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啸愣了好一会儿，直勾勾地看着张夜。
似乎是不敢相信，又好像是在思考。
“你的意思是，你要放过我？那你回去要怎么交差？”
“这个不用你管！”张夜道。“你走吧！”
“可你记住了，如果你答应，三年内，不允许你再出来作恶杀人！”
海啸后退了两步：“你简直是个疯子，你认真的？”
“我很认真！”张夜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跟你的立场就是一样的！总有一天，猎仙者协会也会找上我，消灭我！如果他们真的存在。”
海啸连连点头：“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好样的。”
“那么，你是答应，还是……”张夜问。
海啸忽然伸出了手：“我一直期待跟你成为朋友，这次，我相信你！”
张夜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我不会让你失望！”
在水倩雪他们而言，那些水花其实更像是里头故意用来遮挡的，直到现在，才全部落下。
海啸不见了，只有张夜跟三头蛟站在那里，张夜手里拿着一本书。
“师父！”水倩雪跑了进去。“你没事吧？海啸呢？”
“这不到处都是？”张夜看着周围那些肉块说道。
水倩雪正色道：“发生了什么？你又想瞒着我了！刚才我分明看见海啸的本体落下来，你还跟他说话了。”
“那就回去再说。”张夜道。tefu.org 柠檬小说网
水倩雪嗯了一声，扭头看向外面：“师父，我犯了个错，不小心说漏嘴了，白奇，他知道了飞将军其实……”
“不要紧，我来处理。”张夜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地说道。
水倩雪吐了一下舌头：“谢谢师父。”
说着，她跟着张夜出去。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白奇抬头看着他问。
张夜微微一笑：“事情很简单，我早就挑中了你，飞将军这个身份，是为你准备的！”
“啊！”白奇瞬间愣在了当场。
“从见到你第一次，我就在构想这个计划了！”张夜道。“刑天会需要一个神一般的人物，以测人心！”
“飞将军的存在，你已经看见效果了吧？当时我就跟海拉说了这个计划，你以为为什么让你扮演飞将军，我又为什么忽然收你为徒？”
“你真以为你傻傻地站在城墙上，我就被感动了？错，我只是早就看上了你的资质！”
白奇的手在发抖，一切好像忽然都能解释了。
是啊，如果张夜只是玩儿他，这所有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合？
还有，他跟左刀右刀兄弟战斗的时候，张夜以自己的身份去教导他该怎么战斗，怎么面对自己的心性。
“师……父……所以，你是故意以真身去戳破我对飞将军的幻想，希望我努力，配得上这个身份！”
张夜点了一下脑袋：“你很聪明，我一直都知道，但你总需要成长，白奇，我期待你真的能够配得上飞将军这三个字的时候！”
白奇感动不已，眼含热泪：“师父！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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