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明说得非常诚恳,从面相上来说无法看出他是不是在撒谎。
周小琴和王恒选择相信他,然后,周小琴问道:“那么,你们教皇有什么样的能力,其实你们自己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吗?”
谭文明点了点头。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怎么说我们的力量没有教皇大?”
“不是,我没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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