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生日

看来再新鲜的东西都有凋零的时候,打开盖子,已经面目全非的慕斯呈现在眼前,像是被时间打磨过的枯萎,失去了那份骄傲的稚气,其实在它的未来里,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只是它的用途已经不在是那么的绚丽浪漫,却有着别样的风情万种,这就是那被风吹散的落叶最完美体现,那么的淋漓尽致,那么的沧桑悲凉,渐渐地,我仿佛又醒了,却再也睡不去了...

这几年过来,发现真的老了,那份最值得珍惜的童真也随着一场场的梦魇就如此枯燥的醒了又醒,我以为我会很幸运,是的,我很幸运,幸运的被那种不知名的意境所困扰终生,直到孤坟一座千魂绕,夜伴炊烟独月笑。哈哈,我很幸运,至少在现在我脑海里还有些穷词滥调可以寄托!

越是努力地去掩饰自己的脆弱,越是赤裸裸的显示在众目睽睽之下,索性干脆就这样下去吧,反正已无法看清前世,仅有的一丝光明也已被无助的未来所遮盖,剩下的现在我只能用晕厥去灌溉,哪里还会体现出我的存在,根本不想那么明白,就这样感悟着人世的关爱...

年轻的心就这样的离我远去,母亲大人也说我变了,那就是真的变了吧,其实不是儿子变了,是这个世界变了,变得连慕斯都已经融化了,变得连我都看不清自己了,变得连星光都那么的刺眼了,变得连心都已经无法看清它自己了,变得连黑暗都那么的光明了,只是,我瞎了!

永恒就是一个传说,传说就是一个谎言,谎言就是一个现实,现实就是一个慕斯,慕斯就是一个融化,融化就是一个自己,自己就是一个卑微,卑微就是一个自尊,自尊就是一个垃圾,垃圾就是一个永恒...

白色的正午月光在每一个最凄凉的夜晚因它那皖洁的光晕而凸显的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温柔的平静湖水在每一次想洗涤灵魂的时候因它的冰冷入骨而都变成我最依赖的眼泪

心在二者之间完全的失去了本就微弱的跳动

我在二者相结合的时候

哭泣了…

坐在风里

每一滴都凝结了

沉重的砸在每一个思念的瞬间

一叶扁舟

带着悲凉的我来到湖中央

一轮明月

泛着高傲的涟漪饮入眼帘

只是不愿意被乌云遮盖

还有它分不清乌云是在天空还是那一叶扁舟

用左手为你写的诗

只是我那唯一的眷恋

那句不经意的对不起

其实已在我心里震撼的义无反顾

明知道的结局还是等待着那一句不可能

想抚摸你那冰冷的表情

想拥抱未来的拥抱

只是想

我们只是朋友

我们只是错的时间

我们其实还是错误的人

至于对的

只是两行期盼和许久不愿离去的过往

下雨了

船靠岸了

带着依稀的坦白

擦肩而过的躲避

上辈子的五百次回眸在风中浪费的干干净净

下辈子的我们希望不会在一次的失眠

水中那隐隐约约的明月

渐行渐远

我的眼神这一生只能停留在那湖中央

夜还是要亮的

我想你要的平静已经到了

要的只是两行

和对不起的出现…圆月既逝

等待中的那份期待

是一勾挂在心上的新月

只是分不清那弯弯的荧光在逐渐变化的那天是原来的圆月还是来时的依稀

朦胧在此刻披上了坚定的外衣

传说它有些累了

而我的世界里除了前世的亏欠还剩下今生的顿悟和下辈子的等待

其实我们都累了

其实阴晴圆缺的重逢注定了我们都只是这个空虚里的每一个传说

哥走了

带着对你的承诺

带着对你的思念

带着对你的眼泪

带着对你的全部

你也走了

带着平静的新月

带着下一个永远

带着那一份固执

带着那句对不起…

田甜在那听着我读的我写的随笔散文,她说可以加进小说里,我看了一下表说:“咱俩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田甜也是看了眼时钟说:“时间过得好快啊,去你的餐厅吃还是……”

“还是去别家吧。”我说

……

楼下的蛋糕店里,街上行人形色匆匆又却是满目疮痍,我把排骨炖上找了个借口下了楼就是想一个人多待一会儿。

姜凡离我很近,确切的说她可以看着我走进那蛋糕店!

电话想起……

她也让我给她带一块香芒慕斯,因为她也爱吃,是因为她爱吃,我才爱上了它!

我敲了王凤家的门,姜凡给我开的门,她手里已经有一罐打开的啤酒在等着我,结果那不是给我的,她嘴里的啤酒才是给我的……

“排骨差不多了吧。”我把姜老师嘴里的啤酒咽到我的肚子后里说

“在炸会吧,都没提前腌。”姜老师又给了我一口

“坏蛋!”我噘着嘴等着第三口时姜老师说。张孟君用左手遮住眼睛和所有能遮住的脸从厨房走出,王凤关了火,把排骨捞出来后又端出些凉菜,姜老师与张孟君在那说着话,王凤偷偷地问我:“是不是很像?”

我心想:这哪是有点像,附和着和王凤点了点头,因为王凤没见过姜老师年轻时的模样,如果她真见过估计也会像我一样的去楼下的蛋糕店坐在那喝一杯咖啡点一个香芒慕斯!

“刀上沾点水!”我对着王凤说

松花蛋,酱牛肉,调豆芽,土豆丝菠菜等等一会都出了厨房,还有些高邮的鸭蛋,我又进了厨房,把各种食材为一锅的大烩菜在炉子上搅动着:“番茄酱!”我说

王凤从冰箱里拿了过来又切了几瓣西红柿扔进了锅里。

姜凡进来后在旁边看着我把油烧热后又下了些西红柿和白糖等等调料又把王姐家的番茄酱到入锅里,随意翻炒后,把榨干的排骨也一并到至锅中,少许醋,一点香油,关火。

我说:“盘子!”,可拿盘子的却是张孟君

“这生日怎么这么仓促?”我问

“挺好的,我也好久没过生日了,谢谢各位姐姐还有叔叔!”张孟君端起酒杯说

“不要告诉我你两下午又休息?”我喝了杯酒说

“嗯。”那两人一起点头

完犊子了!

“叔叔,书看完了。”张孟君说

“这么快?”我问

“嗯,能不能换一本《容忍与自由》?”

“胡适的你也看?你是文科吗?”我点了支烟说

“理科。”张孟君说

“我去,你是不是选错专业了。”我又说

只是我的半月骨上多了第二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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