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我是不是很厉害?!

萧清治冷冷的睨了何灿一眼,“不跟我回去受气,难道要在这被你扒光衣服?”

何灿的脸猛地一红,想起刚才的一幕,这才急急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小瑶儿是兄弟,我们……”

“……”

萧清治凉凉的盯着他,满眼都是一副“你随便说,但是我就是不相信”的表情。

“刚刚我是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何灿急急的看向瑶戈,之后又看向萧清治。

瑶戈整个人还处于被萧清治要求回去的震撼里,哪里还有功夫帮何灿解释。

“既然都没有什么异议,那就回去吧。”萧清治说着,转身就要走。

可当他经过瑶戈的时候,看到她胸前衣服已经完全湿透,回想起昨晚她发烧的情况,他的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黑袍直接一脱就扔在了瑶戈的脑袋上,下一秒,没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大喇喇的被萧清治如同木桩一样的扛走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远远的看着两人离开,何灿还没忘了再喊一句。

可等两个人都已经走远了,何灿才猛地反应过来,他跟萧清治解释个什么劲?

而此时被萧清治大步流星扛走的瑶戈似乎很不适应被人当木头扛走。

她在萧清治的肩膀上动了动,有点尴尬的开口说道:“萧,萧大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

萧清治没有理会瑶戈说的话,想到昨晚她那条腿受伤的情况,别说是能走了。

估计三两天走路都有问题!

很明显没有得到回应的瑶戈并没打算放弃,她很不老实的在萧清治的肩膀子又挣扎了起来。

萧清治眼见着肩膀上的某个小家伙越来越不老实,只能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

“我们在穹顶书院的时间都不会很长,这段时间就互相忍一忍,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见到我,从明日开始,我便不再跟你从同一个门进出。”

萧清治这句话说完,瑶戈就瞬间老实了。

她其实想要跟他谈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她也知道在穹顶书院的时间不长,可她更愿意跟他和平相处,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瑶戈本以为之前搬离了那个房子,萧清治就不会再理会她了,没想到他会亲自去何灿那找她。

先不管原因是什么,这都算是他的让步吧?

“萧……啊!”

她原本想要服软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人扔到了软绵绵的被子上。

等她从黑袍里面挣扎出来,却发现刚刚把她扛回来的男人却消失了?

瑶戈看着大敞的房门,犹豫了几秒,立刻从房里翻了两瓶酒,就直接冲到了萧清治的门前。

“咚咚咚!”

她敲了敲房门,“萧大哥,我来给你送东西!”

房内没有人拒绝,也没人答应。

瑶戈自动忽略,当他默认了。

她缓缓推开房门,一双水眸瞬间眯成了两弯月牙。

“这是我自己酿的桂花酒,要尝尝吗?”瑶戈一面说着,一面就把桂花酒放在了萧清治的面前。

“我不喝酒。”萧清治淡漠的回了一句,目光反倒是落在了她的右脚上。

她竟然恢复了?

昨晚他照顾她的时候,明明检查过她的右脚,确实是扭到了,而且每个三五天不会恢复……

瑶戈似乎看出了萧清治的疑惑,立刻解释道:“我的脚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用担心。”

她说着,还在原地挑了挑。

瑶戈的解释不但没让萧清治眼底的疑惑消失,反而更加重了……

“对了,这个。”萧清治努力不去想瑶戈的脚,从怀里拿出她之前送她的药膏,“这个你拿回去抹一下伤口。”

“……”

瑶戈静静的盯着这盒药膏,脸上的尴尬又多了一分,“我……我基本上用不到。”

“用不到?”萧清治单眉扬了扬,直接拉起了她受伤的左胳膊,“抹这。”

瑶戈的小脑袋缓缓低了下去,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她慢慢把左边的袖子掀了上去……

萧清治下意识把脸撇开,可想到她现在是女扮男装,如果避嫌恐怕会被看出来,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看了过去。

竟然除了一道浅浅的疤痕之外,什么都没有?

萧清治几乎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胳膊。

猛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反倒紧紧的盯上了瑶戈,“你身上有命蛊?”

这种迅速的愈合情况,只有身上有命蛊的人才会这般。

瑶戈摇了摇头,“并没有,我师傅说我这是天生的,如同中了命蛊一般,拥有超过常人的愈合力,而且我还百毒不侵,是不是很厉害?”

“……”

很明显萧清治并没有觉得她有多厉害。

瑶戈看到萧清治压根没有捧场的意思,这才怂怂的坐了下来。

“不过这种体质也有一个很不好的地方,就是我似乎比常人更容易生病一些,不过我师傅说,这都是小问题。”

萧清治的黑眸缓缓眯了眯,眼神明显冷了不少,“你左一个师父,又一个师父,看来你这个师父对你来说很重要……”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直接拔了酒瓶上的瓶塞,仰头喝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当瑶戈提起她师父的时候,她心底总是有些隐隐的不爽。

瑶戈点了点头,“嗯,这么说倒是没错,因为从我有记忆起,我熟悉的人就只有我师父……”

她的话里带着几分孤独和冷清,似乎跟这个所谓的师父一起,也并不快乐。

瑶戈叹了口气,也学着萧清治拔了酒瓶上的瓶塞,小口的喝了起来。

“你多大开始拜师学艺?”萧清治薄唇微启,淡淡的开口问道。

他的目光落在瑶戈身上,默默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女人,似乎想要试图多了解她一点点。

“这个……”瑶戈歪了歪小脑袋,“说实话,我不太记得,我师父说一年前我上山采药的时候摔到了脑袋,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她说着,又缓缓喝了口酒,“醒来之后身边一直只有师父一个人,他又是个极为洒脱的人,让我不要管前尘往事,所以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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