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云梦阁的合作

第二天的早朝到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所以散的也快,散朝后黎王把兵部刑部两位尚书和凌城太守邀请到府邸,至于翼王则是去找户部侍郎沈晞问了一下往年年祭所需的费用,今年的预算之类,便直接离了皇宫,轻车熟路来到云梦阁,在犹豫半晌后,随便开了个柜子,又盘算了一些必须采买的物件,便写下字据,内容如下。

今,欲筹备家宴一场,欲购数牺牲,淡酒,果枣,鲜果,墨兰线香,大批玄,白两色布匹,各色果品,之类,可否为我寻觅何处能觅得价低,成色好之卖家。

又留下二钱银子便是离去,然后回宫,回宫后不过片刻,便有一位小太监过来禀告,黄公公落水,皇上特允回家休养写时日,顾这次年祭还得靠翼王自己筹备。

翼王送走小太监便按照黎王景王和南域主留下的纸张去找那几位,现在自己可以信任的人。先是景王安排的人,名叫森冉一员,现任三品光禄专管皇室膳食一类,和两员光禄少卿,这次年祭必定得给从二品以上官员传菜,还得准备国宴,景王选给翼王这三个人可谓用心至深,安排让整理近两年卷宗,把诸位百官的忌口类抄录一份,三日内送往养居殿,便是离去,接下来是找黎王派系的董光武,现任正三品少府,专门负责宫廷采买一事,翼王让他翻出这三年卷宗,然后详细的把所需物品和往年支出银两抄录一份,然后在明天黄昏前送到养居殿。接着是南域主的心腹三人,都是些在挂名却没有实权,什么也不用管的闲人,用南域主的话,随叫随到,什么都可以办,今后就用甲乙丙来称呼这三人了,说白了这三人只是用来给翼王打下手的,凡是还得看翼王自己的能耐,这也是南域主让翼王操持年祭的用心。最后又到了礼部,让黎王心腹正五品礼部少卿高易尘把所有参加年祭的官员的名单,和今年座次的安排详细写在纸上,五日内送到养居殿。不知不觉便是大半日光景。安排好以后,翼王便回了养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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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依然没什么大事,用翼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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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久违而难得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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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光武办事倒也迅速,散朝后便亲自把抄录的卷宗送往养居殿,而且翼王观之字迹甚是清晰,抄录的内容也十分详尽,连采买日期也标记的清清楚楚,倒是让翼王十分方便,在甄选出一些需及早采买的物件后,翼王便再次前往云梦阁,找到昨天的柜子,翻出里面的两张字条,回信如下。

若需采购大量物件,可交由本阁代为采买,可先收获,再按价交接银两,以云梦阁之名义立誓,绝对以市场最低价采购,且绝无水货。

说实话,这次翼王真的犹豫了,因为字没有与商贾打过交道,但现成的合作方就在眼边,着实可以为自己提供不少便利,先收货后付款,也不用怕对方赖账,这次考虑了足足半个时辰,翼王在考虑到许多方面的利弊后,才在字条上留下一个字,可。然后先把甄选出的那些物品写在字条上,让对方按要求数目采买,到城南门口处交接货物,时间由云梦阁选。

等到翼王回到宫内,已经接近午时,又整理了一番董光武送来的手抄本以后,便用了午膳,下午翼王又找了一些与操持年祭有关的官员安排了一些事后,一天便是过去。晚上,申屠厥来看翼王的时候,问翼王可需要他做点什么,翼王在考虑过后问申屠厥要了一件十六尺沙盘,和两百木牌,着实让申屠厥不解,但还是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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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六的早朝,依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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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过后翼王依旧先去了云梦阁,翻出字条,九月十八申时三刻来取货,事后两天内把银两带到云梦斋。等到回到养居殿后,翼王要的沙盘和木牌已经送到,翼王当即让小厮把寝室的一应物件搬到外面,把沙盘排开,午时末高易尘的名单和座次安排也送了过来,翼王便按送来的名单在沙盘上把大小各色官员的名讳写在木牌上,按座次一一排布。

这一写一排,足足过去两天,才有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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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九月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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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散去,翼王先去找三个南域主的心腹,让找十六七名会驾车,未时到养居殿找他,然后便回府继续排布他的木牌。

下午未时,两人带着十六个小厮来到养居殿,翼王便带着两人直奔城南涌清山,与那里的人先到庵内确定沙盘排布是否有纰漏,然后便到城门口等云梦阁的人,申时三刻,才有一伙人拉着十三辆车来到,在确定来人和货物价码后,两伙人便是散去,然后翼王叫人用牲畜把十三辆车拉回皇宫,细细验完货物,然后全部入库,登记造册,然后去户部支取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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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早朝散去,翼王带着上官府支取银两六百一十七两的凭证,来到云梦阁,把凭证放到这几天的柜子,然后又留下字条,

过些时日采购鲜鱼,淡酒,果品,牲畜类物品,可否代劳。

等到翼王回到养居殿,森冉也将他抄录的忌口,好食,和需准备菜蔬一类送到,

翼王又熬夜把沙盘座次的纰漏,按今日确认的完善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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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十八,翼王又和森冉安排了往那些位子传什么菜,往哪位官员府邸传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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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皇后年祭只剩下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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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再次从云梦阁购进一批菜蔬果品,交接银两,又在和云梦阁购进了一批牺牲,里里外外花去两千余两白银,因为银两一事都是翼王亲自接手,倒令得大小人员“苦不堪言”,毕竟一点油水也捞不到,还有诸多事情烦心。但在二十一日,翼王给所有为年祭出力的小厮宫女一人发了五百文钱,倒是让怨声一下烟消云散。

最后一天,翼王又安排了年祭中午传菜的顺序,和由那几位随行太监给那几位官员传那几道哪菜。

不知不觉,已经是二十三日,离年祭就差一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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