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狗皮膏药

“干什么?”她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地坐了起来,抓着她手的男人突然一怔,很快,脸色沉了下去,因为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已经喝得七八分上头的霍思邑,想不到啊想不到,这酷歌喝醉了酒竟然这个模样。

一个字,帅!

司徒羽滢眼睛被迷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是逃犯啊!怎么还有心情犯花痴!

“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我今夜都会在这边,如果不想我跟你睡一起的话,就现在过去!”

霍思邑说狠话的时候,还真是酷!

不过,现在可不是该发花痴的时候,她不想去霍府啊,更不想去侍侯那个已经老得掉牙的老皇帝,所以,她还是聪明一点比较好。

“你发誓你不会半夜偷袭?”她问,明显不相信这一少侠的人品。

霍思邑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她。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司徒羽滢再不相信人实在不好,所以,她很没有气节地吭哧吭哧往隔壁跑去,关门关窗,防贼防盗防酷哥。没跑几步,突然发现床头一个雪白的身影,淡淡的月光照来,正好照在那人的脸上,靠,楚漠那厮正坐在床上,笑得那个阴阳怪气桃花梨花纷纷乱颤。

靠,不是说隔壁的是霍思邑的房间么,怎么楚漠的本尊在里面?

“怎么,没走错呢!我连床铺都给你铺好了,想逃?”楚漠一笑,露出了月牙一般的眼睛,TNND,就没有看过这么妖孽的男人,司徒羽滢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实话实话,霍思邑酷虽酷,千逸酃美归美,但两个人的五官,都不及楚漠来得精致,这个男人,真是一极品妖孽啊。

“我说帅哥,你不会真看上我了吧!你这样缠着我,真的很失你帅哥的身份,像你这样的极品帅哥,再怎么的也应该挺得笔直笔直的让那些美女来倒追你吧,你现在怎么反成狗皮膏药粘在我身上了,甩都甩不掉!”司徒羽滢说完,四周的气氛突然凝固了,楚漠一双桃花眼泛出了阴沉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狗皮膏药?你说我是狗皮膏药?”楚漠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强调着问。

额。估计,他这回是被自己深深的打击到了,司徒羽滢在心里想,这个时候自己是应该温柔地解释自己刚才不过是气话呢还是应该双手一插腰骂骂咧咧地吼他本来就是狗皮膏药。

最终,她还是狗熊的投降了,摇摇头来来回回解释了一长串,见楚漠的脸色总算平和了几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楚漠这人向来阴沉不定腹黑狡猾,鬼晓得他会不会做什么事情。

“算了,看在你怕成这样的份上,我不指责你了,我还要以德报怨,陪你一晚,怎么样,对你好吧!”

“去死!”司徒估计快被气死了,留他在这里,估计自己连骨头也得被他啃了。

“那要不你去我那里陪我?”楚漠又笑。

“你在这里正好,晚上守着我,万一霍思邑来了,你替我挡几下!”司徒羽滢眨了眨眼,没有再把他往外面推。

楚漠听了,桃花眼儿一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低声笑起来:“你到是很信任我呢,怎么,不怕我晚上霸王硬上弓?”

“我不是信任你,我是不信任我的魅力,楚少爷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啊,你看,今天只不过魅眼一勾,就勾来了那么帅的大帅哥,我这样的小蒜苗是进不了楚少爷的眼睛的,是不是?”

楚漠被她一说,差点儿喷出一口鲜血出来:“谁告诉你本少爷喜欢男人的?你别说,你虽长得参差不齐,但是好歹也跟本少爷在床上过了那么多夜,本少爷还是会怜悯你的。”

我晕倒,她哪有跟他在床上过了那么多夜,她明明只是被他强压了几下而已。

“我不管了,我真的累了!”说完扔下一床被子,把床帐放了下来,“你在下面,我睡上面,半夜有什么动静的时候记得拍醒我,不许一个人逃跑,要跑也带着我,还有,下一次逃跑的时候记得不要把我抓在腋下!”

正说着,突然门户被人掌风一推,而此时,楚漠反应之快,简直比光速还要迅速。借着月光,她看清楚来的人是霍思邑和千逸酃。

霍思邑正用一双冰冷的眼睛望向这边,而同时,楚漠从床上飞了起来,哪里不抓,就抓着司徒羽滢的肩膀,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拿着剑比到了她的脖子处。

她在那里有些傻,她哪里会想到楚漠竟然会拿她当人质。

靠,劫持她有什么用,这个楚漠是疯了么,这个时候再怎么的也应该先逃路再说啊。她在那里又急又气,可是现在再怎么的也得帮楚漠逃离这里,心里想着是英雄的喊“别管我,杀了这贼!”呢还是狗熊地喊“别过来,你们别过来,老子的命还在他的手里!”?

正想着,霍思邑突然身子往前走了几步,冷冷地拿起手上的利,嘴角挑了丝冷笑:“公子一路跟着我们,就是为了劫持这个小书童?”

司徒羽滢刚想大喊,突然觉得腰上被人搂紧了几分,靠,搂这么紧干什么,老娘要被搂死了!奶奶的,难不成老娘今天就要被你搂死在这里,想完恶狠狠地回头瞪了楚漠一眼,楚漠笑起来,眸光就在她脸上凝了凝,好久后才低声笑着,桃花眼很是好看:“记得想我,不要忘了我!”

我晕,他疯了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说这样的话,不过,在她说晕的时候,有人自后面竖手为刃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后脑勺,额,这回估计得真晕了!

嗖的一声,楚漠飞开,霍思邑却没有去追,而是箭步如飞冲了过来,接住了她的身子,冷冷地说:“活该!”

之后霍思邑说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楚,只记得昏迷前他咬牙切齿说她活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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