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王爷就是王爷

瑶戈见状,一双好看的眉梢扬的更高了,“厉害啊,王爷,这么多人的院子,你都能如若无人的把人带过来!”

这轻功的水平八成开满级了吧?

瑶戈啧啧称奇,完全不吝惜的对萧清治吹彩虹屁。

却没想到萧清治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本王没用轻功。”

瑶戈略微一愣,拿起桌上酒瓶的小手都顿了一下。

“那你是……”

“走着。”

瑶戈的嘴角一抽,“那……院子里的护卫……”

“都打昏了。”

“……”

果然,够简单粗暴!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其实瑶戈压根就不知道,早在她交代萧清治说要摔杯为号的时候,萧清治就对瑶戈的决定满是疑惑。

摔杯为号的前提是摔杯人主场的时候,才常用的伎俩。

而瑶戈要做的事情,怎么看,都要偷偷摸摸的……

可瞧着她玩性大起,萧清治也不想驳了她的乐趣。

所以他就把主场的人全部放倒了。

看着瑶戈拎着酒瓶蹲在了叶锦炎的旁边,小手在他的嘴边捏了半天,愣是没把他的嘴捏开。

瑶戈索性放下酒瓶,就要去抱叶锦炎的脑袋,结果手还没伸过去,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伸了过来。

瑶戈定睛一看,正是萧清治的脚!

只见他粗暴的在叶锦炎的脸上一踩,原本她掰不开的嘴,就这么张开了。

瑶戈默默的冲着萧清治伸了个大拇指。

王爷就是王爷,单脚都比她双手好使……

瑶戈见状,直接拿起了酒壶便给叶锦炎灌了下去。

原本只是被打晕的叶锦炎,被粗暴的灌了那么多酒,便被呛醒了。

只是他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就又在瑶戈的“一滴三日醉”的药效下醉晕了过去。

叶锦炎原本准备的两壶酒,瑶戈一点都没浪费,一壶灌给了叶锦炎,另一壶则是灌给了晕在桌上的乌兹使臣。

看着两个人迷迷糊糊似乎开始有了反应,瑶戈的眼底划过一抹极为恶趣味的笑意。

“这两瓶酒里都被叶锦炎放了合欢散,这下正好给两个人助助兴,也算是恶人有恶报!”

萧清治无奈的叹了口气,着实一点都没有同情叶锦炎的意思。

从他算计瑶戈的那一刻起,萧清治就想过要如何惩治他。

只是没想到瑶戈比他先一步下手,而且这法子确实……有点别致。

“好了,王爷,我们还是快点走吧。”瑶戈看着乌兹使臣似乎先一步要清醒了,再不走,一会的画面就要辣眼睛了。

她可不想有心理阴影。

于是瑶戈伸出小手扯了扯萧清治的衣服,示意他快点溜走。

萧清治的黑眸淡淡的扫了瑶戈一眼,便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王爷,你这……”

瑶戈没想到萧清治突然的这么主动,身子一腾空,吓得她急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萧清治看都没看瑶戈一眼,淡淡道:“这样比较快。”

“……”

好吧,她就知道想让萧清治开窍,无异于是铁树开花呐!

此时夜幕也已降临,萧清治抱着瑶戈,便趁着夜色,又跳上了房顶,借着夜晚的保护,回了自己的院落……

此时夜幕也已降临,萧清治抱着瑶戈,便趁着夜色,又跳上了房顶,借着夜晚的保护,回了自己的院落。

叶府,叶锦炎的院落。

卯时本该是叶锦炎晨起的时辰。

可今日——

院子里却一片死寂。

昏暗的屋子里,地面上散落着凌乱的长衫和里衣。

黑色的长衫与不属于天衢风俗的衣裳散落在一起。

屋子内是一股阴糜又刺鼻的酒臭味,刺耳的呼噜声在屋子内响彻。

叶锦炎醒来的时候,还未思及起昨日发生之事,就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被十几个人轮番揍了一顿一般。

他的脸疼、腰也疼、屁股更疼……

他揉几乎裂开的头,费力的回想昨日之事。

昨日他将叶和安费尽心思藏的奴才抢过来,送给了使臣,好好欣赏了一次叶和安那骤变的脸色。

之后……

他在自己院落里被闯进府中的刺客击晕。

接下来的又发生了何事?

