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突如其来的爱情

第十章突如其来的爱情

日子过得飞快,科学研究社成立后,一帮士子与项阳等一起经常聚会谈说论道,交往越深,众士子对这位诸葛天机越是佩服。项阳除了将一些基础的科学定理解说之外,还作一些实验,大家心悦诚服之余,不禁怀疑这诸葛天机究竟是何来历,为何其学说虽新奇,不为人知,但其理却不容置疑,没有千百年的锤炼,如何能得知这超越时代的许多知识。每每问及到此,项阳均含笑不答,只说科学之说大有来历,但暂不便透露。

其间,项阳最感高兴的是这帮士子虽在普通儒生眼里颇为不务正业,但在科学研究社里却如鱼得水。项阳在传授科学知识的同时,也注意传授一些信的思想。比如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治国之道,儒学当与科学互补之,这些新的学说也渐渐的被士子所接受。让这帮士子知道自己正在参与创立一种与儒学相并立的学说,莫不感到自豪于兴奋。就连秦观这位正统儒生也逐渐改变了自己的观念,国家的发展离不开科学。项阳提议干脆创建一所学院,将科学发扬光大,这些士子们轰然相应,顿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忙得不亦乐乎。地方就选在紫金山下,名为紫金山科学院。计划找几个老儒传授四书五经,由项阳亲自教授科学。项阳期待中秋月圆之夜,回到二十一世纪,取些教材来。

在这短短几天中,项阳那颗受过伤的心在诗茵小姐的滋润下仿佛又活络过来,每每看到诗茵小姐怀着一颗崇敬的心向自己提问,而项阳却能毫不犹豫的对答如流。诗茵小姐看他天机大哥的眼光便于别个不同,项阳也非常喜欢此落落大方,却又颇有才华的奇女子,相处了些时日,二人互有好感。

项阳跟李诗茵二人在切磋学术及增进感情的同时,确不知,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要把二人分开。这城西的卢家少爷,就是逼死二丫的那位,乃是这李家夫人的嫡亲侄儿,早就贪图这堂妹的美貌,可惜姑父在时,管教甚严,向来看自己不顺眼,如今姑父上京做官,这李家由卢夫人做主,卢夫人对自己向来疼爱,好好求求,当可成其美事。再说这李诗茵也不是正经嫡出,乃是姑父与通房丫头所生,虽在姑母名下,但也不得姑母欢心,自己求母亲上门说亲,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果然,自己母亲这么一说,卢夫人立即称妙,还道是亲上加亲的好事儿。卢少爷有些迫不及待,便央姑母前来寻诗茵。

“大哥,故老相传,七夕之时,牛郎织女在银河相会。可否真有此事,这茫茫太空,究竟是何番景象。”

“此乃无知凡人以讹传讹,那银河系广大不知凡几,其间有恒星如太阳,有行星如地球,有卫星如月亮,牛郎织女有何本事跑那上面相会去。”

“小姐,公子,牛郎织女命苦,哪能象二位惺惺相惜又能日日相会。”翠儿在旁边打趣道。

“不知羞的死丫头,瞧我不扯烂你的嘴。”诗茵羞红了脸作势欲扑。

项阳乐呵呵的看着一幅美女嬉戏图,口中吟道:“若我与小姐同鸳帐,怎舍得你叠被铺床。”

“公子,你也学那秦观做些淫词艳曲来调笑我。”诗茵恼了,眼泪说下就下。

项阳急了,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把抓住诗茵的凝脂般的手道:“妹妹,大哥口无遮拦,莫怪。大哥自见妹妹起,不,自见妹妹书信,便将妹妹视为天人,今儿让妹妹恼了,是哥哥不是。但哥哥的心,早已在妹妹身上,断容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的,若有半句虚言,当受天打雷劈。”

诗茵停了哭泣,面色惊喜,以手抚项阳口道:“君之心,妹已知,妹之心,亦如君。”

正当二人喜悦的接受着突如起来的爱情时,翠儿不和谐的声音想起:“不好了,小姐,公子,夫人来了。”

诗茵赶紧缩手肃立在一旁,翠儿跪下道:“夫人。”

诗茵万福道:“母亲。”

只见边上有一老妇人冷言冷语道:“卢夫人,这便是你们的家教不成。”这位老妇人便是卢少爷的母亲。

“诗茵,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不成,来人,将这不知哪儿来的野书生给我绑起来,送官,勾搭良家少女,倒要看看该当何罪。”卢夫人怒气冲冲道。

