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衡看着小李，淡漠的问出声：“你一直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不……不……不可怕……”这下子抖得更加厉害了。
“算了。”傅司衡对于自己是不是很可怕的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关心，他把这个最年轻的秘书叫进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们女孩子，平时是怎么学习做饭的？”
“啊？我……我我我……”不禁瑟瑟发抖，还结巴。
傅司衡皱了皱眉头，这么胆小的秘书是怎么被招进来的？看来人事部的工作很不用心？
但是看在现在自己有问题要请教的份上，他今天就当做没看见，而且还拿出了对待员工前所未有的耐心：“别紧张，慢慢说。”
说完，他还拿出了纸和笔认真的开始做笔记。
看着老板这么认真的样子，小李也渐渐镇定了下来，开始进入平时的工作模式。
“以前我都是对着菜谱做的，但是后来觉得菜谱太单调枯燥了，我就开始到某音APP上看一些美食博主拍摄的视频，不仅有每个步骤的详细解说，而且还生动形象，至少很吸引我们女孩子的注意力，所以学得会比以前快很多！”
“嗯，某音，视频。”
傅司衡做完了笔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把刚才权钰发给他的那个几个符号复制到了手机备忘录上，拿给小李看：“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秘书小李兢兢战战的把手机接过来一看，惊呆了。然后再看向傅司衡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丝探究。
傅司衡不悦的哼了一声：“嗯？”
“啊……这个，这个……”好了，又被他吓得结巴了：“这个……是，卖萌的意思！”
“……卖萌？”傅司衡有些错愕。
后来小李再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
小李看好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说了声“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忙了”，又看傅司衡好像在走神，根本没有听她说话，便悄悄溜了。
傅司衡自己一个人发呆了好久，满脑子想的竟然都是权钰给他发的那几个符号。
卖萌？她在对他卖萌？
“……哼。”傅司衡哼了一声，开始静下心来看今天还未处理完的文件。
……
十分钟之后，傅司衡还在看着同一页的内容。
又过了十分钟，他放下手中转得无处安放的签字笔，拿起手机打开了百科网页，输入了“卖萌”两个字。
结果页面显示的全都是各种各样的小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卖萌的照片。
原来卖萌是这样子的？
傅司衡忍不住把这些小猫卖萌的样子代入到权钰身上……
“咳——”
即使办公室里面除了他之外再无旁人，但他还是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此时的不自在。
他这几天怎么会产生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情绪波动？
真是……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他给张池打了个电话：“回老宅把卡尔宾接回来。”
卡尔宾是他养的宠物猫。
不等张池回答，他又挂掉了电话，给权钰发了一则信息：用我那边的厨房，回去后有东西要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