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钢丝节(3)

侯震我是本场主持人,侯震。下面请欣赏相声《黄鹤楼》,表演者,孟鹤堂,周九良。”

孟鹤堂:“谢谢大伙儿的掌声鼓励,来的朋友不少,您来了就是捧我们。

周九良:“没错。”

孟鹤堂:“我们这儿除了我师傅都是小学生,小演员,我师傅师爷那是名家,大腕,像我们这样的刘:小演员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孟鹤堂,相声界的一个小演员,”

周九良:“多谦虚,”

孟鹤堂:主要得介绍一下这位老师,周九良周老师”

周九良:“是我。”

孟鹤堂:“了不起的演员,”

周九良:“没有,”

孟鹤堂:“我的搭档,为什么跟人家合作呢?人家托着咱,长得也好看,”

周九良:“这倒是。”

孟鹤堂:“多漂亮,把脸挡上跟电影明星一样。”

周九良:“那没什么好看的了。”

孟鹤堂:“好看,身材也好,”

周九良:“身体不错,”

孟鹤堂:“高大魁梧,堂堂的八尺男儿。”

周九良:“哎,七尺男儿,”

孟鹤堂:“不,您,八尺男儿,”

周九良:“我那么高。”

孟鹤堂:“八荣八耻。八耻男儿,八样儿都占啦,”

周九良:“行了行了,别解释了,”

孟鹤堂:“抓着得枪毙,”

周九良:“没有您这么说话的。”quya.org 熊猫小说网

孟鹤堂:“了不起的演员,”

周九良:“不用你捧。”

孟鹤堂:“佩服您,今天的观众算是来着了,周老师的相声您要是不听,遗憾终生,今天听了周老师说相声,”

周九良:“怎么样?”

孟鹤堂:“终生遗憾。”

周九良:“没什么好听的。”

孟鹤堂:“我真的喜欢您,发自肺腑的这么爱您,爱看您,为什么这么喜欢您呢?”

周九良:“为什么?”

孟鹤堂:“因为咱们从某个角度来说咱们是同行,”

周九良:“您也是搞戏曲的?”

孟鹤堂:“对,京剧。”

周九良:“唱京剧的?”

孟鹤堂:“国粹,国粹,京戏儿,我是一戏子,我是一戏子。(歪肩膀)”

周九良:“瞧您这模样就像票友儿。”

孟鹤堂:“票友干吗?专业的戏曲演员,从小七岁作科。作科懂吗?跟着师傅学,七岁作科,”

周九良:“这么小的年龄,”

孟鹤堂:“二十一出科。作科十四年,”

周九良:“怎么这么长时间?”

孟鹤堂:“学个三五年你能学什么东西?咱十四年,学了多少东西。”

周九良:“真是不少年。”

孟鹤堂:“那当然了,专业。你对这戏曲怎么样?”

周九良:“我喜欢京剧,好这个。”

孟鹤堂:“那行,今儿这样,我在这抻练抻练你,”

周九良:“想考验考验我,”

孟鹤堂:“考考你有关戏曲方面的知识。”

周九良:“太好了,碰见专业演员了。”

孟鹤堂:“我做几个戏曲的基本动作,看你知道不知道。”

周九良:“我瞧瞧,”

孟鹤堂:“你瞧瞧这个,(做动作)”

周九良:“正冠。”

孟鹤堂:“呀呵,行啊,正冠都知道?”

周九良:“您多担待。”

孟鹤堂:“瞧这个,(做动作)”

周九良:“捋髯。”

孟鹤堂:“呵,捋髯也知道?看这个,(做动作)”

周九良:“端带。”

孟鹤堂:“端带都知道?难不住你了,看这个,(做动作提裤子)”

周九良:“这不端带吗?”

孟鹤堂:“这是端带,这个,(做动作提裤子)”

周九良:“这不知道。”

孟鹤堂:“裤子掉了提上。”

周九良:“没听说过”

孟鹤堂:“(做动作系裤带)”

周九良:“别系了。”

孟鹤堂:“(做动作提裤子)”

周九良:“行了,没有老掉的。”

孟鹤堂:“系紧点儿。看来有点基础,唱你怎么样?”

周九良:“唱我也喜欢听。这么跟您说吧,眼前的这几出戏只要您一张嘴我就知道是哪出。”

孟鹤堂:“这话大了。我一张嘴你知道是哪出?”

周九良:“准知道。”

孟鹤堂:“听听这个哪出。”

周九良:“你来!”

孟鹤堂:“(张嘴不出声)哪出?”

周九良:“痰桶该刷了。你光张嘴不出音儿啊?你得有声音啊,”

孟鹤堂:“还得出音儿?听这个,”

周九良:“您来,”

孟鹤堂:“(打锣)哪出?”

