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剧毒金属

“哦,该死的!他居然带外人来这里了。”一个穿着防化服,被帽檐遮住了大半面容的男人向他们快步走来。

“古雷特斯!我需要你做出一个解释,别以为你是总经理就能够为所欲为,要是我将这件事情捅到”

他的双目之中几乎喷出火焰,但当他看到了谢平安的面容之后,顿时眼神之中又转化为了不可置信。

古雷特斯向他苦笑了一声:“这是谁,想必也不用我过多介绍了吧!”

男人顿时点了点头,取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有些狂热的神情,他主动伸出一只手来:“元首阁下您好,久仰大名了,我是格雷夫医药的首席研究员法尔诺夫。”

谢平安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他,竟破天荒地同时伸出右手来和对方握了一握。

“阁下,我们在这里遭遇到了问题,而您作为原宿主,还需要您帮助我们来解决这些麻烦。这就像是一个隔夜的煎饼一样,外皮虽然能够用暴力强行切断,但它的细胞表皮却是极为有韧性,根本不会因为渗透压的改变而变化”

谢平安似乎被对方的大胆逗得开心,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在哪里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谢平安像是抓壮丁一样,拉起对方的手就走向里面的那些的实验仪器,古雷特斯顿时被吓得亡魂大冒,生怕谢平安发怒。

这位格雷夫医药的首席研究员平时和外界少有接触,就连他知道谢平安的名号,也是从其他研究员当初研究细胞体表为何存在有非牛顿流体特性时,意外听说的。不然的话,他或许也不会知道谢平安的身份名号,毕竟他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且,这位首席研究员法尔诺夫属于是真正没有将伦理道德放在心上的科学疯子。不论是克隆人还是其他手段,只要是能够弄出来的,他都能给你弄出来,并且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

他曾经就弄出过自己的克隆体,但只是当时的条件有限,并没有什么能力能使得这个克隆体能够拥有适当的智慧。

于是乎法尔诺夫只能将其冷冻,等到未来自己或许生什么大病时便能够将其体内的器官取出替换。

而且在这之后,这也成为了大多数冬狼帝国贵族的选择。虽然说这在法律上是不合乎规定的,但是这些既然能够挽救自己的一条性命,那又为什么对它说不呢?

看着男人拉着谢平安的手,古雷特斯显得有一些汗颜。

他真的害怕这位元首阁下因为什么小问题,感到他人冒犯自己不尊重之类的事情,愤怒一拳毁掉这里。

毕竟在冬狼帝国的那些大贵族中,他们可是很多人都有着这样的怪脾气的。这种古怪不单单体现在穿着或是吃喝方面,在其他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也有许多像这样的喜怒无常之辈,杀人只不过是最为正常的一种发泄形式罢了。

但谢平安的地位以及实力,比起那些冬狼帝国的大贵族们,又不知道高出多少。

毕竟现在的整个冬狼帝国都已经在对方的脚下瑟瑟发抖了。

对方的性格即便是再过古怪,自己也不得不举起一个大拇指称好。

就像古雷特斯他自己,虽然自己只是小小的勋爵,但那些平民百姓对他不使用敬称时,他也会变得生气。

几乎是每一个大人物都有类似此类的古怪毛病,法尔诺夫首席研究员同样也是如此。

他对格雷夫医药贡献有加,但是却不知尊卑,曾当面训斥过佩罗根亲王,说他不懂任何技术,不要乱插手。

看着法尔诺夫,此刻正站在谢平安身旁,看着一副令他头晕目眩挂在墙上的荧屏,二人不停地进行指指点点。

他那颗悬着的心在此刻也放了下来。

另一边,谢平安看着眼前的这些细胞也是升起了兴趣。

这已经和最开始时,白银诊断所培养出的那些储能细胞,有了根本上的区别。或者说,这些储能细胞相比起最初的版本虽然有了些许的弱化。但似乎形态和结构变得更加的古怪。

它们体内进行能量转化运输的细胞器也变得完全不同,更也不同于自他自己身体内部的那些晶体能源转换结构。

这些细胞体内,只是全部都是那些液体一样的东西,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细胞器了。

只有一个小小不可近乎是可以忽视的细胞核,埋藏于细胞内的液体之中。

“这很有趣。”谢平安抬起头来笑了笑,对法尔诺夫说道:“这是你们用什么办法培育出来的呢?”

即便是最开始知无不言的法尔诺夫,此刻也变得有一些难言,在古雷特斯向他抛了一个眼神之后,法尔诺夫便松了一口气,向谢平安介绍道:“阁下我们这是使用的最新一代超频震荡装置,将少少的一些釲元素注入其中,随后便产生了这样的情况。”

“本来,我们打算试用釲元素来测试其生命的顽强程度。想必您也知道,釲这样一种元素是世界上已知的最毒物质,只需要一点点便能够杀死全世界的所有人类。但已经是1%毫克的剂量,却没能够将这一枚小小的细胞给杀死,反而是让它在一番痛苦挣扎之后,产生了特别的变化,就像是这样。”

说到这里,谢平安想起来了。

这种元素,自己在进行就职大典的时候,还有人用这样一种元素去对付自己,妄图杀死自己。

想到这里,谢平安便开始仔细的观察起了这个近乎是液态结构的细胞来。

细胞质中的细胞液本就占了大多数的比例,但像这样差不多完全是液体的,即便是细胞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在此前,谢平安已经和那些白银诊断的生物学家们研究过不少物种的细胞,格外是对那些对于热量抗性极高的生物,他更是能够将里里外外的原理能够说个明白,但此刻,他对于这样一个细胞的状态,仍旧是有些难以弄懂其运行的原理。

在他的感应中,这个细胞是有着生命的,也就是说,它仍旧进行着他那诡异的生理活动,只是将这一切运转都藏在了细胞液面以下。

将这些疑惑放下,谢平安转过头去,拍了拍法尔诺夫的肩头:“你很好,那么,你有想要换个地方上班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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