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六四分

我坐在梳妆台上,泳琪见我沮丧的样子,娇笑一声,骑在了我身上,勾住我的脖子,吻了过来。

激吻过后,我说:“别勾引我了,你又不能给。”

泳琪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还有手,还有嘴啊。”

这句话让我瞬间的恢复了战斗力,我重新搂紧了泳琪,泳琪笑着推辞说:“小色狼,真禁不住诱惑。”

我说:“是你太诱惑,哪能怪的了我。”

泳琪的手顺着短裤摸了进去,冰凉的小手带有不一样的诱惑力,我吸允着泳琪白嫩的脖颈,泳琪笑着躲着我。

泳琪的手不停的上下运动着,我的手也在泳琪的身上来回的游荡,我说:“不是还有嘴吗?”

泳琪白了我一眼,俯下了身子,在快靠近二兄弟的时候,泳琪抬头看着我,轻舔了下嘴唇,大眼睛放电似的眨了眨,我发现我爱上这个小妖精了。

泳琪低下了头,门外却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泳琪直起了身子,我没好气的说:“谁啊!”

外面传来小北京急促的声音说:“楠子,你快出来,出事了!”

我亲了亲怀中的泳琪,打开了房门,小北京站在门口,脸上表现出焦急的神色,手上还沾有鲜血。

我惊讶的说:“你受伤了?”

我扶住小北京,小北京甩开我的手说:“不是我,是韩常!”

我说:“韩常怎么了?”

“韩常被人捅了,满身是血。”小北京喘着粗气说道。

小北京带着我去看韩常,韩常躺在酒吧的门口,别人用手捂着韩常的小腹,身上全是血,我推开一旁的人挤了过去说:“韩常,谁做的?”

韩常见我来了,握紧我的手说:“李楠,他们说,让你等着,下一个被捅的就是你。”

我说:“别说了,叫没叫救护车!”

韩常说:“李楠,答应我别让玛索垮了。”

我点了点头,救护车的声音也从远方传来,医护人员下来抬走了韩常,我把银行卡塞给了小北京让他跟着去照看韩常。

地上留着一滩血迹,触目惊心,我回了屋,泳琪走过来说:“李楠,你没事吧?”

我倒了杯酒喝了下去说:“有点麻烦事而已。”

泳琪拉紧了我的手,我缓缓的摩挲着泳琪的手背,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静下来。

我慢慢的分析着,捅韩常的是谁?为什么不直接冲我来,要捅韩常?

是想给我下马威,让我收敛些,我最近主要的事就是收了两个酒吧。

因为酒吧的利益,南派不可能做这种事,北派昨晚都被我吓破了胆,那还有谁呢?

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突然想起之前有说过帮助北派的还有另外一股新的势力,介入到酒吧街中。

难道是他们做的?我捏紧了手中的拳头,当我李楠是泥捏的?

我松开了泳琪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走到木头的身边说:“木头,帮我做点事。”

木头说:“犯法吗?”

我说:“不犯。”

木头脱下了身上的保安服,跟我出了酒吧,我再次来到了乱世佳人。

直直的往后面走,却被三四个人拦住,我瞪了他们一眼,木头已经出手,我都还没看清楚木头的动作,三四个人已经全倒在了地上。

我塔过他们的身子,进了内屋,独眼正趴在沙发上,一个女人在帮他按摩后背。

我说:“独眼,我找你有事。”

独眼回过头看到是我,说:“你怎么又来了?”

我说:“问你点事。”

独眼拍了拍女人的手,女人转过头来,我才看到是刚被小北京绑的女人。

女人出了房间,我说:“我要找酒吧街的第三者。”

独眼揉了揉眼睛,摇晃着脑袋说:“他们可不好惹!”

我说:“我要找到他们。”

独眼说:“酒吧路口的三家慢摇吧,都被他们掌握。”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乱世佳人。

对朋友要宽厚,对敌人要残忍。

外面的天空很安静,我给了木头一根烟,我说:“待会的事,可能犯法,你回去吧。”

木头点上了烟抽了两口,说:“我可以保护你不受伤害,这样就不算犯法。”

我笑了,木头找的这个宽慰自己的理由。

我和木头在路口边的咖啡店坐了会,我想着待会要做的事情。

我喝着杯中的咖啡,灯光很温暖,木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对面,也不说话,也不喝咖啡。

我看着街边来来去去的人群,突然看到一个短发的女孩,穿着斑点短裙,背着个精致的小包,快步的走着。

我冲出了咖啡馆,木头也跟着跑了出来,短发女孩已经没入了人群看不到踪迹。

木头并没有小北京那么多的话,我自言自语道:“应该是我看错了。”

咖啡店的服务员追了出来说:“先生,你还没付款。”

我点了点头,掏了一张一百的给他,说了声:“不用找了。”

我进了一家慢摇酒吧,一进酒吧气氛很好,音乐并不吵闹,显的很安静。

我有些不习惯进这样的酒吧,我和木头挑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我点了瓶酒,音乐缓和,情调很暧昧,很适合男女培养感情。

我环顾着整个酒吧,分上下两层,楼梯的入口处站着两个保镖样式的人守住门口。

我招呼木头一声,往楼梯走去。

两个保镖出声拦住了我,我歉意的一笑,说:“对不起,我想去卫生间,在哪边?”