周九良:“哪出都有,家伙点儿不行啊,您得说出字儿来呀,”

孟鹤堂:“还得有字儿?听这个,”

周九良:“真急人。”

孟鹤堂:““马来!”哪出?”

周九良:“哪出都有。这叫板不行。”

孟鹤堂:“我就考考你。有点儿基础,有机会,上家去,给你说说戏,掰斥掰斥嘴里,说说身上,咱中午炸酱面,有机会,我不耽误您,我走。”

周九良:“您不没事儿吗?这样,甭上您家了,咱二位合作唱一回京剧怎么样?”

孟鹤堂:“谁呀?”

周九良:“您跟我呀。”

孟鹤堂:“我跟你?”

周九良:“对呀,”

孟鹤堂:“臭不要脸的。我跟你唱?我专业戏曲演员,你臭说相声的,你还是捧哏的。”

周九良:“您要是在这儿抬杠您出不去这屋你信吗?”

孟鹤堂:“你假腿,”

周九良:“谁假腿啊?”

孟鹤堂:“我跟你合作得着吗你?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我七岁作科(骟自己嘴巴),我二十一出科,(骟自己嘴巴)我坐了十四年科,(骟自己嘴巴)”

周九良:“哎,(上前拦着)”

孟鹤堂:“(骟自己嘴巴之后站立困难,要晕倒)”

周九良:“跑我们这儿碰瓷来了,您听我解释一下,我跟您唱戏,我是那聋子的耳朵,配着,关键是听您哪,关键听您,我这什么玩艺儿我是?”

孟鹤堂:“(笑)听我?那行,听我行,也不行,听我也唱不了,我这专业演员,后台我唱戏好几百人忙活着,穿衣服的,递水的,忙活着,而且主要我今天没带着寿衣。”

周九良:“什么您哪?”

孟鹤堂:“寿衣,我唱戏必须有寿衣。没寿衣我难受啊,”

周九良:“先生,我瞧您这身体再坚持俩月没问题。没问题啊,咱们不忙,那叫寿衣啊?那叫行头。”

孟鹤堂:“我说行头怕你不懂。行头,拿去,给我穿上,”

周九良:“没有。我们这说相声的后台没有行头,”

孟鹤堂:“没行头唱不了,”

周九良:“没关系啊,您素身儿,关键看您的做派,听您的唱腔,不看衣服好坏,”

孟鹤堂:“关键看我?”

周九良:“看您哪。”

孟鹤堂:“听我唱?”

周九良:“对喽,”

孟鹤堂:“行,”

周九良:“那您看咱们唱一出,咱唱什么戏好呢?”

孟鹤堂:“挑吧,你别我挑,我会的戏多,我会三万多出呢,我挑出一出你不会你死这儿,怎么办?”

周九良:“我没这么大脾气,”

孟鹤堂:“你蹦起来你抓那灯去了,”

周九良:“我够不着我,”

孟鹤堂:“你超人,啊,你走了,”

周九良:“超人不跟这待着,我挑一出,咱唱回《黄鹤楼》怎么样?”

孟鹤堂:“黄鹤楼?还上那么远?武汉呢,我知道有这诗啊,朝辞白帝彩云间,两岸猿声啼不住,锄禾日当午,”

周九良:“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鹤堂:“有这诗啊,”

周九良:“俩码事,咱唱的是京剧《黄鹤楼》,”

孟鹤堂:“你会吗?”

周九良:“我会呀,”

孟鹤堂:“你真会?”

周九良:“真会,”

孟鹤堂:“我不会,”

周九良:“什么?”

孟鹤堂:“我会呀,我能不会吗?行,就《黄鹤楼》了,来吧,唱吧,(作摔跤准备姿势)”

周九良:“您站好了,咱得分分人物,您来谁?”

孟鹤堂:“我不来,都你的,我要那干嘛?”

周九良:“那怎么唱啊?您得有个角色啊,您先挑,”

孟鹤堂:“别我先挑,我不知道我是谁,”

周九良:“什么?”

孟鹤堂:“你挑吧,你就会一个,让我挑走了,你没有了,你别的不会,你死这儿,怎么办?你超人,你抓那灯去了,”

周九良:“我怎么老死这儿啊?我先挑吧,我呀,我来个刘备,”

孟鹤堂:“刘备,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称为常胜将军。”

周九良:“别背了,”

孟鹤堂:“(接着背,不出声儿)”

周九良:“别嘀咕了行吗?上弦了吧?”

