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人不风流枉少年

二人刚刚都沉浸在尴尬之中,却突然被柳如心的这一声娇喝打断。

同时抬起头,武昊阳面色一惊,连忙起身,朝着矗立在门旁的柳如心快步走去。

“如心,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教二当家的读书,写字。”

却见得柳如心一双柳眉,迅速凝结。

明明刚刚,自己亲眼所见,这二人手都抓在了一起,武昊阳还站在后面还站在她的身后,搂抱着她。

“读书,写字,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在客栈里,你所做的事,我只是听人所说,并不想诬赖于你,听信了你的辩解。”

微微停顿,继续说道。

“但是眼下,这里的种种,可都是我亲眼所见,没想到,被我抓了个现行,你却还在推诿,抵赖。”

刚刚,自己和聂芷柔都喝了酒,举止却有些亲昵。

但武昊阳知道,二人真的什么都没做。

无奈,武昊阳转头将目光看向了聂芷柔。

但见得她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依旧是坐在原地,旁若无人的练习着笔墨。

直到武昊阳将柳如心拉进房中,让其清晰的见到聂芷柔在练习写字,旁边还放着几张刚刚写完,墨迹还未干的纸张,才算渐渐的心平气和一下来。

“如心可仔细观瞧,这些,都是二当家的刚刚挥毫泼墨所作。”

再看见了聂芷柔握笔的姿势,和那些出来,龙飞凤舞,毫无章法的字迹。

柳如心更是觉得,自己似乎是冤枉了武昊阳。

但一想到这二人刚刚喝酒,吃肉,还有说有笑的样子,总觉得心中并不舒服。

“二当家的,不如,就让小女子来教你读书写字,可好?”

聂芷柔玉手伸出,抓起酒坛,再一次从坛中倒出了一杯酒水。

左手抓着酒碗,而右手笔下如神,却也没有停止在练习这一首诗。

最后一个字落笔之时,一碗酒又被送入了口中。

眼前这个娇媚,清秀的女子这喝起酒来就是这一般的直爽,豪放。

若不是亲眼所见,柳如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可以呀,柳姑娘,不过,姑娘是否能够与老娘同饮这一杯呢?”

口中这一般说着,聂芷柔的眼神之中似乎是闪过一丝寒意。

放下手中的笔,聂芷柔再为柳如心也斟了一杯酒。

这酒深嗅起来,却也是香气四溢,浓郁扑鼻。

但柳如心确实不胜酒力,从未饮过酒,又是女儿身,这满满的一大碗,要如何喝得。

却有些犹豫,迟迟未敢伸手去抓起酒碗。

看眼前的这个女人,那都是土匪呀,自己又不敢跟他们讲道理,搞不好人家这酒劲儿一上来,可能直接将我二人砍了。

清风山上的土匪这杀人不眨眼,那可是出了名的。

“这个,二当家的,小女子。。。。。。”

武昊阳连忙走上来,抢先一步,抓起桌上的酒碗。

“如心她从不饮酒,况且他的家世几代都未曾出个秀才,何来的学问能教二当家的。”

这边在为就如心解围,右手抓着的酒碗却也是抬起,将就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眼神不停的转动,却也在示意柳如心离开这里。

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武昊阳看出了那么一丝异样。

却也是担心柳如心会引火烧身,惹上聂芷柔。

为了证实自自己刚刚所见,那么冲动,这也没有考虑后果,直接便冲了进来。

这会儿,感受到来自那个娇弱身躯所迸发出来的气势。

却也是颇觉得后悔,眼下,武昊阳为自己制造机会,柳如心又岂能不把握?

“小女子的字过于秀气,不如昊阳哥哥的笔锋,不应该在此处班门弄斧,二当家的,小女子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柳如心温柔的声音响起,而后又转身,瞟了一眼武昊阳。

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担忧,等待着聂芷柔发话。

“今日,老娘开心,你的鲁莽,老娘便不与你计较,回去早些歇息。”

得到了聂芷柔的应允,柳如心一颗芳心才算落了下来。

不自觉间,手心里已经有些湿润了,这才转身,便离开了武昊阳房间。

这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聂芷柔前前后后已经喝了有八大碗酒了。

此刻,已然是浓浓的颇有醉意了,眼神迷离,手中的笔此刻却也不能正常的握持。

顺手将笔丢在了一边,聂芷柔踉跄着起身。

酒醉的她缓缓摇晃着身体,双足似乎都已经站不稳了,却也是不停晃动。

“老娘从未喝过这么多酒,今日,是真的高兴。”

半眯着朦胧的睡眼,聂芷柔便朝着门方向而行。

头重脚轻的样子,每走一步,甚至都要左右晃一晃。

“二当家的,小生得罪了。”

伸手出去,搂在她的腰枝,搀扶着聂芷柔,一步步的向门外走去。

不过,武昊阳的情形其实比聂芷柔却也只是稍好一些。

自己作为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很少饮酒,今日,这也喝了几碗,脑袋里却也是昏昏沉沉的。

本想搀着聂芷柔,将她送回去,好好休息!

却不料,二人走到门口之时,却是因为双足发麻,更是不听使唤,直接拌在了门槛之上。

就是双双的栽倒了下去,脑袋直接摔在了外面,四只脚却在门内。

膝盖重重摔在地上,二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感觉。

面对着面要在一起,武昊阳的手臂还挽在聂芷柔的腰间。

竟然是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便双双的都闭起了眼睛,睡去了。

次日清晨,从昏沉的睡意中醒来,聂芷柔一双眸子突然睁开。

喃喃的自言道。

“我怎么睡在这儿了?”

赶紧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有点蓬乱的衣衫,将松垮的束带重新扎起。

他竟然还解开了自己的束带,究竟要做什么?

一双拳紧紧的握起,柳眉倒竖,此时的聂芷柔愤恨至极。

竟然就在房门口睡了一晚。

可自己明明记得,那小子和自己一起摔倒的,为什么他人没了。

便是转身在朝着房间里的床看过去,也并未发现武昊阳的踪迹。

眼神中,一丝寒芒瞬间闪过,更是想找到武昊阳,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气势。

“衣冠禽兽,敢占老娘的便宜,真以为老娘不敢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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