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朕的江山,还买得起你这个小妖精……”(前世13)

她什么都不用做。

只要站在那里。

就胜过所有风景。

公子哥们为了一睹美人风采,和她赏月对弈,斗得你死我活。

可偏偏……

那人的到来,打破了所有规则。

少年今日褪去了龙袍。

一袭月牙白常服,衣冠胜雪,无瑕剔透,纤尘不染。

……

是她的宁绮。

他啊,

从来都是天底下最绝色无双的美少年。

“陛下。”众人纷纷跪地,山呼万岁。

管你是世子也好,小王爷也好,小侯爷也好,在宁绮这位绝对的暴君面前,都必须跪地臣服。

夏侯月掉头就走。

当真是无视宁绮,无视到了极点。

这也没办法,有本事这个暴君就弄死她。

可他却死活舍不得。

所以,她偏要藐视皇权,把宁绮的脸面往泥里踩。

可如今……

拍卖会也没趣了。

宁绮来了,她不想见。酒也不想喝了,月也不想赏了。

算了,让她自己去小黑屋关禁闭吧。

自闭可还行?

一众公子哥识趣退了下去。他们的皇帝陛下要泡妞,他们也不配争。

夏侯月独自上了顶楼厢房,关门,谁也不让进。

却在门扉即将合上的那一刻,一只骨相完美的手递了过来,制止她的动作,她抬眸……果然,是宁绮那个妖孽。tefu.org 柠檬小说网

她刚要痛骂,却见那美色绝伦的少年天子倚靠在她身前,笑得颠倒众生,风骚无比:

“公主在防谁?”

“防的就是你!你个狂蜂浪蝶!”她没好气道,想要再次关门,却为时已晚。

少女气鼓鼓回了厢房,在梨花木席案前落座,自顾自倒了一杯葡萄酒,视宁绮为空气。

今朝有酒今朝醉。借酒浇愁愁更愁,可她到底因为谁而忧愁呢?

答案近在咫尺。

罪魁祸首宁绮十分无耻地凑了过来,和她坐在酒席一侧,执起夏侯月的夜光杯,将酒水一饮而尽,可那酒杯上……还沾着少女的口脂。

“公子请自重!呵!

男女有别!”

夏侯月夺过夜光杯,迫于无奈,不情不愿丢了一个新的夜光杯给他。

宁绮轻笑,似笑非笑盯着她被酒水沾湿的唇:

“老鸨说了,来这春杏楼的都是客,这就是公主的待客之道?”

“哼!”

“本公主和春杏楼没有任何关系。我花了重金包下顶楼厢房。

所以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是客,我也是客。

我凭什么要伺候你?”

她一出口都是火药味,偏偏宁绮还是死缠烂打,不肯知难而退。

宁绮慵懒斜卧在她身前,以手撑脸,看似对她毫不在意,可其实,这是圈禁的姿态,因为,她左右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是么?公主花重金包下了顶楼厢房,可我却花重金包下了公主。”

她不可置信:

“我又不是春杏楼的姑娘,老鸨凭什么把我卖了?”

她要杀了老鸨!凭什么莫名其妙,她就被卖给了宁绮?

“朕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买你,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朕想买你,你只能同意被卖,由不得你拒绝。”

宁绮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却无懈可击,活脱脱就是一个独/裁专/制的暴君!

“好啊,卖身的银子呢?你倒是给我啊!”夏侯月被他气笑了,既如此,她就先坑他一笔巨款,然后携款潜逃。

玩套路?她套路不要太多。

他拿扇子敲了敲她精致完美的额头,意想不到的宠溺:

“朕的江山,还买得起你这个小妖精,我的~小禁脔~”

夏侯月:“……”

啊啊啊啊啊,宁绮绮太会了,她快破防了……怎么办?

她快速给自己洗脑,恶狠狠数落宁绮:“渣男!你真脏!

你和我本是夫妻,你却背叛我,娶了盛锦行为帝后,我才不要理你。

脚踏两条船,我诅咒你立刻翻船!”

宁绮却被骂笑了。

他家小禁脔夏侯月太勾人了呢!连骂他的时候,都能撩得他不要不要的呢!

他趴在她膝盖上,单手捧起小脸,对她哭得眼尾浮红,她刹那心软,听见他哭诉:

“我又没有碰盛锦行。

我说过,生生世世,我只和你缱绻悱恻。

可是,谁让你当初休弃了我,我这才故意为了气你,娶得盛锦行啊。”

她家小男宠……

哼,还委屈上了呢!

“那你也是渣男。

娶了盛锦行,你就该对他负责,干嘛又跑来春杏楼找我?你这叫出轨!

不要脸!!

还有,今夜是你和盛锦行的洞房花烛夜,你该陪着他才是。

我绝不会服侍你的。”她撅了撅嘴,打定主意不让宁绮碰她。

“我若今夜真让盛锦行侍寝,你舍得我?”他可怜兮兮蹭着她小腿,湿漉漉的脸蛋哭得梨花带雨,简直能要了她的魂。

夏侯月:“……”就很崩溃!他妈地!

宁绮好奶啊……她想rua(揉)乱他的狗头……

少女终究还是放开了自己的爪子,没有揉乱少年的银发。

她故作无所谓:“我早就不爱你了,自然舍得。”

宁绮逼近她,强烈的王者气息不容拒绝:“朕偏不理会盛锦行,偏要和你共度洞房花烛夜。”

偷听墙角的小朱雀和小圣龙:“……”闭紧嘴巴,不可以笑!

绝对不能妨碍两个主人谈情说爱,否则,暴君宁绮会弄死他们的!

而那一刻,世界像是渐渐静止。

顶楼包厢,空中花园,一花一木,一草一叶,都像是在酝酿……甜蜜缱绻的爱恋。

片刻后。

夏侯月走近宁绮。

他的眼神太过炙烈,她想,如果她不过去,他绑也会将她绑过去的。

为了避免无妄之灾,不如她主动出击。

宁绮轻易看穿她心思。

少年慵懒邪气地笑:“夏侯月,乖,聪明一些,

不要忤逆我。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再逃离我。”

夏侯月居高临下,看向斜倚酒席的他,少女慵怠散漫的神色,

“你真无耻,我说过了,我不愿意再见你。

你却逼迫我和你入洞房,你……

你这叫逼良为娼!

不对,你这叫强抢良家妇女!”

宁绮不说话,男人看着她,笑得无比妖孽。

那一刻,夏侯月像是感觉自己心尖尖上,被他的笑容狠狠撞了一下。

心快要撞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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