孟鹤堂:“我知道刘备刘玄德,”

周九良:“知道也不用上这儿练功来,有这么个人物,我来刘备,这回您挑吧,”

孟鹤堂:“你替我挑,你择一个你来不了的,想跟我学的,给我挑,”

周九良:“戏份足一点儿的,”

孟鹤堂:“我来谁?”

周九良:“哎,诸葛亮您来,”

孟鹤堂:“行,我来诸葛亮,诸葛亮我知道,姓诸名葛字子亮,”

周九良:“行了,复姓诸葛,单字名亮,”

孟鹤堂:“不管了,我诸葛亮,”

周九良:“后边我还得赶一个张飞呢,”

孟鹤堂:“张飞?这我知道,张飞是一莽撞人,”

周九良:“是吗?”

孟鹤堂:“那好,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

周九良:“您等会,什么叫想当初啊?”

孟鹤堂:“就是过去的事情,后汉三国年间,有一莽撞人。自从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称为常胜将军。”

周九良:“行了行了,别起范儿了,不看您这身上,”

孟鹤堂:“我知道,”

周九良:“您知道,您怎么又背一遍啊?老背这干嘛使啊?”

孟鹤堂:“张飞莽撞人我知道,”

周九良:“我来一张飞,”

孟鹤堂:“看见了吗?我专业的,一个角儿,他业余的,说相声的,捧哏的,俩角儿,我专业的,一个角儿,他俩角儿,也当着我瘦,我来不了俩角儿,他吃的多您知道吗?”

周九良:“您等会儿吧,咱这个是角色啊,你别胡说八道,不光我俩,你也得俩,”

孟鹤堂:“我饭量小,”

周九良:“关饭量什么事儿啊?您还得来个角色呢,”

孟鹤堂:“我来谁?”

周九良:“鲁肃鲁子敬,鲁大夫。”

孟鹤堂:“鲁大夫?山东的大夫,牌照上写着了,鲁代表山东,大夫就是医生,山东的医生,”

周九良:“这样吧,咱不要这鲁大夫了,咱由刘备过江起,张飞闯帐止,”

孟鹤堂:“当间儿这一段儿,戏核儿,来吧,”

周九良:“咱们可以唱了,”

孟鹤堂:“(作摔跤准备姿势)”

周九良:“问您句话啊,唱戏、摔跤您来哪个?您自己挑,(挽袖子)说好了择一个,”

孟鹤堂:“唱戏。”

周九良:“唱戏就不要老这样了,(作摔跤准备姿势)这样你吃亏。唱戏,托付托付您,帮我个忙,帮我搭搭这桌子,来,”

孟鹤堂:“呸!我帮你搭桌子?臭不要脸的,我专业戏曲演员我跟你搭桌子?你臭说相声的我跟你搭桌子?你扫听扫听去,在哪儿不是我自己搭?你起开!(搭桌子)”

周九良:“这玩意有意思,没碰上过这样的,咱啊缺把凳子。”

孟鹤堂:“我拿去!”

周九良:“敢情跟他演出这么省心呢,下回还跟他演。”

孟鹤堂:“这不齐了吗?”

周九良:“齐了,跟您交代一下,桌子前边前台,桌子后边后台,您那边是上场门,我这边是下场门,锣鼓家伙咱这没有,拿嘴学着打,我上场您打家伙,您上场我打家伙。”

孟鹤堂:“谁先上?”

周九良:“我先上,您打家伙,”

孟鹤堂:“交给我错不了了。”

周九良:“咱归后台,恩啃。”

孟鹤堂:“呛呛起呛起,呛呛起呛起,呛呛呛起呛起,呛呛起呛起,呛呛呛起呛起,呛呛起呛起,呛呛呛起呛起。(二人扭秧歌)”

周九良:“你过来你过来,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鹤堂:“你不让我打家伙吗?”

周九良:“咱俩跑这扭大秧歌来了?”

孟鹤堂:“这我熟,晚上我跟我奶奶在公园,还有身上呢,(一抖扇子扇子掉地上了)”

周九良:“就这身上啊?”

孟鹤堂:“(做高难动作)走,走,”

周九良:“不对,不是这个点儿,”

孟鹤堂:“什么点儿?”

周九良:“家伙点儿啊,”

孟鹤堂:“什么家伙点儿?”

周九良:“小锣知道吗?”

孟鹤堂:“小锣什么点儿?”

周九良:“告诉你啊,嘚,嘚,嘚。就是这个。”

孟鹤堂:“告诉我嘚不就完了吗?”

周九良:“这有告诉嘚的吗?(两人归后台)恩啃,”

孟鹤堂:“嘚嘚嘚嘚,嘚嘚起嘚起嘚嘚,嘚嘚起嘚起嘚嘚,嘚嘚起嘚起嘚嘚,嘚嘚起嘚起嘚嘚。”

周九良:“(学小和尚下山动作)什么玩意您这是?”

