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总，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不过你打晕打晕我们不顾我们的意愿，是你不对！”
何月深呼吸了几次后，把悲伤压回心底，感觉可以正常说话了。
柯振达坦率承认：“是我不对，所以我愿意多给你2个点。”
何明也插话进来。
“原来柯总你的道歉就值这么一点，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像柯总那样身份的人的话份量要特别重一点。”
会讨价还价了，说明已经从过去走出来了。
柯振达有些欣慰他没有看错人。
这两妮子不是一般人。
“那你说多少，何明。”
何明见柯振达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大胆了起来。
她伸出五个手指。
“起码五个！”
然后朝柯振达一笑。
笑容里居然完全没有悲伤的影子。
柯振达好奇了。
再看看何月，也是不再悲伤了。
“你们这对姐妹，我刚才还担心你们要去和仇人拼个你死我活，现在怎么样一个个都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了。难道你们不恨了？”
何明坦率的说：“谁说不恨了，我恨不得撕了那个老家伙！”
“但恨有什么用！”这话是何月说的，她了解自己姐姐的心思。
因为这同样是她的心思。
“我们陷入过去的阴影已经太久了，是时候过新生活了。柯总，你要是真的同情我们，就对我们好一点。”
柯振达真有些佩服这两个女人了。
很少有女人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尤其是对爱恨。
毕竟女人都是感性动物。
这点他在林鸥身上领教过好多次了。
现在对这样的女人就是两个字，腻歪。
反倒是何明与何月，是他完全没有遇到过的类型。
他原本是想抛出个诱饵，故意把造成两个人悲剧的罪魁祸首告诉她们姐妹，然后再承诺为她们报仇，以此来从这对貌美姐妹上榨取更多价值。
没想到，这两女人压根不在乎复仇。
还真是，新鲜。
柯振达感兴趣了。
“那我该怎么对你们好，说说看，我看我做不做得到。”
姐妹都是察言观色的高手，一下子就看出来柯振达的心思已经被她们勾走了，于是对视一眼。
在彼此眼里看到了默契的答案。
“我们想要自己挑选客户的权利，像昨天的油腻老男人，我们以后不想伺候了。”
“还有提成点，我们希望今后一直保持10个点。”
柯振达一听。
都是特别实际的东西。
要是他答应了，这姐妹俩今后的日子差不了。
虽然对他来说是不痛不痛的蝇头小利。
但……
“我答应了，又有什么好处？”
柯振达咪起双眼。
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姐妹对视一眼。
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知道男人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一般是为了什么。
呵，男人。
心里虽然不屑，但姐妹俩还是凑了上去。
宽衣解带，一阵欢乐。
柯振达好像在云端，没想到男女之事可以这么快活自在。
和林鸥一起的时候完全不同，林鸥那女人完全没有趣味。
果然还是这两个好。
姐妹俩在这方面知情识趣，又放得开。
柯振达一下子被勾住了，越加愿意给人好处。
等姐妹俩离开这肮脏之地时，已经是下午。
两人卡上各收到50万，算是预付的提成。
姐妹俩不由互相苦笑。
她们的生活还在继续。
她们失去了很多东西，唯一剩下的只有彼此。
即使知道自己正在做可耻的事情，只要在彼此眼里看不到嫌弃，那就不会太过难熬。
她们没有忘记过仇恨，而且她们的仇人名单今天还多了一位。
“月月，我们是不是恩将仇报？”
何明不是真的疑惑。
恩将仇报又如何，做个恶毒的人又如何。
不过，何明还是想看看妹妹的反应。
面对姐姐阴阳怪气的话，何月笑了。
“姐，你瞎说什么？”
“这是我们对柯总最好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