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怎么折磨你

我应该怎么折磨你,匈奴王后,五度言情

爱宁儿转过身子,再次面对着杨娃娃,冷凝地逼视着她:“你们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都是你们,如果不是你们,现在,我还是挛鞮氏部落快乐的居次。所以,我恨你们,不,我恨你,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你想杀我,何不现在就动手?你还犹豫什么?”杨娃娃镇定道。

“是,我很想立刻杀了你,不过,你不觉得,慢慢地折磨你,不是更有趣吗?”爱宁儿**着秾丽的桃花眼,阴冷的眼风扫向杨娃娃的脸庞,“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你的,我一定会赶在禺疆叔叔救你之前杀了你。”

“来人!”爱宁儿头也不回地吆喝道。

四名守卫快步进帐,孔武的体形往里边一站,立即拉出四道高大的黑影,营帐里显得局促;一个守卫颔首,恭敬道:“姑娘有何吩咐?”

爱宁儿尖厉地看着她,急促道:“抓住她!”

杨娃娃心中一阵悸动,却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想要抓住她,哼,没那么容易,只是,目前的情势,也是无法逃脱,反抗亦没有好处,且先看看爱宁儿到底意欲如何!

杨娃娃任凭两个守卫抓住自己,看着爱宁儿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刻薄的桃花眼斜飞入鬓,艳若桃李,黑瞳点漆,相较以前,更加的玉色妖娆、魅人蚀骨。

她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精致匕首,在杨娃娃的面前来回地挥动,炫耀一般,银白的芒色涌现而出,晃在白皙的脸上,惨惨的白,刺人的眼。她掀高眼皮,吊起眼珠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你也太蠢了,居然乖乖地让他们两个抓住,你说,我应该怎么折磨你呢?”

杨娃娃淡定的眸子莹光闪烁,冷冷地勾起唇角的一抹藐意:“你有充分的时间,可以仔细考虑一下如何折磨我。”

“没错,我应该好好考虑,免得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杨娃娃嫣然一笑,悠闲地看着她,目光轻慢。

爱宁儿呼吸一紧,怒从心起,突又灿烂地晕开媚丽的笑容,把锋利的刀刃贴在杨娃娃的脸上,随意地拍打着她白嫩的脸庞:“你说,如果在你的脸上划上几刀,结果会如何?”

“如果我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爱宁儿的眸色顿然地寒栗,戏谑道:“你似乎一点儿都不害怕!”

害怕?呵呵,害怕的话,就不会任凭两个守卫抓住自己了。杨娃娃心中一阵冷笑,这四个高大的守卫并不难对付,她想要挣脱他们的钳制,也不是很困难,只不过是——不想。她扬起眉睫,平静如常:“你见过我何时害怕过了?”

爱宁儿夸张道:“那倒是。不过,我现在很想看看,你到底怕不怕。”她扬起泛着冷光的匕首,帅气地吹了两下刀尖,发出轻微的嘶鸣;她乌黑的瞳孔慢慢地收缩,邪恶道:“就从你的手腕开始吧,你可要忍着点儿,我可不管你疼不疼的。”

爱宁儿朝守卫一使眼色,只见守卫更紧迫地制服着杨娃娃,绝无还手、逃脱的机会。她握着匕首,锐利的刀尖慢慢地接近被守卫扣住的胳膊,脸上漫动着邪恶、乖张的笑影,火光照耀,猩红得狰狞。

冰冷的刀尖触到手腕处,杨娃娃觉得胸口一凉,呼吸倏然的急骤,正要有所行动,忽然听到一声严厉的断喝——

“住手!”帐口,温然站立的,是楼烦王妃,谦和的脸上微有薄怒。

四个守卫俱是一惊,战战兢兢地垂首唤道:“王妃。”

爱宁儿愣住了,有一刹那的失神,直到楼烦王妃行至跟前,才惊醒过来,惊凝了桃花眼,语音刻意地保持着冷静:“王妃不是在酒宴上观赏表演吗?怎么来了?有事吗?”

楼烦王妃柔和的目光一接触到爱宁儿不驯的眼神,立时森寒起来,严肃道:“爱宁儿,你管的事情也太多了吧,要不是看在浩维的面上,我绝不会容许你留在王庭的。”她扫了一眼杨娃娃,柔和有如清风,接着,冷笑道,“如果我不来,这儿可不是有人要闹出什么事情了!你倒说说,你又在这里干什么?”

杨娃娃自是没想到楼烦王妃会帮助自己,更是没想到她的亲切与柔和之下,也有强硬的一面,是啊,王妃的身份,当然需要威严的气度。然而,她为何帮助自己?

爱宁儿悚然一栗,仍旧面色如常:“王妃还不知道吧,这人是匈奴挛鞮氏部落的单于阏氏,是我姐姐呢,还是我央求王子把我姐姐救回来的呢。我们姐妹好久不见了,想要好好谈一谈,王妃不会不允许吧!”

楼烦王妃惊媚的眉梢渗透出怒气,讽刺道:“哦?她是你姐姐?那你为何把匕首搁在她的脸上,还要挑断她的手筋和脚筋?”

爱宁儿面色微涨,粉粉的嫩红,扬声张狂道:“王妃,她是我让王子帮我带回来的,好像跟王妃没有关系吧,王妃还是请吧,不然,王子知道了,可就不太好了。”

“放肆!”楼烦王妃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乍然而变。

杨娃娃听闻两人一来一往地吵架,知道楼烦王妃有意保护自己,可是,爱宁儿太过嚣张,依仗着楼烦王子的喜欢与纵容,一点儿也不惧怕楼烦王妃,还有恃无恐地进行威胁,咳,爱宁儿蛮横的性子仍然如此,实在不知天高地厚。

“王妃,说句不好听的话,现今您还是王妃,以后呢,王子当上了楼烦王,这个王妃的位置,还会是您的吗?您可要想清楚了,我是好心提醒您,免得以后王子很难做,我很难做。”

“爱宁儿,你干什么?”一声震怒的呼喝破空而来,爆炸在拥挤不堪的营帐中间,僵住了所有人的身躯;楼烦王子跨步进帐,声调里蕴含着略微的责备:“你怎么可以如此跟母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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