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引言2

“来到河边怎么能不照照自己英伟的样子呢?毕竟这副脸皮要陪伴我以后的人生,是在这个不知道的世界里泡妞的利器。”

水果然很清澈,水底的石头沙泥都清晰可见。水面上反射出一张可爱的小脸,脸有点婴儿肥,眼睛大大的,不是以前那个近视眼可以比拟的。

不过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好像忽略了什么。

看到清澈的河水,湛蓝的天,想来这个世界应该没有工业污染吧,河水应该是雪水融化或天然矿泉水了。

云丰弯下腰,叉开双脚,很有江湖好汉不拘小节的架势,来个气吞河水如虎。

双手伸入水中,五指合并,双手靠拢,掬起一钵水,向嘴边送去。正常的取水喝水习惯,步骤没错,手法没错,工具(双手)却出错了。只见水从手中漏了过去,不,应该说更本没有任何东西碰到水,云丰的手掌就像不存在一样。

云丰愣了愣,不死心的试了一次又一次。可惜结果还是一样,除了空气,他似乎什么都碰不到。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要不然就是那河水更本就有问题,或许是需要什么特殊方法道具才可以装盛!云丰的脑里一片混乱,他一路走来的时候,能感受得到太阳的温度,小草挽留脚步的摩擦,不小心踢到石头的疼痛。这些都显示着他是血肉之躯的事实。但刚才的不对劲依样困扰这云丰,还有就是: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影子,而且刚才在河边水中的倒影虽然可见,不过那树的倒影很清晰的可以看见全景,没有一点被他的倒影遮挡住!就象他是透明的一般。

在云丰还为是水的奇特,还是自己本身出现问题而苦苦求证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群绵羊,被两个骑着马挥舞这鞭子的牧民驱赶着。

两个牧民头上插着几根五色翎毛,身穿皮衣,腰间别着铃铛,渐渐的靠近云丰所在的树旁。他们跳下马,让羊群自由的喝水吃草,两人走到树荫下乘凉,没有向云丰看上一眼。

左边的牧民拿起水囊喝上一口,道:“那见鬼的冬天终于过去了,现在终于不用再担心羊羔活不下去了,而且看今年的雨水挺肥的,应该可以养活好多羊儿。”

“是啊,其实今年的冬天已经算暖和了,比起前几年的那才真不让人活了。”右边的牧民感叹道,“自从铁木真汗脱离了扎木合汗,建立了自己的斡鲁朵1,在铁木真汗的治理下,我们的日子也比以前好过了很多。札木合汗率领札答阑、泰赤乌等十三部来攻,都被铁木真汗打败后,在这草原上,我们乞颜部2就再也没用人敢小看了。”

牧民的谈话声和他们身上散发的特殊气味(羊骚味)让云丰从沉思中醒来,他愣了愣:“老兄,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没看见我坐在这里吗?靠得那么近,和你很熟哦。虽然我现在人小,你也不能视而不见吧。”

两个牧民没有理会云丰,当他是空气一样,继续大声的赞扬他们的铁木真汗。

可怜的云丰只能痛苦的避开四处喷洒的口水,一边破口大骂:“嘿,知道什么是公共道德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不,知道你们的毒液已经严重的污染环境了。”

牧民可能觉得单单喷口水不足以表达他们的激动情绪,开始运用起肢体语言来了。只见一个巨大的拳头向云丰奔来,“完了,看来他们恼羞成怒了,哎,叫你口贱,挨揍了吧,忍忍吧,胳膊还是粗不过大腿,君子报仇十年不玩,以后玩死他们。”云丰闭着眼后怕。

不过预期中的疼痛没有来临,那牧民的拳头从云丰的身体穿了过去。

穿了过去,穿—了-过-去?

不会吧,云丰看了看那拳头,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联想起影子,河水,得出一个结论,或者说是一个字,一个可以让小孩止哭,胆小者失禁的字鬼!

