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989章 最最妖孽的天骄

第989章

最最妖孽的天骄

“老夫倒觉得,可以称其为,真正的道我法相。”

“如今,杜南修为境界,还比较低。”

“如果杜南彻底逆天,成长起来,绝对不必等到成为神王的那一天,只要成为一位神候,杜南就会拥有,如假包换的道我法相!”

玄鼋族主叹道。

几位族主,都是当今最顶级的存在。

三言两语之间,虽然不是非常准确,但也道出了事实的七七八八。

这一刻,阴月古城,没有谁的心绪,还能保持平静。

杜南如今这个地步,都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创造奇迹,实在太妖孽了。

如果没有蜕逝诅咒,这四五十年下来,成长到何种地步,真的不敢想象。

蜕逝了,依旧拥有,可以和神祗一战的能力,太可怕了。

砰!

杜南百千丈高大的道我法相,拔地而起,一头撞进“地狱业眼”。

“咔嚓”之声巨响,像是撞穿苍穹了,虚空出现一个大窟窿,垂落下万匹电雷,混沌汹涌。

虚空大窟窿里面,有一轮炽盛无比的大日,绽放万丈光辉。

每一缕光辉,都是道之纹韵的匹练。

如一根根神针射下来,睁眼看去,非常刺痛,给人一种,眼睛要被扎瞎的感觉。

大日炽盛,混沌汹涌,大道符号乱窜。

里面发生了什么,谁也看不清。

只是一瀑瀑的混沌墟灰垂落,散出恐怖滔天的毁灭了,像是要把阴月古城,化成一片劫土。

砰!

一道身影,从大窟窿里摔下,在阴月古城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尘土漫天。

他是杜南,身前背后,有五道鞭痕,皮开肉绽,鲜血流淌。

一股浊黄的秘力,像是诅咒,也或者说是阴冥法则,让杜南浑身散发腐朽的浓烟。

杜南的身体,时而虚淡,时而实质,仿佛要消失。

“咳,咳,咳,我终究是老了。”

杜南咳出两口血,如果气血鼎盛,年轻力壮,不会受这样的伤。

砰!

李渔也从虚空中的大窟窿里跌落,身上有七个血洞,内脏外露。

李渔的脸上,有一个很深的巴掌印。这个巴掌印,把李渔的脑袋,都拍扭曲了。

李渔的胸膛上,有两个拳印。

掌印和拳印,透出一股不朽的永恒之力,如果不用无上道法去化掉,恐怕会永远烙印在李渔脸上。

几位太古神族、图腾古族的族主见了,满脸惊骇。

怎能想象,杜南一具蜕逝而留下的废躯,居然把李渔这样的神祗,重创到这种地步。

待在阴月古城的其他修者,震惊程度更加夸张,一个个,话都说不出。

若非黑石神族的大军,刚刚撑起一道结界,他们有不少人,恐怕因为遭受战能波及,而陨落碎死了。

悟珩的脸上,尽是阴霾。

他内心很悲愤,杜南明明已经蜕逝了,垂垂老矣,却依旧拥有如此盖世战力。

尤其,当悟珩看见紫瑶脸上,因为杜南流露出或而惊骇、或而担忧的神色,像有一把抹上盐巴的刀,在自己心脏里,一刀接一刀地扎进扎出。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终究是老了,我送你最后一程!”

“杜南,我有堪比圣器的轮回古图,如今的你,拿什么和我斗?”

李渔额头那道邪月印记里,一幅古图翻开,化成一套战衣,披在身上,极道圣兵的战势能场迸发,镇地阴月古城上的虚空都扭曲了。

杜南的强大,远远超乎李渔的想象。

叫李渔心里,萌生了危险感,不得不放低身段。

“李渔,你高我一个境界,是一位天寂境界的神祗,却打算仰仗极道圣兵之威,来镇杀掉我,这么不自信?”

杜南苍老而沙哑的声音响起,从黑金挂坠里取出两坛神酒,各喝一口,浑身喷起了神曦。

李渔脸上肌肉,顿时一阵抽搐。

杜南这句话,跟他了他一巴掌一样。

不筱抹了一把口水,说:“浪费呀,太浪费了,杜师弟喝了神药酒,又没多大用处,神酒精华,大部分都会流逝到敖昆那里去的。”

“杜师弟自己的东西,爱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跟你没关系!”

不戒顶了不筱一句,那眼神,明显是在警告,少打那神酒的主意。

“杜南,你可是我辈人物中,最最妖孽的天骄。”

“动用极道圣兵,算得了什么?”

“手段越下三滥,越能彰显你的卓越。”

“记得你曾经说过,‘嘴巴能杀人,动刀干嘛。’”

“动用极道圣兵,能轻轻松松杀掉你,我何苦那么废力,不过是还彼之道罢了。”

李渔顿了顿,吐出几句很无耻的话。

“李渔,你真以为,仰仗极道圣兵之威,就能镇杀我?”

杜南已然垂暮,腐朽之气弥漫,身躯淡淡虚虚,似要消逝在天地间。

但是,杜南腰杆依旧笔挺,给人一种擎天之山的伟岸感。

一字一句之间,散发处一股,唯我无敌的霸势。

“杜南,不得不承认,你是我李渔生平所遇,最敬重的对手。”

“仅仅仰仗一件,堪比极道圣兵的至宝,就把你镇杀,确实太折辱,你的不世英名了。”

“罢了,罢了,我施展《不死印法》,打出第五印,‘冥界之门’,送你上路!”

李渔眯起眼睛,远远看了杜南一会儿,朗声说道。

“我勒个去,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说的比唱的好听。”

“明明恨不得把杜南挫骨扬灰,却说得像英雄相惜一般,无耻啊!”

“李渔这口吻,其实是典型的紫南天宫范儿,这样对杜南,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阴月古城的修者,听了李渔的话,绯腹之词颇多。

但却没有几人替杜南喊怨,谁叫他杜南,一直就是这种风格。

“杜师哥,不会有事吧?”

紫檀眼睛扑闪扑闪,充满忧虑。

“应该不会。”不戒的言词,头一回流露出不确定之色,“我总觉得,李渔的下场,会很凄惨,杜师弟根本就没尽力,一直是在和他玩耍。”

“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理智上而言,为了凌虚道派的大局,悟珩觉得自己不应该希望杜南败,可是从情感上而言,却不想杜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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