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密室

“我送你回去吧?”

我架着李同出来后感觉着她腋窝的温度和湿度……

“陪我待一会儿吧!”李同脱了职业装说着。

我们从那个卖爆肚的小店出来后,她故意的人醉自不醒的,其实她知道我知道她没有醉,只是她想让我知道她是故意装着人醉自不醒的……有些时候,李同反而比我都清醒,她能找到家,门口的箱式货车等待了好久!

她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那个久违不见的火炕被李同点燃了……

“冰箱在外面!”她说

“知道了,我刚才看到了!”我看着她脱着鞋说

“这丝袜,谁能改良一下……化学的味道……真让人讨厌……”李同把带有汗味儿的肉色丝袜扔在了铺满了青色砖头的地上说。而且很自然,脸上微红地看着……看着我看着她……

我打开了冰箱,李同却一直看着我,又是换了个渔网……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李同在火炕上歪着身子拿着大绿棒子说

“你是……”

“去她妈的……”李同把酒瓶子摔了个稀碎

“我想我还是先走吧!”说完,我看着李同又用牙开了一瓶大绿棒子,她却没有阻拦我,我也是打量着这个屋子。

这座院落不是很大,却也着实不小,正房三间,南房也是三间,还有门房和旱厕。她很悠然自得的躺在正房的火炕上,那火炕的上面是一块纯羊毛的地毯,但她却从不担心我会跑掉……

“钥匙在哪?”我出去在大槐树底下尿了一泡后问李同,李同故意的用她那双腿在我的脖子上拧了个麻花儿说:“你能找到钥匙,我就服了你!”

于是,我吃着麻花又找着钥匙,她喝着啤酒,直到我又在她身上说:“姜老师还在等我……”

李同到是很自然的解了扣儿,也是把麻花放在了火炕上的小四方的红木餐桌上~

“你嫌弃我?”李同坐起来很正常地说到。

“钥匙在哪?”我翻着她的衣服说到。

“能不能别管她的话?”李同把自己的所有衣服都扔太了青色的砖头上的地上……

“我不能……”

“你怎么不能?”李同在冰箱里又拿了些啤酒说。

“我和周萍发过誓……”我点了一支烟说。

“我知道!”她抢过了我的烟说。

“我还是先走吧!”我把她手里的烟抢过来说,可她却抢过了我——

“你能不能听我说……”我捂着裤带说着。

“不能……”

“那你能不能别咬我……”

“不能……”

“把钥匙给我……”

“不给……”

李同的四合院是那个流氓李叔同给置办的,家里没有一幅他的字画,说白了,李同的家里没有李叔同的一份遗产和资产,他也只是礼貌上的给李同买了一个院子,像这样的院子,估计李叔同有很多,也许他都不记得他有多少……

还好,李同的家里还有些个红木家具,那种带些荷花叶子的铜把手的古代家具,和铜锁。她把我锁到了里面,并把带有安眠药的啤酒扔出了院子。然后在灶台下上了厕所,那个洗脸盆她一直没有放弃!有些时候我想要给她换一个的时候,李同总是打我。

结果,我看着被他扔出院子的啤酒瓶后又看着李同用双手打开了的‘柜门’。

李同看着里面是各种透明胶带绑着的我。

“你也有今天?”李同又从不知道哪个维度拿出来的剪刀笑着说到。

“不至于吧。”我隔着胶带喊着。

“我只是很好奇……”李同用剪子修理着她认为比较钟爱的那个秘密花园,

她从周萍家里搬出的箱子倒了,我很想出去,她也很想出去,李同却笑了,她解开了我的透明胶带说:“这下怎么办?”

我也是笑着说:“想出去吗?”

李同摇着头又点着头,我只一用力,那能卖几个好价钱的红木衣柜的两扇门和李同的那散发着雌性激素的几绺头发飘洒着飘散着落在了青砖上面。

李同应该学过装修房子或是喜欢修理各种古老家具的插销的活。她又关上了她刚才修好的那两扇柜子的门,抱着双腿看着她那抹着黑指甲盖的脚指甲又说:“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你是在柜子里躲过了那场大火吗?”我看着她的黑色的二十个脚指甲盖儿说到

“老大,咱现在能不能不提这事儿?”

“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推开了柜门,那吱呀的声响触碰到了李同的灵魂,“我喜欢听这声音……”

“是这个声音嘛?”我打开了柜门,她喘着粗气听着柜门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乖?”李同在柜子里又说

“钥匙呢?”我说

“门就没锁……”李同又拧了两圈麻花说到。

“我知道!”

“坏蛋!”

“我怎么和她解释?”我抽着中南海说。

“你还用着解释吗?”李同在我身上说。

‘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每个翻译者对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中的这句话都有着自己的解释和理解;昨天又做了一个有关‘我’自己的梦,早上竟然又下起了雨,车上看着窗外那像是无形的身影用画笔任意地甩到油布上的那种随意,可那梦却不堪想起……

就算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男人,那也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踽踽独行,岂无他人!

爱情怎么选都是对的,而婚姻怎么选都是错的,持续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而完美的爱情却又是积非成是。这正是我对《百年孤独》那句话的诠释!

弗洛伊德说:梦是愿望的满足!

我只是想说:如果所有的愿望都被得到了满足;那么!梦在哪里……’

我又再一次的给李同普及着心灵鸡汤,但她却非常不在意的让我普及着最简单的生物知识,她很乐意的听着我或者看着我给她的普及着事情,直到最后我被她普及了……

“老公,你刚才是在调情吗?”李同看着我说。

“我觉得你现在一直在调情!”我躺在炕上说。

“她也是这样吗?”李同含糊不清地说到。

我只能说:“乖,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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