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尘花抓了药回来见叶籽虽已经醒来了,但是人貌似还是很难受,她也什么都没问,直接去厨房给她熬了碗药给叶籽“既然醒了,就喝了吧。”

叶籽头痛,喉咙也干,身体很热,她以为是发烧引起的,于是赶紧把药端起来喝了。

尘花接过空碗“你躺会儿吧,我要回店里去了。”

叶籽点点头,喝完要之后还是觉得很渴,就将桌上的水倒进茶杯里面想要端起来喝,刚要入口的时候,脑子里面闪过什么,立马将手中杯子放下,叫住即将要出门的尘花,哑声问道“你有没有喝过这个水?”

“今天早上进来就看到你昏迷在地,我哪还有心思喝水。”

“那..那我呢?”她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哦,你喝了,李大夫说让你补水,我就给你喝了两杯。”

叶籽猛的闭上双眼,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吧“李大夫呢?”

“回去了,怎么了?”

叶籽脸上更加苍白“没事,你走吧。”

尘花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确实没什么事,就说道“那我走了。”

叶籽已经不想理她了,她的身体感觉很不舒服了,头痛欲裂,但是身体里又感觉有虫子在蠕动似的,挠又挠不到,只能强忍着,原来中(第四声)药是这样的感觉呀。

她衡量下以她现在这种情况出去找李大夫的可能性之后,便干脆回床上躺着,可是她低估了这药性,果然是最烈的药,这钱还真没白花,用她自己身上了。

叶籽现在头不痛了,但是身体那股痒意愈演愈烈,只能用嘴咬紧被子拼命忍住那即将溢出口的声音,太难受了。

‘嘎吱、嘎吱’两声开门关门的声音传来,叶籽以为是尘花回来了,也顾不得她现在的狼狈了,赶紧将自己全部藏进被子里面,说“尘花,我说了没事了,你回来干啥?”

良久都没有出声,叶籽用手用力拧着大腿,然后将头慢慢从被子里面露出,拧腿的手一松,不敢置信的看向眼前之人,但是这惊讶也没有维持很久,瞬间被袭来的痒意给吞袭,这次她没有防备的吟叫出声,眼前之人的脸色立即一变,念了声“阿弥陀佛。”

此声一出,叶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赶紧咬紧嘴唇,重新埋进被子里面,闷闷的说了句“你怎么来了?不是我快死了都不愿意见我吗?”

“所以,施主这次又骗了贫僧对吗?”然被子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能看见它连着它裹着的人都在颤抖“施主怎么了?”

还是没有回应只是这次多了呜呜的声音,玄清上前将被子掀开,入眼的便是满是湿意的脸颊以及被咬出血的嘴唇,脸色微微一变,赶紧上前将人拉起来,伸手掰她紧咬嘴唇的下巴,叶籽摇头想要挣脱他抓她下巴的手,可是凭她现在的力度哪里能挣脱半分,眼看就要被掰开,干脆眼睛一闭,伸手将人往身下拖去,玄清一个不妨,就这样被她压在了身下,还未抬眸望去,嘴角就已经被覆盖住了,眼睛瞬间睁大,带着不可置信以及极大的愤怒,对,是愤怒,玄清觉得他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生气过。

叶籽媚眼如丝的望向玄清“我难受,我中(四声)c药了,帮我”

玄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不敢相信的仔细打量叶籽,只见她脸色坨红,眼神不清明带着迷雾,嘴唇更是因为鲜红的血而显得妖媚“施主还真是让贫僧大开眼界。”

“既然施主愿意吃,那就要有本事忍着。”

叶籽因为药效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但她凑上去又被推开来,最后他见她总是凑上去,干脆将她双手反身箍住,最后叶籽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转头苦笑说“你既然不愿帮忙,那你可以帮我找一个男人过来吗?”

玄清冷若冰霜的表情瞬间退去,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被叶籽沾染鲜血的嘴唇也在微微哆嗦,默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才开口“元施主呢?”

叶籽再次轻笑“元一若呀,你去叫他也可以。”

玄清将身前的人用力往床上一推“哦,贫僧这去叫。”然后转身狼狈的逃开。

床上的叶籽见他离开,反而变得清明起来了“呵呵,好一个去叫,连这样了都能忍,不愧是圣僧。”怎么办,这不听话的心又痛了呢。

叶籽忽视心里的痛意,从床上挣扎着起床,决定去泡个冷水澡,可是刚爬下床,就被一抹白色身影重新扑倒在床上,抬眼望去,他刚刚的冷静自持已经全无,只剩下满眼的不甘以及绝望“怎么帮?”

叶籽呼吸一滞,他居然回来了?心里又喜又痛,喜的是他最后还是救她了,痛的是她好似真的毁了他,他眼里清澈温和的光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是满眼的愤恨还有痛苦,愤恨?一个得道圣僧居然被她逼出这样的情绪来,那她是不是应该笑,可是她现在既笑不出来,也做不到放过他。

叶籽闭上眼睛,抬手将他的脖子往下压,两唇再次相碰“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没等他回应,叶籽又重复着原先的动作。

玄清轻轻的应了声嗯,然后就任她为所欲为,为着为着,叶籽就已经将玄清给压了,某人的嘴唇也已被吸允的通红,待移到脖子时,叶籽想起上次的事情,便轻轻的在他的喉结处碰了下,身下之人果然一抖嗦,叶籽吃吃一笑,然后朝着他耳朵而去“放心,不会留印。”

玄清脸色大红,撇开头不去看她“好了吗?”

“急什么,还没开始,我还难受。”

玄清咬牙,将叶籽翻身压下,主动附上,让她没法再讲话了。然而他还是只会学着她之前吻他时的那些方式,轻啄她的嘴唇,耳朵,脖子,甚至连脖子以下都不敢乱看,也不敢乱摸,也不敢乱写了。

完事以后,玄清道了句阿弥陀佛,然后平静起身,但是又被药性还在的叶籽给抓住“还要。”于是他又再一次的妥协,这一次的妥协直至第二天天亮。

清早,俩人就这样尴尬的躺在床上,互不看对方,中间隔了一条银河的距离一样,完全想不到这俩人居然是昨日夜里那缠绵悱恻的对象。

玄清望着床顶,道了句阿弥陀佛,才开口“你可以帮贫僧拿下那个衣服吗?”

叶籽瞟了眼两人的距离,她觉得非常不满,她一靠近某人就往墙角挪,看他都要贴墙了,她才罢休,但是同时也不想让他痛快“不拿。”现在两人这样,看他怎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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