一群小厮冲了上来,把项阳绑了个结实。

“母亲,是诗茵的错,不关诸葛公子的事。诸葛公子是大少爷的结拜兄弟,望母亲息怒。”李诗茵跪下哀求道。

“好大的胆子,我卢少爷的未婚妻你都敢勾搭,活耐烦了不成。”卢少爷上来就打了项阳两个耳光,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邓夫人刚前来提请,我已将你许配给卢家少爷。可不曾知你居然和这野书生打情骂俏,让我颜面何在?”卢夫人怒道。

项阳怒目圆瞠,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母亲,你放过诸葛公子吧,都是诗茵的错,是诗茵不好。”李诗茵哭泣哀求道。

“诗茵,不必求了,大哥自有解决办法。”项阳不忍诗茵如此哀求,出言劝道。

项阳不是白痴,这个时候他不会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他在努力的想着办法。

“居然还敢为他求情,反了天了,来人,家法伺候。”诗茵不求还好,这么一求,反倒把卢夫人给激怒了。

不一会儿,一小厮拿来一汤婆子,让诗茵双手捧住,然后点燃一炷香。诗茵跪在地上,双手不停颤抖,难不成里面尽是灌的开水不成。诗茵还在咬牙硬撑,项阳看得双目赤红,不停挣扎道:“你个老巫婆,有什么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能耐。”

卢夫人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敢嘴硬,来呀,给我把他绑到凳子上,狠狠的打,就是见了官,我也有礼。”

项阳在一板一板的咬牙坚持着,看着面前的诗茵哭的梨花带雨,项阳心都碎了,自己屁股被打开花了,反道不觉得疼。大概一炷香时间到了,下人拿掉诗茵手里的汤婆子,诗茵一下子扑到项阳的面前,泪如雨下。项阳抓起诗茵嫩白的双手,摊开一看,全是一个一个的血泡,项阳心如刀搅,这个老巫婆,还真狠心。

“快住手,住手,停到了没有。”这时李文回来了,带着秦观,还有一帮科学研究社的士子们。

“母亲,你这是为何。”李文一把抢下下人的板子,向卢夫人质问道。

“哼,还不是你干得好事,尽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如今你妹妹居然和这人勾三搭四,不严惩,如何能正我李家门风。如今卢家前来提亲,恰巧遇到,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卢夫人怒斥李文道。

“娘,不能啊,卢家少爷整日混迹勾栏,还欺压良民,被卢少爷逼得倾家荡产的江宁城里就有好多,妹妹嫁过去肯定要受苦。”李文求卢夫人道。

“哼,我家卢少爷不是好人,你们李家的门风怕也不正,走。”卢母怒拉卢少爷走道,卢少爷还恋恋不舍的望着诗茵。

“看你干的好事,你妹妹也老大不小了。卢家又是门当户对,不嫌诗茵是庶出,肯来提请已经不易,嫁过去吃穿用度定不会短了她,且会有一笔丰厚财礼。你父亲官当得窝囊,你的婚事又要操办,操持这家,不容易啊。”卢夫人劝李文道。

“娘说哪里话,就是再难,也不能把妹妹给耽误了,不若娘就成全他们二人吧。”李文劝说道。

项阳挣扎着爬起来,向卢夫人作揖道:“卢夫人,在下正式提亲,请卢夫人将诗茵妹妹嫁给在下。一定不会让诗茵妹妹受委屈。”

卢夫人怒极反笑道:“哼,无知山野小子,哪有自己提亲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能找个有身份的媒人吗?”

旁边秦观站出来道:“我当禀明尊师,尊师乃苏子瞻大人,定当乐成此事。”

真是好兄弟啊,项阳投去感激的目光。

卢夫人仍怒道:“就算苏子瞻大人肯为这小子提亲,咱江宁李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可这小子什么身份,配得上我家诗茵么?”

“我,通天博学士,诸葛天机,乃三国诸葛孔明嫡系子孙,现向卢夫人提亲,请将诗茵小姐嫁给在下。”项阳身体虽摇摇晃晃,但却异常坚定的说道。

“原来咱们社长是诸葛孔明的后人,怪不得,原来科学之说是孔明先生所传,怪不得能穷天地至理。”一些士子窃窃私语道,满脸的兴奋。

“就算你是诸葛孔明的族人,也不能娶我们家诗茵。”卢夫人嘴硬仍不松口,怕还惦记这项阳的那声老巫婆。

“若是卢夫人不答应,我们只有去告官,告卢家滥用私刑。”旁边有士子道。随即众士子大声道若卢夫人不答应,便要联名上书。

卢夫人可以不在乎一两个士子,但一群士子,便不是卢夫人能担待得起的,于是便道:“既然如此,你能十天之内,让苏子瞻大人前来为你提亲,我便将诗茵下嫁于你。”

说完,卢夫人便怒气冲冲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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