长为你们准备了礼物。”
“什么?还有礼物?”
“啊啊啊学长会是谁啊好期待啊！”
……
《沉溺》组五人来到练习室。
五个人乖巧地坐在练习生的地上。导演问道：“你们觉得学长送你们的礼物会是什么?”
“送花！”
“说不定是零食呢？”
“或者是乐器一类的。”
大家纷纷猜测。
沈留月开玩笑地说道，“说不定学长送我们啥防狼喷雾之类的呢。”
“下面来揭晓学长送的礼物。”
工作人员们推了一个推车进来，车上盖了一层布，几个人直勾勾地望着推车。
“哇，看着形状感觉是瓶装的东西，不会真是防狼喷雾吧。”沈留月对防狼喷雾迷之着迷。
几个人将布掀开，看清了里面的东西，忍不住赞叹出声。
“这是，这是爱马仕出的限量款香水。”杨潇露一向对这些东西很有研究，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们每个人都有吗?”季雪玄呆愣地道。
导演说道：“这是学长为你们准备的，每个人都有份。”
杨潇露对着头顶上的镜头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学长你太好了！”
“还没有结束。”导演打断了几个人的兴奋，“学长还有一份礼物专门送给c位。”
“诶？”沈留月惊讶地道，“我，我吗?”
导演组的工作人员拿来了一个盒子递给沈留月，旁边的几个人都好奇地凑了上来。沈留月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蓝色的猫眼石手链，上面还坠着月亮图案。
“学长说，希望你可以戴着这条手链完成这次的合作舞台。”
几个人都惊叹起来。
“哇塞！”
“学长也太会了吧。”
“有亿点点羡慕小六。”
沈留月已经傻了，在队友们的推搡中收下了这条手链。心里也在期待，来的人究竟会是谁。
……
今天是学长参与排练的日子。导演组一直瞒着大家学长的身份，今天终于可以见到了。
“啊，今天终于可以见到学长了！”
清晨，几个练习生走在练习室的走廊上。
悠扬动听的钢琴声从远处传来，让人感觉仿佛沐在风里一样，心绪宁静。
“谁大早上弹钢琴啊?”杨潇露一边露出陶醉的神情一边疑惑地问。
沈留月猜测，“可能是诗贤，她们组好像有钢琴独奏。”
“可是我听过《memory》的排练，好像不是这个调子。”季雪玄说道，“而且我们刚刚好像已经路过她们的练习室了。”
“也对哦。”沈留月点点头。
……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从窗户洒进来。窗边摆放着一架钢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琴键上翩然起舞。橘红色的光照在少年俊朗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眼角还缀了一颗痣。少年穿着白色衬衫，仿佛日本漫画里的男高中生。
这首曲子正演奏到最高潮的地方，所有伤感、倾诉、质问都在这里宣泄出来。少年的眼眸中也带着一丝神伤，好像在回忆什么令人伤心的过往。
门悄悄地开了。
女孩们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惊喜地差点要叫出声来，沈留月及时地示意几个人噤声，小心翼翼地挪动到墙边坐下。
一曲结束，几个人仍旧意犹未尽。过了好几秒，才从刚才的演奏声里。
女孩们鼓起掌来。
“欢迎学长！”
少年转过头来，看向他们微微一笑，“女孩们，你们好。我是本次公演的助演学长顾漆，我们又见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竟然是顾漆老师！”几个女孩们都欢喜地叫道。
能和顾漆再见，沈留月心中也有一些小欢喜。只是，刚刚他的音乐真的好悲伤，好像隐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还有顾漆的笑，每次都是浅浅的，淡淡的，好像从未见过他开怀大笑的样子。
要怎么样，才能让顾漆开心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