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国尉见闵

内容:

少年缭领着公子与剑客从大门进入国尉宅邸,看门之人急忙恭谨低头作礼,抬起头时又见前些时日出现在国尉府外的公子闵与盖聂。

眼中有着惊奇和疑惑。

“又是你们啊,原来你们是少爷的朋友。”

不过说完以后便想起那天公子闵的问题,疑惑了起来。公子闵见状略有深意的笑了笑,却没有再解释。

缭并无理会,便领着公子闵与盖聂往庭院走,不过还是问了起来。

“你们前些日子来过吗?”

在缭身后的公子闵听到问起,也不好不答。

“只是前些日子便想来拜访国尉,只是国尉当值去了,便先行离去了。”

少年缭点了点头,领着两人往厅堂而去。

厅中放有四个案桌,相对而立。国尉在首位的案桌上而坐,卷书堆满了案桌。国尉四案,相国五案,王为九案。国尉无主案或说主案就是左上第一案为主。

为何没主亦有讲究,相国有主案,这便是让国尉明白,你之上,还有相国,还有王。

虽然厅无立主案,但这主案立于心中,这尉四相五便是王权又为王全。

满面愁容的国尉正盯着卷书,思量近来众国时事,便被少年缭的一声呼唤将思量唤醒。

“父亲,我偶识一好友,欲前来拜访与你,我便领回家中了。”

国尉自是知道少年缭近来为情愫所困,少年情愫人皆有之,但缭之情愫太深,荒废心力,让其有些不喜。见今日竟领回好友,心中微喜,想来是一个好的开始。

注意力便放在了公子闵身上。

眼中一怔,不像是魏国中人,魏国众多名门望族,登堂入室之人尽皆熟于心,却从未见过公子闵,但身后的剑客又说明他身份显贵。不过很快便被抛于脑后,冲着少年缭叮嘱道。

“少年情愫人皆有之,吾儿切勿陷入太深,需多尽心力熟读兵书,报效国与家。”

一位父亲对待儿子的期望让公子闵略微有些动容,想起了的父亲,在那个年代,父亲只是最普通的一个人,但也希望赵闵接他的班。

这个世代圣贤书,不如兵书,不如练武。国尉作为国防最高领导,自然也希望缭登堂入室,凭借家中背景,接手国尉。

公子闵听国尉话语完毕,便将作辑报于名字。

“闵,见过国尉,今天冒昧拜访实属对国尉敬仰已久。”

听到公子闵的名字,国尉眼中一闪。

“你自赵国而来??”

国尉的话让赵闵笑了起来,果然这般事情,国之高层是很难藏住的。

“果真不愧是国尉,仅凭名便知晓我自赵国而来。”

随即国尉起身,作辑向公子闵还礼。

少年缭见公子闵被父亲如此高礼对待,还有些纳闷。

若是旁人,自是不需要作辑还礼,但是如同传闻一般,公子闵为鬼谷子弟子,那这个礼是一定得还的。

国尉起身,忙呼唤众人落座,少年缭刚落于国尉身旁,国尉眼神有些着急。

“你怎落座,你快去命人重新沏茶,给公子闵上茶。”

对于少年缭和公子闵怎么认识的,国尉已经不想去深思了,此刻他心中最为好奇的便是,赵王宴会之上的真实情况。

“公子闵,赵王寻你寻的苦啊。”

赵王还以为公子闵是因为燕相的胁迫而逃出赵国,却没想到燕相回国后编了一个天大的谎言,以此来攻打赵国,赵王此刻便想用公子闵鬼谷子弟子身份,来为赵国说上一句公道话,好让众国知道,燕国才是那伪君子。

见公子闵略带疑惑,国尉又继续说道。

“燕相受辱回国,但赵国众人皆说无此事,但众国不信,赵王想找当日亦在宴会之上的鬼谷子弟子公子闵,说出实情,但公子闵无所踪,赵王命人寻,无果没想到你竟在魏。”

此时少年缭也从外面进入落座,听到了国尉的话,眼神看向公子闵,只是眼神之中,已和初认识的时候不同,甚至想到公子闵在河溪问他的话。

心中有着丝丝涟漪,公子闵听闻国尉之话却未言,国尉才问出真正想问之话。

“那日,赵王寿宴之上,所生何事?”

公子闵笑声传出,轻声说道。

“燕相所说之事,的确有所发生,只是并无坊间传闻所夸张。”

随后又将大殿之上,赵王燕相所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但是去隐下了他对燕相暗示的那些话语。

听闻公子闵的话,国尉认真点头道。

“如若如此,燕相所行之事确为不齿,虽赵王略有讥讽却不达折辱。”

随后却有些疑惑。

“公子闵所说燕相应该,是真冲着燕赵重修旧好而去,可为何回燕之后又做那不齿之事,真是奇怪。”

公子闵听闻却笑道。

“国尉不必担心魏国,此番燕赵必定是打起来了,不会是那声东击西。”

公子闵一言道出,国尉的忧虑,眼中看向公子闵已有些许惊讶,随后看看少年缭,心中有些苦楚,真是生子当生公子闵啊。

倒是公子闵的一番提示,让国尉又想起赵王宴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疑惑的向公子闵求解。

“公子闵并不是那无才无能之人,刚才一语,你对七国了解之深,为何又婉拒燕相之提议,拒收燕公子呢?”

一人过来为公子闵奉上茶,公子闵拿起案桌上的茶,轻轻啖上一口,微涩。

“这茶不错,苦涩甘甜,这样精美的茶杯,这茶却有些配不上了。”

少年缭听状,急忙唤过奉茶之人。

“去给公子闵再换上一壶茶。”

奉茶之人急忙想上前,国尉挥手让其退下,对待公子闵说道。

“此番又作何解呢?”

公子闵拿出怀中青铜信物,扔向国尉,国尉接过后脸色变动,将佣人驱厅内。

起身将青铜信物,双手执上奉还给公子闵,随后又深深作辑,然后又想起刚刚公子闵对他作辑。

便又再想作辑还礼,因为鬼谷子无需向任何人作辑,哪怕君王亦是如此,因为鬼谷子根本不见君王,这样便算是鬼谷子未曾作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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