两个保镖估计是看我样貌很年轻,一副人畜无害的摸样。

一个保镖指着东面的走道说:“在那边。”

我点了点头,闪电般的欺身而上,一记下勾拳打在保镖的下巴上,另一个保镖刚想说话,翻身从栏杆跳过来的木头一记手刀砍在要说话的保镖后脖颈。

我拖住保镖的身子,把他放在楼梯上,这样外人还看不出他们两的异样。

我看眼黑洞洞的楼梯,摸出了飞刀,在楼上的估计都是他们的骨干分子,能做掉一个都是好的。

楼上是日系的风格,一间间的小隔间,很安静,静的有些诡异。

我看了眼旁边的木头,木头面无表情,我捏紧飞刀,往里走去。

我把身子贴在旁边的隔间身上,里面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我试了试开门,门被锁死的,推不开。

我悄悄的往里走去,一直走到最里面直对着楼梯的一个大隔间,里面才传出四五人讲话的声音。

确定了他们是四五人之后,我猛的拉开了隔间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十几个西装领带的人冷眼看着我,显然是早有预谋,我回头看去,哗啦全是隔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楼梯道被彻底的堵死。

我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中计了。

一人拍着手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人头发过半发白,穿着干净的西装,虽然古稀之年眼神却灼灼逼人,眼睛里闪动着精光。

我看着他,他也在打量着我,他突然开口说:“李楠,真是果敢,单枪匹马也敢来?”

我深吸了口气,说:“你们伤的韩常?”

老人说:“是我们又如何,不是我们又如何?”

我把玩着手中的飞刀说:“是你们,我自然要血债血偿!”

老人突然笑了,爽朗的笑声传遍的楼梯间。

老人说:“小子,大言不惭。”

我冷眼盯着老人没说话,木头背对着那些人。

老人说:“小子,你突袭我老巢,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我说:“惩罚我?”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木头一拳砸坏了身边的木板门,我接着踹了一脚,门被踹开,这是间空屋子,我拿起屋里的桌子砸在了屋内的玻璃上。

玻璃碎裂开来,保镖冲了过来,木头转身挡住冲进来的人,我伸头看着下面的路况,正好一个小棚子竖在窗户下面。

窗户很小,中间还隔着根横木,我用尽力气一脚踹在横木上,横木断裂,我翻身帕在窗户上,我喊了声:“木头,快跑。”

木头身边已经躺下了六七个人,出手干净利落,木头转身想跑,被身后一人抱住,我一刀射在那人的手背上,他吃痛的松开了手,木头随后一脚踢在那人身上,跳了出来。

我想不通木头看似笨拙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灵巧,我也跳在了篷子上。

转身夺路而逃,两边的街角分别走出十几人手拿钢棍,带头一人头上扎着头巾。

我停住了身形,回头望窗户看去,老人正满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暗骂一声,问:“木头,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显然木头更有经验,木头四下一看,锁定不远处的一辆轿车。

带着我往那边跑去,我捡起一块砖头,砸在玻璃上,玻璃被砸破,木头伸手进去打开车门,就像是国外电影中的场景一般,拿出两根线子对着火。

我回头看去,十几人奔涌过来,木头的眼神中也闪现出了焦急,不过手却依然稳健。

轰的一声,车后窗被人砸坏掉了,车子也成功的发动起来。

迎面就是十几人手中拿着刀奔过来,木头熟练的换着档,车子冲了出去。

因为距离很近,几人跳在了车上,刀子戳在挡风玻璃上,却并没有被戳破,他们换用钢棍来砸,挡风玻璃上出现了碎裂的痕迹。

车窗边被人追着一刀捅来,刀子插在离我脸部不足五厘米的地方。

我的心蹦蹦蹦的跳着,我推开车门撞开了那人骂了句:“去你妈的!”

车子也终于在木头的操练下,飞奔了起来,木头左甩右甩,趴在车前的几人全被甩掉,我稍稍放心。

又有几人开着车在后面猛追不舍,后面车子的性能显然要比木头抢的这辆好的多,加速很快。

木头心一横,拐进了旁边的小道,车子的倒车镜被划在墙壁上擦出火花。

我回头看去,小巷的后面有辆车追了过来堵死了巷子,车子轮胎摩擦地面刺耳的声音,一辆小车漂移出现在了小巷的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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