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法海是婊子养的

刀尖上舔血过活的骑士们,回到这里后就大肆消费。当时还是一方豪强的郑信瞅准机会,开办了大量为这些骑士服务的场所。酒馆,暹罗浴,旅店……各种娱乐休闲设施让骑士们能够以低廉的价格放松自己。随着时间流逝,这里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娱乐中心,大量女性被迫进入出卖色相的活动中,以供郑家敛聚财富。郑家凭借这些产业聚拢人心,雇佣修士,训练军队,从而打退了吴哥王国,统治了暹罗。八壹芭提雅的娱乐产业也越发壮大,无数开起青楼的商人大发横财。娱乐业的日进斗金,让这个国家的其他豪强迷了眼。郑信统治后期,豪强们对芭堤雅的餐饮业、旅游业纷纷进行投资,把这个风景秀丽的旅游胜地变成了满地都是娱乐场所、露骨演出、钱色交易在这个地方已经成为常态。后来又发展出了妖人产业,无数男人被改变成丰乳肥臀、妖艳魅惑的阴柔女人来供人娱乐,至此芭堤雅终于成了“声名远播”的娱乐之都。这个大胆混乱的放纵之地,也吸引了各地的游客,松鹤天师就是这里的常客。郑信晚年,突然脑子发昏,觉得这样一个城市,是他的污点,决心彻底整治这里。他雷厉风行,下狠心使用铁手腕,在一夜之间把芭提雅娱乐场包围取缔。随着芭堤雅娱乐区的关闭,数百万从业人员流落街头,生活艰难。豪强们失去了大比的金钱进账,罗曼帝都的骑士们失去了廉价的放松场所。一夜之间,郑信就众叛亲离,成了全民公敌。他却不自知,还在为自己的铁腕果断得意洋洋。他的妹夫却克里公爵在各方势力的支持下,包围了皇宫,杀死了郑信,上位暹罗王。如今的芭提雅,娱乐项目的丰富更盛从前,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芭提雅没有的。性别不明的人士衣不遮体,尽情展示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阴影处,就有人光明正大在行苟且之事。松鹤天师的两个弟子,春风道人和细雨道人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得目瞪口呆,三观受到了巨大冲击。“师尊,咱们直接进去?”春风道人看着城门,有些犯嘀咕。“嘿嘿!”松鹤天师捋了捋胡须,笑道:“开启阴阳眼,你们会更惊奇。”两个弟子一起掐起指决,诵念咒语。而后两根手指往眼睛上一抹,很快眼睛周围就发青,好似被打肿一般。“走。”三人一起步入城门。刚踏入城市,耳边就响起优雅的丝竹之声。外面看起来放纵堕落的城市,里面却很是清雅,让他们简直无法相信。城中有美人在抚琴,吹箫。俊男美女成双成对,优雅炫舞。细雨道人闻到一股满溢的幽香,原来他撞到一个美妇的身上。他心中一荡,就要拱手致歉。可当他抬起头来,眼睛忽的发热,哪有什么美人,分明是个脸上满是发霉腐肉的死尸。死尸似乎毫无自觉,朝着细雨道人盈盈一礼:“是贱妾走路没长眼,冲撞了道长。”她的声音娇嫩欲滴,含羞带怯。只是细雨道人看清他面目后,实在是恶心欲吐,忙闪到一边。他目光扫视一圈,那些欢歌曼舞的俊男美女,全都是死尸。可他们似乎一无所觉,仿佛还活着一般。松鹤上人得意笑道:“嘿嘿,为什么芭提雅城南区人美又便宜,现在知道了吧。”细雨道人捂着翻腾的胃,脸色惨白。这里哪是什么娱乐之都,简直比地狱还恐怖。“师尊,兰斯主教真的在这里?”春风道人有些不可置信。“不会错的。”松鹤天师打量着前方一座极为显眼的青楼,亭台楼阁,琼楼玉宇,立于盈盈绿水之间,轻雾缭绕,宛若仙境:“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你觉得这些尸体是地狱恶鬼,有人却觉得是天国仙女。在我的掐算里,兰斯,他就在那亭中。”三人走进青楼,上书炼心楼三个字。门外有牌子,写着“吴国人与狗不得入内”的字样。他们三人当然不是吴国人。三人抱团走进去,里面的仆人在擦墙拔草,忙个不停。仆人们不论男女都是身材壮硕,衣着贴身,将强壮的身体展现得淋漓尽致,是典型的吴国人打扮。几个管事模样的汉子拿着鞭子在后面监工,谁干得不好,干得慢,就是狠狠一鞭子下去,打得皮开肉绽。仆人边惨叫边磕头,嘴里喊着:“多谢主教大人赐打。”这诡异的一幕,看得三人心惊肉跳。“诸位哪里人?来此何事?”一个管事发现了三人,过来询问道。松鹤天师拱手笑道:“贫道天师道松鹤,特来拜访主教大人。”“松鹤?”管事想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原来是阁下,见主教大人的规矩你懂吧。”“都了解过。”松鹤走到一扇青铜大门前,大声喊道:“法海,你这个婊子养的,你弱得像坨狗翔,我杀你像杀鸡。”说完,他弹出一缕火星,将门口一个样貌和法海一样的木雕烧成灰烬。春风和细雨两人,也在松鹤有些古怪闪躲的目光中,念完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词汇,将两个法海木雕炸成木屑。三人推开青铜大门,入目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大厅周围是上百个法海木像。大厅中央,伫立这一个高大强壮的褐发鬼畜。他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唇,一副威严肃穆的样子。正是在信徒的信念中重生的兰斯主教。他听到动静,眼中金红光芒闪过,四周的法海雕像窜起金红烈焰,熊熊燃烧。兰斯不言不语,定定地看着这些木像化为灰烬,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一般,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松鹤道长,我的朋友,欢迎你的到来,不知所为何事?”松鹤开门见山,一字一顿:“杀了法海!”兰斯瞬间脸色煞白,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他哆哆嗦嗦地拿起桌上的咖啡,想喝一口,可手抖得实在太厉害,还没放到嘴边,就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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