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流浪的忍者

“那么,就这么定下了,若那家伙行为出格太多我会根据你的提示及时处理。”春想了想,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还是补上,以防万一,“而且如果那家伙对我的言辞举止超过一定的范围,那么我因此而进行的对应行为也希望在许可范围。”

“这概念范围太模糊了,若只是因为你无聊的自尊心作祟而令客人感觉失礼,妾身雇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打扮清雅的女子微蹙眉头,令人望而生怜。

“请放心,一般的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只要不是过分的身体接触和言辞侮辱,我想我也不会到想要揍人的地步,而且那个时候我会给你手势,你同意或者不回应我都会当做你认可的表现,毕竟我的准则是安全第一。”

“真是的,要不是那位客人身边的人似乎具有感知型的手下,阻碍我们这边雇佣其他忍者,妾身也不会想着让你来进行护卫,要知道,宇智波或者千手一族的忍者才是最优秀的。”纤手隐藏于华丽的衣袖内,优雅的用绘扇轻掩朱唇,说出口的话语倒是有些辛辣。

“嗨嗨,我知道了,你情我愿,这份合约签还是不签随你,毕竟对于我只是几天的工作,对于你则是可能涉及到性命之忧了。”春没什么生气的表示。

在这个架空战国时代中两大忍者的豪族,森之千手和宇智波简直是忍界的标杆,普通人一般也就知道他们,对于其他没有知名度的忍族并不太上心,对于春这种连正规编制都没有的流浪忍者更加轻视。

这里的人把忍者当作工具的想法可比以后的时代彻底多了。

不好意思一直窝在水户那白吃白喝,离开漩涡村的春浪迹天涯,毕竟找到这个世界的穿越者,离开才是正事。

“哼,你从今天开始就是妾身招待客人之时的艺伎。”说着就以严苛的目光看了看春的脸,以及身高,嘴角轻轻勾起,“让妈妈好好帮你整理一番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丢我们楼的人。”

那还真的是很抱歉啊!穿着普通的褐衣短打戴着手套的春面上不显,内心却是强烈腹诽着。

来到这个时代后,春身上已经没有之前使用顺手的装备了,不过因着自己好歹还有这个时代制度内的一个职业技能,因此混口饭吃也不难。

真是没想到自己又要回到这种没有电力的古代社会。

接下来两天内春仓促间被指导礼仪姿态和三味线,由于春曾好奇的学过三味线有一定的基础,因此倒是省了不少事,在不进行大范围的移动和进行特别要求表演时,勉强唬人不成问题。

而今天就是目标人物临场的日子,春在房间内安静待命。

看着跪坐在地上层层蔓延的衣摆宛如复瓣的鲜花,雪肌红唇,收起一身尖刺的太夫---明光,的确是个绝顶的美人。

笑语晏晏的迎接了那位传说中十分情绪化的客人,明光瞄了一眼穿着淡紫色、衣摆和袖口都点缀着蓝紫色桔梗的和服跪坐在墙角的春,眼线的描绘让她那双看起来不大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精神,整齐乌黑的发髫看起来很是端庄,高大的身躯因跪坐而不见特殊,但其眼中的毫无波动却令人无端生厌。

涂着白粉的脸上看不出春的心情,静静的拨动着弦线,一边的欢声笑语似乎与她相隔了不只一个世界。中间也不断有其他的艺者和侍者登场,春配合的改变着曲调,就气氛来说倒的确可称之为一片歌舞升平。

不过这应该不是春的错觉,她总觉得有视线间断的落到她身上,略微环顾明光和她的客人都没有动作瞟向她这边,借着手中光滑的银杏形状拨子查看天花板四周,也没有发现明显的偷窥者,微微压低眉毛、抿唇,春继续进行演奏。

听着那边声音越发加大的谈笑声,春内心毫无波动的想着自己明天可以吃些什么,这楼里给到的伙食简直清淡的要命,一直注重荤素搭配的春简直不能忍受三天没有肉的生活。

等等,那边的声音怎么不太对劲,春抬起头来看向一直非礼勿视的那边,其余人手早已经识趣的离开了房间,仅剩下三人在这密闭的空间。

看着之前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双手掐着明光的脖子,春刚想一个使力站起,但是却看到明光看向自己这边微微摆手,不甘坐下,但是乐声已变不复之前的清幽,拨弦声加重,显得有些杀气四溢。

春稍稍吐气,慢慢将力道降低,乐声渐渐回到之前的感觉。

男人的手越掐越紧,明光开始呼吸困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明光依旧不肯给自己指示。虽然乐声没变,但是春却皱着眉毛直直的看着明光,最多再等5秒,如果再没有任何指示,自己可就擅自行动了!

楼主付钱的前提是她护住太夫明光的性命。

而且刚才那股视线已经消失,自己也可以不用分心。

呼吸困难的女人为何如此坚持,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似乎没有丝毫挣扎的明光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乐趣,一把扔掉几乎不能呼吸的明光,那个男人的视线在屋内梭巡,想要找到下一个玩具,但是这个房间现在就仅有三人,唯一剩下的春毫无疑问被男人看中。

男人箭步向春走来并且一把向春的衣领伸手抓来。春拿起三味线挡在身前并且不断后退,但是男人一手就挥开了阻挡之物。

看不出来这个男人的力道竟然这么大,有些轻视对方的春被弹飞的三味线在手心里蹭了一下,丝丝疼痛蔓延。

“你想要干什么?”想要拖延点时间,虽然觉得这个家伙只是想动手打人而已,“你能承担这样做的后果吗?”