正想着——

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正呼呼大睡的使臣,叶锦炎整个脸瞬间就黑了。

他顾不得什么,直接捡了衣物胡乱穿上就径直跑了。

吃了个大亏,叶锦炎险些气炸,偏偏他还不能将此事宣言出去,光明正大的查。

若是传出去……

叶府和他将颜面无光,叶锦炎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扶着墙才走出院子,就看到寻了他一夜的小厮。

“公子,您可是哪里受了伤?”小厮见他脸色苍白,好似受了伤,忙上前搀扶住他。

叶锦炎脸色一变,阴沉着脸没多言。“无大碍。”

“可需找大夫为您来诊治。”小厮看叶锦炎太难看,以为他受了重伤,“您身子重要。”

“扶我去偏院。”叶锦炎骄傲如斯,自然不会让大夫为他治疗那处,只是脸色阴沉的吩咐小厮,“去济世堂买些金疮药。”

小厮还欲再问,但看叶锦炎沉下脸,不敢再问。

“那个瑶四呢?”叶锦炎冷不丁的想起那个本来应该呆在使臣房里的人。

小厮忙诚惶诚恐道:“回公子,瑶四……瑶四,奴才也没见着。”

听了这句话,叶锦炎的心底一沉。

可还是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去把他给我找来!”

果不其然,瑶四消失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蹊跷,愤怒过后,叶锦炎才渐渐捋顺所有突兀的线索。

每一桩每一件都跟叶和安息息相关!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

很好!叶和安,咱们走着瞧!

……

王府。

瑶戈没办法继续用小四的身份,只得乖乖呆在王府。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

反正她正要跟叶和安辞别。

就是险些被算计让她极为不爽。

“待在府中。”萧清治将她放下后,交代了狄言几句,“有事找狄言,不得擅自出府,出府带上狄言。”

“知道,知道。”

瑶戈摆摆小手,随口道:“我去吃核桃,保证不出府。”

萧清治面露疑色,疑惑的扫了她一眼。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瑶戈忙干笑两声含糊着找了个借口:“最近有点馋核桃,就想多吃点,你赶紧忙你的去吧。”

总不能说自己得补补脑。

萧清治虽心有疑虑,却也没多问,吩咐马夫驾马车去往皇宫复命。

想到复命——

他墨眸暗了暗,想到了那高座上之人。

叶府中必有皇上的眼线,他若是迟迟不复命,必会招来猜忌。

进了皇宫,萧清治在外候了片刻,皇上才招他进大殿。

萧清治似是没发现皇上的用意一般,在太监的引领下进了内殿。

“清治来了。”

皇上放下折子,揉揉头道:“小福子方才禀报,不曾听到。”

“皇兄朝政繁忙,还需多保重身子。”萧清治行了个礼,例行关照了他一句。

“哈哈,清治不必担忧。”

皇上笑了两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谈了片刻,皇上果然不出萧清治所料,问及使臣之事。

他放下折子,抬眼看萧清治,神情不明:“听说那暗杀未能要的了那使臣的命,还引了不少人进去,失败了,这是为何?”

“清治。”皇上沉了脸,似是不虞了,“朕见此事交给你,是对你的本事相信,但这次你让朕失望了,如此重要之事,没有准备妥当就下手,倘若被那使臣察觉,后果如何,你应当清楚。”

皇上冷斥着萧清治,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质问他为何失败。

萧清治眸色如常,将刺杀使臣一事如实禀报,并在最后道:“事情突然有异,不在计划范围内。”

说罢,他看向高座上的人。

皇上没有问是何异常,反而沉默了,面色稍稍有异。

“准备动手时,那使臣好像早已料到有人要去刺杀,所以派人提早做了埋伏。”萧清治说话时,黑眸一直盯着皇上,“应当是计划走漏了风声,亦或是有人通风报信,出了卧底。”

皇上被萧清治面无表情的脸看得心中发虚,握着茶杯的手阵阵冷汗,他故作冷静道:“既然事情失手,就算了。”

“臣弟会派人将此事调查清楚,到底是何时走漏了风声,被使臣得知,以至于计划失败。”萧清治反应平淡,沉声保证道,“七日内臣弟会将此事调查清楚。”

“许是那使臣太过奸诈狡猾,派了探子来,得知了计划。”皇上被萧清治一番话说的心惊了惊,状似不经意道。

他摆摆手,俨然是不想在此时上多谈。

但萧清治却接着看着他,淡声问道:“那刺杀一事,可要臣弟再次找机会将使臣解决了?”

“听闻那使臣沉迷女色,不日那烟花之地将有一盛宴。”萧清治淡淡看着皇上,主动提及弥补这次的失误,“臣弟可趁此悄无声息的将使臣解决,皇兄大可不必忧心此事。”

“不必。”

皇上闻言却是拒了他的提议,忧虑自己的计划会被萧清治察觉:“事情已经败露,想来那使臣已经有了警惕之心,若是再次下手,会引来他的怀疑,他国使臣频频在我天衢被刺杀,也对我天衢不利。”

若是萧清治察觉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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