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落雪,他和她的烈酒吻销魂…

少女气息紊乱,恼羞成怒:

“你你你……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全天下的美少年加起来,都没你一个骚!”

少年却不以为耻。

他俯身,吻了吻她精致唇珠,言行举止越发肆无忌惮:

“哥哥再骚……

小阿月不还是喜欢哥哥~”

少女气呼呼一甩袖,背转身不再看他,“哼╯^╰!”自闭中,别惹她!

他失笑出声:“呵……”小心肝脾气还挺倔~

他死缠烂打追着她,她躲到哪里,他就追去哪里。

夏侯月终于缴械投降,少女撅着嘴儿,被迫跌落在少年怀里,他趁势将她抵在梅花树下:

“下雪了,小阿月的及芨礼也快到了……

想要哥哥送你什么礼物?”

“我要……

我要……”

夏侯月想了想,到底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宁绮宠她宠得跟什么似的,要月亮摘月亮,要天下送她天下。

少年用水晶为她修建了一座公主府,对她金屋藏娇。

出行是汗血宝马,穿的是千金裘,她什么都是最好的……

“那哥哥把自己送给你……

要不要~”

少年对她笑得颠倒众生,她小脸红透像是滴血,

“不!我才不要你呢……”

哼╯^╰,她就知道,这个色胚对她图谋已久!tefu.org 柠檬小说网

少年捧着她娇媚禁欲的小脸,不容拒绝吻上她,他抵在她唇边,是最勾人的妖孽,

“我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小阿月不从也得从了哥哥……”

夏侯月被迫承受他的吻。

少年热烈却又禁欲。

凶残得像是暗夜魔尊,却又独独对她柔情似水。

电灯泡小侍从滴溜溜地滚了回来。

他极有眼色。

国师大人和澜月公主郎情妾意,他怎么地也得准备些小玩意儿……助助兴。

今日的第一场雪被派上了用场。

侍从趁着孤男寡女打情骂俏的功夫,已经用新落的雪水,烹了一壶烈酒。

烈酒醉人,侍从又怕烫伤了这两位神仙一般的绝色人儿,特意放在地窖里冰镇了片刻,这才为少年少女送了过来。

宁绮正吻得夏侯月销魂蚀骨,冷不防被小侍从的声音打断,刚要发怒,却听他谄媚一笑:

“大人~,调……教美人的时候,岂能少得了美酒?”

话落,唇红齿白的小侍从施施然离去,淡泊飘逸的身姿,深藏功与名。

夏侯月揪紧宁绮衣袖,羞愤欲绝拱进少年怀里: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不知羞,你的属下也跟着你学坏了!”

少年虚握了下拳抵在唇边,天生一副病弱风流之色:

“咳……

小阿月错怪哥哥了。应该说,侍从从善如流,孺子可教也。”

她嘟了嘟嘴,像个小鹌鹑瑟瑟发抖,索性赌气不再搭理他。

他却被她带起了火。

很奇怪……

他分明冷心薄情,专制独/裁,可偏偏在夏侯月这里,

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他都会轻而易举对她疯狂上头,在她手里栽了一次又一次……

少年眸光玩味,神色逐渐变态。

少女被他软软推倒在梅花枝头。

而后他狠狠圈禁上腰肢。

他手臂收紧,逼迫她更加贴紧他心/口。

她预感不妙,惊慌失措着想要逃离,美过冷雪的小脸,彻底花容失色:

“坏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

他却强势将她拽回怀里,指腹抬起她精致下巴,将那一壶冰镇的烈酒,不管不顾往她嘴里灌:

“乖,哥哥要你喝……”

夏侯月艰难在他怀里挣扎,少女银发胜雪,烈酒是血一般的红色,酒液顺着她绝色容颜滚落,

滑过她鬓角碎发,滑过她若妖若仙的朱砂泪痣,滑过她潋滟唇瓣,

而后跌落进她狐裘帽檐,

顺着她脆弱的,易折的细颈,滚进少女洁白寝衣之下,那一抹肌肤雪腻,深深沟壑……

无限惹人遐思。

少年魂都销了。

骨头也酥了啊……

夏侯月却闭紧唇瓣,拒绝:“唔……我不喝!”

若是喝醉了,她一定会被欺负惨了的……

可他却早就意乱情迷。

少年将她打横抱起,发狠一般吻上她下颚,吻上她唇边……残留的酒液……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战栗,透骨的醉意,酒不醉人人自醉,

“小阿月这杯烈酒啊~

销魂蚀骨极了……

哥哥爱惨了~”

夏侯月崩溃:“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少年疼惜着弹了下她的鼻尖,抱着她走进雪下园林,

“乖~

听话些……哥哥还没有试过在书房~”

她生无可恋:“你又想做妖!一天天地变着法子欺负我!

半点都没有当哥哥的样子!”

“怎么没有了?人家可是小阿月的情哥哥呢~”

少年对她笑得颠倒众生,风骚极了。

夏侯月:

“你!你个混不吝!八嘎呀路!阿西吧!#*&…!”

恕她词穷,她也不知道她骂了什么。

少年忍俊不禁,低头咬了咬她我见犹怜的泪痣:

“待会忍着点,哭了我不停~”

少女气狠了,哥哥也不叫了,急忙和他撇清关系:

“宁国师!

现在,立刻,本公主命令你放我走!”

她一凶他,少年立刻对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垂怜:

“臣都哭了呢!

可激起公主殿下的保护欲了?

殿下若还有气,索性杀了臣吧……臣心甘情愿。”

夏侯月无奈。

她能怎么办?只好缴械投降。

他哭一下,她哪里还舍得对他生气?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磨得她半点脾气都没了。

小侍从及时出现,为宁绮送上神助攻:

“大人和公主殿下在书房……

咳……

都需要什么工具?”

夏侯月闻言,小脸深深埋进宁绮的心口,暗自吐槽:

“我不听!

只要听不见,本公主还是纯洁无瑕的乖乖!”

细雪一重重,落下她狐裘披风。

银发如瀑,随风摇曳,雪白的风帽像是云朵儿,更衬得少女清丽脱俗,不染纤尘。

可红透的耳尖却出卖她所有心思。

宁绮了然,拨了拨夏侯月娇嫩的耳珠,戏谑对侍从挑眉:

“准备些提子吧,我家小心肝爱吃那玩意儿。”

“是。”

侍从恭敬退下,欢天喜地跑去地窖拿提子去了。

直到他抱着她穿过小桥流水,将她抱进书房。

刚一落地,夏侯月就想逃之夭夭。别问为什么,因为她看到了绳索和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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