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夜查御膳

“答应,奴婢从御膳房给您拿了些饭菜,您多少吃点吧?”小宫女摆好了饭菜,一脸的关切。

疏影确实不想吃,可耐不住宫女一直说便点了点头。

看着摆好的饭菜,疏影也确实有一点饿了,便伸出筷子夹了几块。

这边菜刚吃了两口,疏影便不想再吃了。

“答应,您怎么不吃了?”小宫女不解问道。

疏影真是难以下咽,“我胃口不好,别的真的吃不了了,你端出去吧。”

既然已经这么说,小宫女也不能强求了。

这边才端出去一会儿,就只听正殿里扑腾一记闷声。

“怎么了?”小宫女和值班的太监都听到了声音,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惊着问道。

小太监在门口守着,小宫女也就刚刚推开门,便入眼了疏影倒地,嘴角还有流出的血迹的画面。

“哎呀!答应!舒答应!”小宫女赶紧跑过去扶起疏影,连喊了几声都没见她有动静。

“快来人呐!”小宫女高喊。

小太监一听,这可是不得了了。

这疏影已经来来回回搬离诚肃殿宫殿几次了,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那是都收到再三的提示了,恨不得皇上每日都要问她的情况,若是真的知道出现了这种问题,那还有他们过的日子没?

在太医院坐诊的太医没有办法直接确定,皇上直接让常得来去找李延秀。

小太监把李太医请过去的时候,皇上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了。

只见嘉庆阴沉着脸,满脸阴郁。

“参见皇上!”李延秀太医乃是院判,平时不怎么出诊,可皇上还是钦点让他过来。

其余的太医已经会诊了几次,等到李延秀过来才有了依靠。

皇上一摆手,也没有交待李延秀什么。

进了内室,李延秀一眼看到了疏影的不对劲,又号了号脉,才有些疑惑的问道:“几位太医是怎么看的?”

……

不出所料,李延秀捋着胡子,听着他们一点点分析,“综合大家的考虑,怕是确定的。”璟婳说道。

出了内室,看着嘉庆,李太医禀报说:“回皇上,这舒答应恐是中了毒。”

“毒?什么毒?”皇上猜到了那么的解决,可一点没往这方面想了。

李延秀抹了抹额角的细汗,复又说道:“回皇上!这毒怕是提炼过得多重毒物的粉末。”

而后,李延秀对诚肃殿伺候疏影的小宫女和小太监进行了审讯,都说没有做过任何危险之举。

“舒答应昏迷之前吃了什么?”

疏影自在这,一切习惯都很简单,小宫女回道:“昏迷之前,奴婢给舒答应准备了一些饭菜,只是,小主没吃多少,就让奴婢回来了。”

饭菜?李延秀执意要看食物残留,小宫女真的吓得不得了,哆嗦着回道:“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放~~”

幸好小宫女觉得扔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处理掉。

李延秀对着饭菜闻了闻,又拿着银针拭了拭。

忽然,脸色抖的一变,拿着银针复命回复:“皇上,您看!”

嘉庆虽没学过医,可他也知道银针变黑是什么意思。

“这在哪里测出的毒?”嘉庆抬头。

李延秀只得一五一十回道:“回皇上,是御膳房领回来的食盒。”

嘉庆眸子一凛,“这手都伸到御膳房了,看来真的是有人看不得朕身边有新欢啊。”

常得来在皇上身后,轻轻说了一句:“万岁爷,这看不得您好的人自然也对您不会真心了。”

四宝斜眼看他,“要你多嘴!万岁爷自有安排!”

常得来赶紧退了一步,噤声不说话了。

嘉庆却把常得来说的话记在了心上,说道:“常得来说的不错,和朕既然不同心,就不要怪朕不同谋了。”

“查!朕今天做坐在这儿,不查个彻彻底底,朕就斩了御膳房的人!”看得出来,这次,嘉庆是怒了。

甭管是谁,除了查,别无他法。

敬叙只得率领侍卫夜查御膳房。

这御膳房里人员众多,单单是接手这食盒的人都数不胜数。按照嘉庆最严格的要求,凡是经手或者有机会经手的人都抓起来,这满满的哀嚎和求饶声真是络绎不绝。

敬叙回道:“启禀皇上,这整个御膳房,有机会经手的人都已经押进了牢里,只是,这些人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该如何定罪呢?”

这是个难题,是个敬叙解决不了,皇上也感到头疼的难题,“那就用刑!朕就不信没有一句真话!”

说完,嘉庆就让众人散了,只剩东林和敬叙单独进行汇报。

大牢。

狱卒没有头绪,只能一遍遍缕清楚这些人的时间范畴。

敬叙坐在凳子上,听着狱卒汇报情况。

“大人,这位不是办法啊,咱们再这么打下去就成了屈打成招了啊。”一狱卒双手一摊,无奈哭诉。

敬叙何尝不知道,可他除了给这些人一个公道之外,还要给舒答应一个公道。

这边正在闷头想,就听到有个人哭喊着:“我招!我招!我招!”

敬叙一听,那还得了,“快去看看!”

只见一个满脸油污,身上伤痕累累的太监哭诉道:“是画屏,是她给奴才一包药,让奴才装到舒答应吃的点心盒的。”

“画屏?”敬叙总觉得有些熟悉。

没想到这狱卒倒记得清:“是春禧宫的画屏吗?”

受伤太监狂点头,“就是春禧宫的画屏。”

这一牵扯春禧宫,敬叙也有些不悦,喝道:“你可要想想清楚。”

一连三次,那受伤太监都口口声声咬定是画屏。

敬叙只得回道:“回皇上,有人吐口。”

“谁?”嘉庆抬头问道。

敬叙闷闷说道:“是御膳房管甜点的人,他说他放了一块水晶桂花糕在里面。”

春禧宫?璟婳?

刚刚上午还在跟自己争个对错,这会子就又牵扯到春禧宫也是让嘉庆气极了。

而敬叙去了春禧宫的时候,璟婳像是知晓了事情一样,对敬叙书呢:“人在那儿!”

什么人?

敬叙还没明白什么意思,顺着目光看去,发现是死了的画屏。

她?

“娘娘,这是?”敬叙问璟婳。

璟婳幽幽说道:“刚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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