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快速的方法,就是去找雪莉,那个所谓的“叛徒”。
于是,小琴酒趁着千玥不在家,往外跑去。
但是,他突然呆住了。
因为,看到了一个人——贝尔摩德。
琴酒在来到这个家不久的时候,就知道雪莉就住在隔壁。
不过,现在再说什么叛徒不叛徒的有点太过可笑,因为就连自己也成了“叛徒”。
就算是上一世最后与那些警察的同归于尽也没有被自己最信任的BOSS放弃来的痛啊。
更况,难道真的只允许他放弃自己,而不允许我离开吗?
曾经,我以为,组织就是我的家。
一个孤儿啊,没有人去教导我什么是是非对错,我只在乎那时有的一丝温暖,哪怕这丝温暖是在地狱里啊!
可是最后,我的温暖放弃了我啊!
其实我早该明白的不是吗?
从我懵懂的知道有人被我杀死,从我被人咒骂祈求的时候,我不就明白了一切吗?
只是一再蒙蔽自己,一再给自己灌输一种信念,一再让自己的良心不那么痛!
到了最后,我麻木了,成为了BOSS手里的一把刀。
但是,最后才发现,原来那个创立者手中拥有的从来就不止一把刀!
可现在,我不愿意做别人的刀了,再活一次,我想拥有自己的人生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在我决定离开的时候,宁愿毁掉我呢?
原来,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情分!
有的,只是我一直以来的听从和鲜血!
曾经,我处理了那么多的叛徒;现在,你要处理了我......
可我,不愿意了!
上一世,我用命,成全了我的忠心,报答了组织的养育之恩;而这一世,我想过一些曾经渴望过的宁静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呢?为什么,还要派人追杀我呢?
琴酒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贝尔摩德,有一种深深地无奈和绝望。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和哀鸣。
贝尔摩德低头看着小琴酒,面带笑意的说着,“Gin,我找到你了呢。”
小琴酒面上波澜不惊,“Vermouth,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琴酒一边说着,一边往院子里退。
贝尔摩德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着,“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琴酒最反感的就是她这句话,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但现在,就算是再讨厌,也没有办法了。
只能尽量的往后退,还在祈祷着千玥千万不要回来。
贝尔摩德轻蔑的看着眼前没有了伯莱塔M92F手枪的,如同被拔掉利爪的琴酒,一步步逼近。
贝尔摩德将手伸进口袋,慢条斯理的掏出手包中掩藏的手枪。
小琴酒身体紧绷,但还在想办法应付着贝尔摩德,“Vermouth,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呢?”
“因为你,是叛徒啊!”
“呵,Vermouth,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啧,Gin,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多话啊!”贝尔摩德嘲讽的看着琴酒,“怎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短短几周时间,让你改变了这么多吗?看看你现在穿的衣服,怎么?在扮演一只温顺的兔子吗?”
贝尔摩德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小琴酒,缓缓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