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公元前1719年,埃及底比斯城,邪恶的巫师伊莫顿和法老妻子AKS娜的恋情曝光了。为了掩护爱人伊莫顿的撤离,AKS娜自杀了,而伊莫顿绝望中在哈姆纳塔——亡灵之城举行了复活仪式,可惜被法老的卫队打断了仪式,他自己也被判下了最严厉的酷刑——虫噬。

这种残酷的刑罚让他受到终极诅咒会成为僵尸,永远也不会死去,只有当他腐烂的身体消失才会得到解脱。

当伊莫顿随着石棺的合上而恐惧地尖叫时,诅咒已经随着埋下,他的邪恶、复仇的心在黑暗中越来越强大。

“现在三千年过去了,我们要去的就是埋葬伊莫顿的地方——哈姆纳塔,找到亡灵黑经和太阳金经,完成任务,回去交差。”

木乃伊世界,开罗城中的一家旅馆里,天养生向托尼三兄弟和前来历练的典韦介绍了一下此次任务的背景和目的。

“那我们第一步做什么,直接去那个亡灵之城吗?”托尼问道,直接将自己摆到了小弟的位置。

第一次来到异世界,他兴奋的难以自己,昨天一夜都没怎么睡好,满心都是要抓住这一次的机遇。

“不,我们先在这里找一个叫欧康诺的人,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也是知晓亡灵之城地址的人。”天养生淡淡道。

“主角?”托尼不解道。

“嗯,怎么说呢,店主说过,每个世界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人是被命运垂青的,无论他们做什么,都像得到上天的偏爱一样,顺风顺水,哪怕偶遇磨难,也像是上天给予的考验,为的只是帮他们获取更大的机缘,这就是主角,也称为命运之子。”天养生解释道。

“比如说天养生使用的T病毒,店主说过,那个世界的命运之子就是爱丽丝,即使没有万事屋的帮助,她也能一个人拯救世界,当然,会死更多的人就是了。”一旁的典韦补充道。

听到这里,托尼点点头,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也算知道命运之子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毕竟拯救世界,维护宇宙和平这些,听起来就感觉很高大上。

简单的商议之后,天养生留下几人待在旅馆看行李,剩下的人都在开罗城里寻找那个名叫欧康诺的人。

根据店主提供给他的信息,此人现在应该还被关在一处监牢里,随时等着被执行绞刑。

寻着线索,天养生一行人很快找到了目标人物,只是当看到披头散发的欧康诺时,叼着雪茄的阿渣一脸疑惑道“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有些强壮的普通人,真的是你说的主角吗?”

“这是店主大人告诉我的信息。”天养生淡淡道。

一听这话,阿渣沉默了,见识过万事屋的他已明白了店主的伟力,哪怕狂傲如他,也只剩下深深地敬畏。

“那我们要怎么做,救他出来?”托尼问道,打破了尴尬。

“什么都别做,会有人来救他的,我们只要暗中跟着对方就好,让他们带路替我们找到亡灵之城。”天养生淡淡道。

“我喜欢你这个主意。”阿渣哈哈一笑道。

……

水浒传世界

却说这豹子头林冲因被高太尉陷害误入白虎堂,从而被发配了沧州,一路上幸得好友鲁智深义气相助,又得柴大官人的赏识,这才平安抵达了目的地。

管营因为柴大官人的书信,对林冲倒也没有为难,只分配了他一份清闲的工作。

谁知东京的高太尉贼心不死,见林冲没有死在半路上,又派了人前来暗害他。

这一日,只见管营叫唤林冲到点视厅上,说道:“你来这里许多时,看柴大官人面皮,不曾抬举的你,此间东门外十五里有座大军草场,每月但是纳草纳料的,有些常例钱取觅。原寻一个老军看管,如今我抬举你去替那老军来守天王堂,你在那里寻几贯盘缠。你可和差拨便去那里交割。”

听到这话,林冲不知是计,应道:“小人便去。”

林冲自到天王堂取了包裹,带了尖刀,拿了条花枪,与差拨一同辞管营,两个取路投草料场来。

正是严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却早纷纷扬扬卷下一天大雪来。

那雪早下得密了,但见:

凛凛严凝雾气昏,空中祥瑞降纷纷。须臾四野难分路,顷刻千山不见痕。银世界,玉乾坤,望中隐隐接昆仑。若还下到三更后,仿佛填平玉帝门。

来到草料场,与老军交接了差事,因为天气寒冷,林冲便花枪挑了酒葫芦,取毡笠子戴上,要去沽酒来吃。

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草料场的那两间草厅已被雪压倒了,林冲寻思:“怎地好?”