孟鹤堂:“你不让我嘚的吗?”

周九良:“嘚就没完没了?我跑这儿小和尚下山来了?”

孟鹤堂:“那多少下?”

周九良:“不论下,你看我一透袖就完了。”

孟鹤堂:“你这是透袖呢?我以为您让我快点呢。”

周九良:“不用快点,这就完了,”

孟鹤堂:“打住了,错不了了。”

周九良:“再来。(两人归后台)恩啃,”

孟鹤堂:“嘚嘚嘚嘚大大嘚,”

周九良:“(转向孟鹤堂,发现周九良还在后台,冲其努嘴,示意其上台,孟鹤堂不明白,也努嘴,两人互相努嘴)行了,过来过来!俩人跑这斗鸡来了您瞧见没有?”

孟鹤堂:(孟鹤堂嘴歪了,周九良:为其拍正)你让我这样的,”

周九良:“你跟我一块出来你出来呀,”

孟鹤堂:“一块出来?这叫同场上,满不懂,重来吧。”

周九良:“(两人归后台)你得跟着我啊,恩啃,”

孟鹤堂:“(孟鹤堂贴在周九良身后)嘚嘚嘚嘚大大嘚,”

周九良:“霍!有心脏病没法唱这个,跟着我就贴在我后边跟着啊?太吓人了知道吗?”

孟鹤堂:“不能贴着?”

周九良:“别贴着,自己走自己的,再来啊。(两人归后台)恩啃。”

孟鹤堂:“嘚嘚嘚嘚大大嘚,”

周九良:“俩兔爷儿,啊,先生,”

孟鹤堂:“啊,老婆,”

周九良:“老婆啊?”

孟鹤堂:“先生,老婆,一对儿,”

周九良:“我说,这戏您会不会啊?”

孟鹤堂:“我能不会?我专业演员,(用扇子打自己脑袋)我从小我七岁作科,我二十一出科,我不会?”

周九良:“(上前拦着)会会会,您把这撂下。”

孟鹤堂:“你说我说什么?”

周九良:“告诉您啊。这有您一句话,你得叫我主公,”

孟鹤堂:“主公什么玩意儿?”

周九良:“主公不是玩意儿,害,主公是皇上。”

孟鹤堂:“谁是皇上?”

周九良:“我呀,”

孟鹤堂:“就你呀?”

周九良:“哎,”

孟鹤堂:“就你是皇上?”

周九良:“我呀。”

孟鹤堂:“你呀?你呀?不是,你呀?”

周九良:“谁丫?你丫!”

孟鹤堂:“不,是你?”

周九良:“对,是我。”

孟鹤堂:“就是你呀,”

周九良:“不许带虚字知道吗?”

孟鹤堂:“我没注意。不就是你吗?”

周九良:“就是我,”

孟鹤堂:“你是皇上?”

周九良:“我是皇上。”

孟鹤堂:“这倒霉模样你是皇上?”

周九良:“你甭管我模样,我就是皇上,你得叫我主公,啊,先生。”

孟鹤堂:“啊,公主,”

周九良:“啊,驸马,”

孟鹤堂:“娘啊,”

周九良:“哪出啊?你要把我气死是怎么着?”

孟鹤堂:“这是摔跤还是唱戏,我不玩了啊,”

周九良:“唱戏您有一句正经的吗,你唱啊,”

孟鹤堂:“挺正经的啊,你不是让我管你叫公主吗?”

周九良:“那是《四郎探母》,咱们这是《黄鹤楼》,叫主公。”

孟鹤堂:“主公,主公,错不了了。”

周九良:“啊,先生,”

孟鹤堂:“啊,公主公,”

周九良:“此一番东吴赴宴,你把孤王害苦了!”

孟鹤堂:“谁害苦你了?您让大伙评评理,我专业演员跟你唱戏,打我一上来啊,我自己搬的桌子,我自己搬的椅子,我害苦你了?谁害苦你了?”

周九良:“不是你害的啊。”

孟鹤堂:“那谁害的?”

周九良:“诸葛亮害的,”

孟鹤堂:“你跟我说不着这个,找诸葛亮说去。”

周九良:“你演的谁啊?”

孟鹤堂:“诸葛亮。害,我忘了,合着是我这剧中人害你那剧中人了,我不知道,(到刘怀中撒娇)”

周九良:“哎,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明白了吗?打家伙。”

孟鹤堂:“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周九良:“心中愤恨诸葛亮。立逼孤王过长江。龙潭虎穴孤去闯。”

孟鹤堂:“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周九良:“又把我干这了。啊”

说完两个人鞠了一个躬便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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