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十一年的差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当时我初见她时只是个小孩子,在见她时姜凡却成为了我的老师,又见她时却彻底的爱上了她,许多朋友都说我心里有问题,他们怎知道我的等待是什么?

时光飞逝,一转眼27年过去了,想着六年前的那次别有用心的师生聚会,历历在目,从刚开始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开始后悔,因为我知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终我们得到的只是分别,有些难受,有些很难受…

我在那个懵懂的年纪,现如今所谓的女神其实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梦中老师,正如姜老师所说的,那个时候她们给我们的是现在所谓“正能量”,而我们得到的却是“尊师重道”,要不然,像杨过一样的勇气我当时还是有的…

曾几何时,为了亲情,友情,爱情,我们放弃了所有,放弃了彼此的联系与挚爱,但,一直在心底,扰乱我们生活轨迹的那些潜意识里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就叫做煎熬,因为我们毕竟还有爱,这种爱叫做姜老师…

所以,我没有放弃,为了找到我们班上所有的师生,我们一直在努力,所以,甲午年正月初四,我们成功了,虽然还有着些许遗憾与瑕疵,但在本地的,外地的,能赶来的都赶回来了,为了此次与众不同的聚会,再身心疲惫,再像所有的民众们像吐槽每一届春晚一样的人们,再不好,我们毕竟完成了,完成了20年的期盼与梦想实现,20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也许只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弹指一挥间,也许也只是爷们姐妹们挥霍过人生中无法控制的简单的历史遗留问题,有心了,走心了…

有太多的话语想说给每个人听,也有太多的词语想修饰我的作业,但,我只想说说一句,桌上的开场白也好,过往也好,期待也罢,请一定要珍惜我们的从前,更重要的是珍惜我们的现在与未来,因为,我们只属于我们彼此,不管在现世还是来世,我们是最美的80后,我们也是最美的小屁孩,无论过去现在将来,下辈子,我依然会找到她,依然是让姜老师所操心的一个,同样也是她最放心的那一个……

我又看了陆垚知马丽才知道,又不是才知道,只是一开始就知道,三十遍的电影才让你知道,生人可以变成熟人,但熟人变成了生人,那么她比熟人更生分

其实也知道,只是没知道的这么彻底和这么的生分。

也不必在意,既然“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

我也只能:春温。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何必红尘污人后,始从箫鼓看繁枝,”

“青山隔断红尘路,白云满地无寻处。”

人生却总在浴室里才能体会到那后半子的味道,时不时找着她的手,却又是,金风漏泄,也当我是晓来一阵金凤劣。

她只是张着嘴画着眉毛,我却檀霞细屑,不教人折,却依旧花儿,深藏叶底;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她却打着我,依然那样的打着我……

我曾想过多事之秋后,在巴黎圣母院前;‘它始建于1163年,是巴黎大主教莫里斯·德·苏利决定兴建的,整座教堂在1345年全部建成,历时180多年’;还没被烧毁的圣母院里,

我只想单膝跪地

“notre dame de paris less of the bells, will me,/please?”

“yes i do”

我一边收拾着各种食材一边想着过去发生的所有事情,早就走了神,姜老师从后面搂住我问我想什么呢,我才从过去中抽离了出来。

转过身子亲了她额头一下说:“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她果然打着我说:“讨厌你”,却也是温柔俏皮的看着我又说:“需要帮忙吗?”

我说不用,她却从冰箱拿出一些水果切洗了起来又把长粒香米放入了电饭煲中,便去沙发上跪着挑起了满是墙的书!

我都准备完毕,只是差上灶了,看时间还早,便又打开了电脑,浏览着总公司发过来的新品发布会内容和订货时间还有酒店住宿安排,行程等等,她爬过来躺在我腿上侧着头看着电脑:“又出差啊?这次去哪?”

“你老家。”我点了支烟说

“盐城?”她坐了起来看着电脑,“建湖啊,我也想回去看看!”

“年后的事了,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看看,每次都是我一个人看着油菜花,一个人吃着船菜,一个人……”我还没说完,姜凡把我的头楼了下来吻着,我也是迎合着。

十一点半了,我说:“去叫她吧,估计是等急了!”

“人家还没着急,看把你猴急的!”坐了起来,穿上拖鞋敲了王凤的门。

我笑着往腌好的肉里又打了颗鸡蛋清,用力的抓着心想:原来不管多大年纪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又经历过怎样的家庭生活,女人都会吃醋啊!

不一会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我打了个招呼便开了火,烧着锅,王凤进来看了看问:“需要帮忙吗?做这么多啊?”

姜凡进来把王凤拉了出去,我开始在厨房里大显身手,只见火苗四起,油烟缭绕,炒菜的香气充满了整个房间,不管开没开油烟机,那王凤和姜凡又走了进来看着我的表演,一盘一盘的端上了桌子,当最后一盘木须肉起锅的时候,姜老师在旁边亲了我一下,笑着把盘子端了出去,我先把用过的一些刀具锅碗洗完后,解下了围裙,外面已经催了,我又去卫生间洗了手才走过去坐下,姜老师已经把王凤拿来的几瓶飞天放到了酒柜上,又打开了一瓶,王凤又那把克莱因瓶的波尔多红酒到入了两个勃根第杯里,外面的雪又大了些……

红尘客栈旁的歇马石上却是各种文人骚客的抒怀情长,我却独爱那一种,当雨水打沁了发梢又或是幸运的在冬季里一起白了头发,只是羞涩的一起漫步在夕阳下,那又不安定的两根手指在有意无意中碰触了对方的心弦,却又在月光下避开了些荆棘的剐蹭,那座桥确实叫做奈何,那碗汤即是孟婆了;此生既此,何以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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