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感受到爱的痛

初次感受到爱的痛

迷迷糊糊间,有些爱难了,有些恨不清。半梦半醒间,看见安德烈朦朦胧胧的脸,轻轻地抓住他的手,“Lee,放我走。”

……

再次醒来是被冷醒的。寒风一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开的窗户外是金灿灿的落叶飞,而大把大把的秋风却是打着转的往屋里吹。屋内的陈设看起来眼熟得很,这里似乎是摩纳哥王室在法国的度假古堡。但是!法国的秋天啊大哥!为什么我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且没有人给我盖被子啊!!我一边白痴的愤怒着一边想伸手往边上捞被子。等一下!为什么,为什么我手不能动?我努力扯动我的手臂,却发现双手被结实的棉布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栏柱上。心下有几分明白自己的处境,焦急地大喊:“安德烈!!!!!安德烈!!!!!”连续喊了几声,却没人应我。

我冷得直抽鼻子。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又要发烧了。现在最让人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被绑住的手和一身白花花肉之间的必然关系。联系上昏迷前安德烈的那句话,现下的处境更是糟得不能再糟了。我试图挣脱绑住我手臂的棉布,由于才刚发育不久骨架还小的关系,右手手腕上的布条似乎略微有点松动。我心中一阵激动,闭上眼睛,用心仔细的感受布条的松紧变化。当一感消失,其他的感官会更灵敏一些。谁知就在手腕要挣脱布条之际,一只大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慢慢睁开眼,看着眼前专注于把我手腕绑得更紧的安德烈。我默然无声。只是手腕被勒得相当紧,隐隐生痛。

加固好我左右手的布条,安德烈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他的嘴角往下垂着,有点悲伤。眯起来的眼睛看不见平时的光芒,似乎有些水汽浮在双眸的表面。我转过头不去看他。他轻轻抚摸我的脸,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双唇。又低下头将他蔷薇花瓣般的双唇印在我的唇上,灵活的舌头勾勒着我的唇形,像品味冰淇淋似的,用舌尖轻舔着。手慢慢地下滑,到了我的脖颈,手又变成了吻。细细密密的吻像春天的毛毛细雨落在我肩颈上,湿润又轻柔的触感;又像是**人心的西湖暖风,吹得人微醺。如玉的白皙皮肤上印着他那刻意留下的吻痕,显得暧昧而多情。空气里的温度渐渐有了升高,我与他呼出的白气暧昧的交融着。他的吻,和他湿热的气息慢慢向下移动,直到含住我的乳首。那红豆般的东西禁不起他舌头的戏弄,在湿热的气息中挺立了身子,一副俏生生的模样。戏弄完右边,又戏弄起左边那迫不及待昂首起来的东西,他微红的舌尖轻轻勾住那小东西,似乎绕着它打了一个转,可把那不经逗的东西搞得晕头转向,在风中轻轻弹动着。粉红色的花已经开满了我半身,泛红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细密密的汗。我转回头,微微吐出一口气,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吟哦:

“Lee,让我走好吗?”

“让我回去好吗?”

事实告诉我们,说好听话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强势,这年头,强势才是王道!

安德烈抬起头,用那微眯的眼睛瞪着我,眼里的水汽虽是不减,但气势却强硬了起来。他二话不说,直接拉开我的双腿,我那没有任何遮掩的分身便像是供人观赏一样的挺立着。我恐惧地扭动身体,很努力地想合拢双腿,但无论我怎么使力,腿也没能合上,反倒让安德烈拉得更开,几乎要成为180度。可怜的我,又不是跳芭蕾的会劈叉,心里恐惧就算了,还要忍受这拉筋的痛,额头上冷汗直冒。可安德烈哼都不哼一声地死盯我,又让我恐惧得不敢呻吟。

我们俩,互不说话,就在那边比劲大,我挣扎得又痛又累,但是安德烈还是没有放手。于是我忍不住地喊了一嗓子:“安德烈!!你放开我!放开!!你混蛋的给我放开!”

安德烈既不放手也不说话,就死拉着我的双腿不放。

于是,我又恶狠狠地冲他嚷嚷:“你个混蛋想上就上!我不在乎!我都不在乎!我都不在乎了!”作势也停了挣扎的力气,直冲着他瞪眼。

只见安德烈冲我灿然一笑,如日晖落入河谷般引人陶醉,如雪花融入清酒般醇美动人。然后,他脱xia仅着的那件外裤,一个欺近,那巨大的男xing特征就贯穿了我的身体。我的感觉,一个词,痛不欲生。我的声音,一句话,杀猪似的狂叫:“啊!!!!!”我除了惨叫以外已经别无他法,这种没有任何准备的囧囧根本是以施暴为目的的。身体像是硬生生分成了两半,疼痛肆席卷了全身的每个地方,似乎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没有一个地方不备受蹂躏。我的惨叫还没停歇,体内的东西却又动了起来,我可怜的神经还没来得及哀悼自己的同胞,只堪堪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剧痛。我的心里在不停地喊着“不要。求求你。安德烈放开我。求求你”,可是嘴上除了呻吟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肯求饶。是明白求饶无用,还是要靠这种卑微的形式留住自己一点点的尊严?!我只知道我不停地惨叫,直到喉咙发不出声音,痛得晕了过去。

爱也是会痛。而且爱的痛往往使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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