忽然想起离了这半里路上,有一古庙,可以安身。

把被卷了,花枪挑着酒葫芦,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望那庙里来。

入得庙门,再把门掩上,傍边止有一块大石头,掇将过来,靠了门。

林冲把枪和酒葫芦放在纸堆上,将那条絮被放开;先取下毡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盖白布衫脱将下来,早有五分湿了,和毡笠放在供桌上;把被扯来盖了半截下身。却把葫芦冷酒提来慢慢地吃,就将怀中牛肉下酒。

正吃时,只听得外面必必扑扑地爆响。林冲跳起身来,就壁缝里看时,只见草料场里火起,刮刮杂杂的烧着。

当时林冲便拿了花枪,却待开门来救火,只听得外面有人说将话来。

林冲就伏门边听时,是三个人脚步响,直奔庙里来。用手推门,却被石头靠住了,推也推不开。

三人在庙檐下立地看火。其中一个道:“这条计好么?”

一个应道:“端的亏管营、差拨两位用心!回到京师,禀过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这番张教头没的推故。”

那人道:“林冲今番直吃我们对付了,高衙内这病必然好了。”

又一个道:“张教头那厮,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你的女婿没了。’张教头越不肯应承。因此衙内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两个央浼二位干这件事,不想而今完备了。”

又一个道:“小人直爬入墙里去,四下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待走那里去?”

那一个道:“这早晚烧个八分过了。”

又听得一个道:“便逃得性命时,烧了大军草料场,也得个死罪。”

又一个道:“我们回城里去罢。”

一个道:“再看一看,拾得他一两块骨头回京,府里见太尉和衙内时,也道我们也能会干事。”

林冲听得三个人时,一个是差拨,一个是陆虞候,一个是富安。自思道:“天可怜见林冲!若不是倒了草厅,我准定被这厮们烧死了。”

轻轻把石头掇开,挺着花枪,左手拽开庙门,大喝一声:“泼贼那里去?”

三个人都急要走时,惊得呆了,正走不动。

林冲举手,凌厉的一枪,先拨倒差拨。

陆虞候叫声:“饶命!”吓得慌了手脚,走不动。

那富安走不到十来步,被林冲赶上,后心只一枪,又搠倒了。

翻身回来,陆虞候却才行得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

批胸只一提,丢翻在雪地上。把枪搠在地里,用脚踏住胸脯,身边取出那口刀来,便去陆谦脸上搁着,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甚么冤雠,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虞候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

把陆谦上身衣服扯开,把尖刀向心窝里只一剜,七窍迸出血来,将心肝提在手里。

回头看时,差拨正爬将起来要走。林冲按住喝道:“你这厮原来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

又早把头割下来,挑在枪上。回来,把富安、陆谦头都割下来。把尖刀插了,将三个人头发结做一处,提入庙里来,都摆在山神面前供桌上。

再穿了白布衫,系了搭膊,把毡笠子带上,将葫芦里冷酒都吃尽了。被与葫芦都丢了不要,提了枪,便出庙门投东之。

走不到三五里,早见近村人家都拿着水桶钩子来救火。

林冲道:“你们快去救应,我去报官了来。”

提着枪只顾走,有诗为证:

天理昭昭不可诬,莫将奸恶作良图。

若非风雪沽村酒,定被焚烧化朽枯。

自谓冥中施计毒,谁知暗里有神扶。

最怜万死逃生地,真是魁奇伟丈夫。

那雪越下的猛,一片白茫茫,然而天地虽大,林冲却觉无处容身,心中悲凉。

正当这时,脑海里忽的一声炸响,一道神秘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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