云丰得出这个结论时,双腿一软,差点也来个失禁了,还好的是**没货。怎么会这样啊,没听说过穿越会变成鬼的啊,就算变成鬼了,也不会缩水成三岁小孩。还有,鬼不是怕太阳的吗,鬼不是碰不道东西的吗。怎么我可以碰得道花草树木,石头泥土,却碰不到人和水呢?而且,之前的那些书是什么东东,真是莫明其妙!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栓在树旁的马脚旁边,小手抓住马脚的毛发,最里不停的嚷嚷:“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梦,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越想越觉得不安,手猛的一用了,将马脚的一簇毛给拔了下来。

马受到突如其来的痛楚和惊吓,一下子立起前腿,仰天“咻咻”大叫。云丰知道自己闯祸了,立刻迈开脚丫子拼命的往旁跑。说时迟,那时快,怀着拔毛之恨的马儿虽然没看到仇人的踪迹,但凭着它野兽的触觉,立马来个马后腿,向云丰原来的方位蹬去。还好的是,云丰不是向前跑,而是往旁边跑,不然不死也半身残了。

抚着蹦蹦狂跳的小心肝,云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已经是个类似鬼的存在了,谁知道被马踢死后是彻底的变成“鬼”,还是灰飞烟灭啊。

这次的以外让云丰对自己的身体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为了确认,他特地碰了下牧民放在地上的马鞭,可以触摸,但拿不起推不动;想扯牧民的衣角,却穿了过去。看来云丰的身体就像光一样,不能穿透固体,能穿透**和气体,嗯,气体是谁都可以穿过去的,这不需要论证。但人是个特殊的存在,因未知原因,云丰不可以接触人的身体和与人类有接触的衣物等东西。

刚刚马儿的突然举动打断了正在激烈论战的牧民,他们急忙跑过去安抚马儿,在叨唠着:“怎么回事,这马突然发起疯来了?”“可能是被什么小虫叮了吧,检查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

云丰这时才留意到牧民说的不是普通话,而是一种没用听说过的语言,应该是蒙古话吧,那两个牧民的衣装挺像蒙古那一带的。虽然没听过,但意思却完全知道,就像听母语一样。这让云丰觉得挺奇怪的,他可是除了母语,其他的语言都不知道,英语在环境的压迫下也才学会几句而已。不过再奇怪的事也遇见了,现在多了个自动语言翻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云丰刚才试了下说蒙古话,可是说不出来,看来是只能听不能说的了。

不过刚才虽然没有仔细的听那两个牧民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听到几个名词,其中“铁木真汗”出现的概率最高,然后就是“乞颜部”、“扎木合汗”等。这都是什么,那个铁木真倒是挺熟悉的,好像哪里听过,至于乞颜、扎木合就不知道了。

“算了,方正什么汗都不光我的事。现在最重要的事跟着这两个牧民走,到了人群聚居的地方,想投胎还是夺舍重生也容易些。那些网络小说不是这么些的吗,看见大肚的就钻进去,那是投胎;看见快死的或死了不久的,就平躺着和那尸体重合,那叫夺舍。而这两个牧民分明不符合条件,所以还是到他们的部落看看有没用机会了。”云丰思考着未来的方向。

牧民们查看了一下,没发现马有什么问题,又看见天色不早了,羊群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跨上马,扬起鞭赶着羊群往西北方向走远了。

云丰一看,傻眼了,他没有考虑到那牧民这么无耻,怎么可以骑马走人呢?自己的两条小腿可怎么也赶不上四条腿的,虽然羊群的速度并不快,但也和他全力冲刺差不多啊,而且他能一直全力冲刺吗?得,看来只有记住方位,自己慢慢走过去了,放牧不会离他们的部落太远吧?(嘿嘿,我也不知道,不过这里设定不远)反正现在他不会口渴、不会肚子饿,也不会累,就慢慢的挪吧,总会挪到地方的。

1斡鲁朵:辽朝一代,契丹人始终保持着游牧民族的社会组织,但与遥辇氏时代的部落制度相比较,辽朝的部族组织结构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在耶律阿保机建国前后,对契丹传统的部族组织进行了重大的改革。一方面将若干部落重新加以组合,把过去以血缘组织为基础的氏族集团转变为帝国体制下的行政组织和军事组织,太祖二十部就是如此改造的结果,这种部落辽代仍通称为“部族”;另一方面将若干氏族从部族组织中独立出来,如诸斡鲁朵、遥辇九帐、横帐三父房、国舅五房,当时通称为“宫帐”。

2乞颜部:没用找到铁木真部落的名字。成吉思汗,名铁木真,姓孛儿只斤,乞颜氏。所以我将乞颜作为他的部落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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