“哈?区区艺伎竟敢反抗本大爷,简直不知好歹。”一巴掌甩向春,但被春侧头用手拍开,恼羞成怒的男人再次一把抓向春的衣襟,这次退无可退贴在墙壁上的春被一把抓起,然后甩飞到明光附近。

可恶,估算错误,自己跪坐太久腿都麻了,刚才贴墙那一会儿都没办法站稳。

那个男人可能是看到春有所挣扎的样子竟然开始情绪高涨,再次上前,而春则是因为腿麻只能使劲蹬地来恢复知觉。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更多、更多的挣扎吧!我会让你知道你们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哈哈哈哈哈!”啧,这个男人只是想从弱者身上满足掌控欲而已。

脚已经恢复正常的春,待得男人一靠近,直接一击右拳揍在男人脸上将其揍到一边后侧翻站起,拿出一双手套戴在手上。

将身上和服一把扯下,露出里面穿着的墨绿色休闲背心和黑色休闲短裤,动作迅速的扯掉自己脚上有些滑脚的袜子。

一米八三的高大身躯,在房间之中投下浓重阴影。

涂满粉的僵硬脸颊对着脸色大变的男人勾起一边嘴角,莫名的充满了狰狞感。

一个鞭腿将站起的男人横扫,春快步走去一脚踩在倒在地上的男人背上。

男人的力量不错,但对于恢复行动力的春来说并不足以构成威胁。

肌肉线条分明但是并不粗壮的腿牢牢踩在男人身上,春双手环臂抱胸弯腰向下,黑色的短碎发从耳边滑落,原先头上的假发早已掉到了地上,男人被春像看着弱者一样的眼神刺激,飞快的从袖中掏出短刃将直接向春的脚腕砍去。

“偶抖。”快速后退,春看着男人从地板上站起,由于酒精的缘故,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胡乱的挥着手中的匕首,没有丝毫的规律。

但是,你以为你这种不完整的醉拳就可以打败她吗?

春用脚尖轻巧用劲勾起一边的三味线,手里拿着琴杆,把包着猫皮的琴身当做武器,毫不犹豫的砸下,而砸下去之后春才想到指导的师傅后面发现了会很生气吧。

成功的将短刃砸飞,顺便将那个男人砸的晕头转向。

糟了,看看地上的三味线碎片,刚才不小心用的劲大了点,看了看眼前几近昏迷的男人,春一时到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杀了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随便放着无论是对明光还是自己都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恩?那边的红色粗绳,这个的话、、春想她可能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了。

想当初潜心学习的guijia缚十八式,但是真正学有所成的才五式,同时由于之前的练习对象是只轻松熊,至今还没有在人体上实践过呢,因此春也没体会到教学网站上所宣传的什么人体束缚性的对称美感。

而现在眼前出现的这个练手材料不正是对自己的奖赏吗?

春拿着红色粗绳靠近渐渐清醒的男人,一把扯掉他的腰带和剩下的衣服,在男人惊慌失色的眼神中用点缀膳盒的布块堵住他想要高声呼喊的嘴,将手中的粗绳缠上男人的身体。

当明光从窒息的眩晕中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房间中虽然没有什么嘈杂的声音,但是模糊不清的声响倒是不时在自己不远处响起。

撑起身慢慢转过头,明光看到了这辈子最闪瞎她眼的画面,被红色粗绳捆绑着的男人被堵着嘴,身体颤抖的跪坐在她的梳妆镜前。

全身布满汗水,绳子分布均匀规律且牢牢的绑在身上,随着呼吸绳子与rou体拉锯战看久了还莫名的让人觉得有点迷之感觉?!

但是Excuseme?

为什么要在她的梳妆镜前,这样很容易给她造成心理阴影的好吗?!

还有那个坐姿不雅一脚搁在自己另一条腿上,坐在她房间内案桌上拿着画笔饶有兴致的观察着男人并且不时在纸上描上几笔的人是谁?

捂着有些疼痛的脖子站起,明光慢慢靠近那个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模糊的人。

“是春吗?”这真不怪她,自己之前看到的春以及换装后的春,给人的感觉可都是正常且态度端正的忍者,虽然有些话不怎么中听,但是眼前这个既不端正又有些不太正常的人··

脸上还是之前描画着的艺伎妆容,但是那穿着一身大胆且毫无美感的上衣和下裤,突兀的黑色手套,全身线条明显的肌肉,不时露出的诡异笑容的人真的是她雇佣的那个春?

这是哪里冒出的人妖!

“啊,已经醒了吗?”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过来的明光太夫,渐渐恢复正常的脸色,脚步有些蹒跚的向自己这边走来。

瞟了眼因为明光的出现而越发挣扎的厉害的男人,春略微拉紧手上的绳索,原来因为他人视线的注视而能感觉到兴奋的这个情况还真的存在啊,人的心理和身理果然很奇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源五郎大人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你、你都做了些什么?春!”虽然是以质问的语气面向春,但是也不见明光靠近那个所谓的源五郎大人,不知是之前的迫害让她害怕还是现在的样子让她有些接受不良。

“简而言之,在你昏迷后这家伙想要袭击我,我反抗后的结果就是他现在的样子。”干脆回答着这种简直不像解释的解释。

站起来换个位置继续观察眼前的素材,现在手上关于这个姿势和绑法的图已经收集的差不多,是该换个绑法了。

接下来,太夫明光第一次在毫不优雅羞涩的情况下目睹了一个壮实男子被人用可以算的上技艺的捆绑法进行对待,由于明光彻底苏醒过来的时间已经稍晚,此前春也已经实现了四种绑法,因此她也就仅看到最后一种的实践过程。

而其他的她已经通过春简单的笔画看到了效果示意图。

目瞪口呆的看着源五郎被四肢向后翻折捆到一起并被挂在正中房梁之下,看着因为他的挣扎房梁发出的响动,明光没来由的有点担心自己房间房梁的牢固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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